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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之看着祁司礼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的狼狈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祁司礼,你流泪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祁司礼的肩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祁司礼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抬起手胡乱地抹了把脸,没好气地回道:“你也是,我被辣出眼泪了。”他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整个人被芥末呛得晕头转向。
谢砚之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朝哥刚才喂了我一勺青梅精,酸出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皱了皱眉头,回想起那股酸涩的味道,嘴里还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意。
这时,萧夙朝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和地说道:“坐,两位请坐。”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顾修寒也在一旁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司礼,坐。”他看着祁司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毕竟这场“芥末风波”是他一手策划的。
谢砚之听着两人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小声对祁司礼说道:“这俩今天这么和善?不大对劲。”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萧夙朝和顾修寒的表情,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祁司礼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突然转头看向凌初染和康令颐的方向,说道:“该不会是修寒把芥末倒在我碗里,等会儿砚之你看看令颐那憋笑的样子,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女帝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康令颐,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神色。
康令颐听到这话,原本憋在嘴里的笑声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萧夙朝见事情败露,也不再隐瞒,坦然承认道:“朕做的,你们坐。”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到谢砚之和祁司礼身边,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
谢砚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夙朝,说道:“朝哥咱俩有仇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实在想不通萧夙朝为什么要对他和祁司礼搞这样的恶作剧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不慌不忙地开口解释:“没,朕的宝贝儿想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了捏康令颐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康令颐一人。
谢砚之听了这话,立刻把矛头指向康令颐,哭笑不得地说道:“令颐,我就知道是你,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既好气又好笑。
康令颐被萧夙朝突如其来的“出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萧夙朝却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那动作一气呵成,尽显霸道。他微微扬起下巴,对着众人说道:“给你们加点料。”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了康令颐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猝不及防。顾修寒看着这亲密的场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佯装嫌弃地说道:“吃不下去了。”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被这甜蜜的氛围感染了。
康时绪看着萧夙朝的举动,心里也涌起一股甜蜜的冲动。他转头看向独孤徽诺,眼中满是温柔的询问之意,在得到独孤徽诺轻轻点头的回应后,他小心翼翼地把独孤徽诺抱到腿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也学着萧夙朝的样子,低头吻了上去。
谢砚之看着周围一对对沉浸在甜蜜中的情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转头看向凌初染,略带委屈地说道:“凌初染,你几个意思?避开我是几个意思?”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拉了拉凌初染的衣袖,像个讨要关注的小孩子。
凌初染却头也不抬,专心地涮着火锅,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耽误我吃火锅,香。”她一边说,一边夹起一块煮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放进嘴里,满足地嚼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康令颐被萧夙朝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说道:“唔,喘不上气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萧夙朝微微松开她,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道:“乖,咱们继续。”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祁司礼看着眼前这“失控”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谢砚之说道:“得,别看了,咱俩抱不了,修寒不能抱。友情提醒,快十一点了,回去再亲。”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手表,提醒大家时间不早了。
萧夙朝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嗯,这个商场朕开的,楼上有公寓,不对外开放。”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领地”。
祁司礼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那感情好。锦竹,咱们也来。”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时锦竹的腰,眼神里满是期待。
谢砚之也连忙附和:“加一。”说着,便拉着凌初染的手,准备效仿其他人。
顾修寒看着这热闹的场景,也有些心动,转头对叶望舒说道:“那什么,我跟舒儿过去睡了啊。今天天气真好。”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扶着叶望舒站起身,准备离开。
时锦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忍不住调侃道:“顾总,外头下雨了。”她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看着顾修寒那略显尴尬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 。
顾修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炫耀:“下雨了又能怎样?我有崽了。”说着,他轻轻摸了摸叶望舒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
萧夙朝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朕有两个,萧尊曜萧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身为帝王的威严,提及自己的两个孩子时,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父爱与骄傲。
顾修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问道:“腹中的你有?”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萧夙朝的反应,似乎在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脑海中想起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心中一阵刺痛。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随后,怒火涌上心头,伸手就朝顾修寒打去,大声说道:“讨打是吧?”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顾修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合十,求饶道:“朝哥,错了,别打,房卡。”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夙朝,生怕他再动手。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着顾修寒,说道:“叫姐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告诉顾修寒,必须为他刚才的失言付出“代价”。
祁司礼和谢砚之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紧接着同时扯着嗓子喊道:“别忘了我们,摄政王。”那声音整齐又响亮,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两人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拱火,就想看顾修寒的热闹。
顾修寒白了他们一眼,心里暗自叫苦,但在萧夙朝威严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高音量喊道:“姐夫。”声音倒是响亮,可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丝不情愿,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么大声喊姐夫,多少有点丢面子。
谢砚之哪肯罢休,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戏谑,说道:“没听见,你大点声,大方点。”一边说,一边朝顾修寒逼近一步,大有你不大声喊就不罢休的架势。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扯着嗓子喊道:“姐夫!”声音在包间里回荡,他的脸都因为这一嗓子微微泛红,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萧夙朝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却又闪过一丝狡黠,悠悠地说道:“这儿一圈人你都得伺候,再加上你的那两个侄子,舒儿肚子里的这个刚好十二个。”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周围的人,眼中带着一丝捉弄人的快意。
顾修寒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急忙说道:“朝哥你不能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一脸的委屈。伺候一个人就够呛了,现在要伺候这么多人,这不是要他的命嘛。他心里想着,却又不敢公然反抗萧夙朝,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双眼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顾修寒你记着,朕能让你当了这个王爷就能给你撤下来。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包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和大家嬉笑玩闹的朋友,而是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王。
顾修寒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震慑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与敬畏。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记着了。”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心虚和懊悔,他深知自己刚才的话触及了萧夙朝的底线,若不是念及往日情分,恐怕萧夙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萧夙朝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随手扔给顾修寒,不耐烦地说道:“拿着房卡带着叶望舒滚。”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仿佛要将刚才不愉快的事情统统赶走。
打发走顾修寒后,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水。他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康令颐,抬手轻轻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你还吃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宠溺。
康令颐眼皮微微耷拉着,一副困倦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想吃,但是我好困。”说着,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脑袋不自觉地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哄劝道:“乖,先吃完再睡?”他的语气里满是耐心和温柔,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好。”尽管困意阵阵袭来,但为了不让萧夙朝失望,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拿起筷子,准备继续享受这顿还未吃完的火锅。萧夙朝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后拿起勺子,细心地为她舀了一碗汤 。
包间里,气氛正热烈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倾洒而下,为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独孤徽诺瞧着萧夙朝那细致入微、满含宠溺的模样,不禁调侃道:“帝王恩宠,不得了啊。”声音里带着几分打趣,还有一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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