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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趁刘雯喘息的档口递过一杯水:“姐,喝口水润润嗓子,后来呢?”
刘雯接过水喝了一口,猛然醒悟过来,给了王泽一个爆栗。
“我这儿给你讲故事呐,我说的都是真事。你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
王泽笑嘻嘻的开口:“姐,你就为这个啊。你放心,你弟弟我绝不是那不靠谱的人。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而已,不是我的菜。
下午那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再怎么禽兽,也不能当着人家父母的面抱着那丫头在我怀里哭啊。
我只能先哄哄她,最起码别让她再哭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对了,姐,我其实有女朋友了。”
刘雯一听来了兴趣,脸上也由阴转晴:“臭弟弟,你有女朋友啦,那你怎么没说过呢。臭小子连你老姐也瞒着。”
说完又赏他一个爆栗。
“姐,你也没问过呀。”
王泽委屈的揉揉脑袋。
刘雯兴冲冲的拿下王泽揉脑袋的手,自己亲手给他揉了起来。
“好啦好啦,快说说,怎么回事?”
王泽叹了口气,果然八卦的威力是无穷的,通杀一切男女老少。
“姐,其实你也见过一面。”
“我见过?”刘雯微微有些诧异。
“就是那回你去红浪漫ktv找我,然后我们一起去的医院。”
刘雯一拍手:“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告诉你,姐看人可准了,就没错过。嗯-----我想起来啦,是那个染了一头黄颜色短头发的小姑娘。”
王泽哭笑不得:“姐,你这什么眼神啊。是另一个,黑色长头发,大眼睛,长得挺白的,她叫顾雅。”
刘雯有些羞涩的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快说说你俩的事。”
王泽想起了第一次到红浪漫ktv的过往,将和顾雅相识的经过一点一滴娓娓道来。
刘雯认真的听王泽说完后,一脸羡慕的说:“我这个傻弟弟傻人有傻福啊,不过这么好的姑娘你可别负了人家。”
王泽嘿嘿傻笑道:“不会不会。”
刘雯站了起来:“走吧,今晚我约了老闫喝酒,时间也差不多了。”
王泽傻了眼:“姐,你没搞错吧,我是病人啊,你让病人出去喝酒?哎呦,你又打我。”
刘雯霸道地说:“下午还蛟龙猛虎的,晚上就成病号啦?
做完任务就要痛痛快快的喝一顿,这是咱们这行的规矩。你一个刚入行不到一个月的新人,就想坏咱们这行的规矩?
再说了,刚才医生都说你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在这装什么病号。走吧,我们的神勇无敌小金刚。”
没有奢侈豪华的酒店包房,也没有高端精美的美味佳肴。简简单单的路边摊大排档,人群的喧哗与食物的香气构成了最美的人间烟火。
刘雯拉着王泽坐在马扎上立马喊起来:“老闫,快上菜,我老弟都饿的要啃桌子了。”
王泽刚想开口反驳,头上又顺理成章的挨了一记爆栗,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好呈现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闫东明笑着说:“你呀,每次请你吃饭,你都选这种路边摊,说有人间烟火气。早就点完菜了,老板上菜。”
不一会儿,扒肉饵丝,烧豆腐,蒸饵丝,粑粑等等地方特色美食摆了满满一桌,当然也少不了三大箱啤酒。
三人也不在客套,埋起头来,大快朵颐。忽然,闫东明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随即一皱眉头,面带不悦的说。
“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把你闫大哥当成什么人了。”
刘雯轻轻一笑:“闫大哥,这二十万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头的。大头这一伤,就不能干这行了,今后的生活也就没了保障,他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拿着这钱回老家做点小买卖。钱不多,一点心意而已,你闫大哥也不过是过路财神而已。
我白天去看他了,唉,好好的一条汉子,可惜了。”
一说到这些,闫东明不禁黯然神伤:“妹子,那我就替大头谢谢你了。还是你想的细,你放心,大头以后的生活包在我身上,有我一口吃的,就绝饿不到他。”
王泽激动不已,也想表示一下心意,可翻遍全身口袋也找不到一个钢镚。
刘雯看出了王泽窘迫,伸手压住他的手:“老弟,跟闫大哥以后相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再说这种事情,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今天闫大哥请了这么多好吃的,不吃就对不起闫大哥。”
王泽忙端起酒杯:“闫大哥,我敬你一杯。”
闫东明拿起酒杯和王泽碰了一下:“老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就作为大哥说你几句。记住,干咱们这行的,指不定哪天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切记不能与雇主发生任何情感问题。”
王泽笑了笑:“闫大哥请放心,我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有女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白天不过是哄那孩子玩儿的,何况我也没说什么太过火的话。”
闫东明点点头:“那就好,不过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王泽一愣:“闫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闫东明一仰脖干掉了杯中酒:“兄弟呀,你不懂,她这么大的女孩,又是从叛逆期开始死了亲妈来了后妈。从那时候起,她的心里就缺少一份安全感,信任感。恰巧这个时候你出现了。
你把她从绝境里救了出来,自然而然的填补了她这一块空白,成为她心灵的寄托。”
王泽干笑两声:“那又会怎么样?”
“怎么样?嘿嘿,那时候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退出这行当,娶了她,安安稳稳当个富家翁。这二嘛。”
闫东明故意卖个关子,敲了敲空空的酒杯。急于听下文的王泽立即给闫东明倒满啤酒,闫东明满意的点点头。
“二自然是走了极端,知道你骗了她,一直支撑她的信念崩塌。然后割腕,上吊,吞安眠药,你就是间接凶手。”
王泽瞬时惊出一身冷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不至于吧?”
闫东明咬了一口豆腐,眯着眼,吧嗒着滋味。
“不至于?那你是没跟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打过交道。她们思想单纯,认准的事,什么也阻挡不了。
我刚才说的都算好的,还有更极端的,给你下毒,捅刀子,割掉小鸡鸡,在她们的认知里,我反正要死了,你也别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