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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苒飞快的转向门口那边,却连骆竞谦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再回头,就看到陆珂雪正一脸尴尬的看着她,陆瀚清则还是一脸的淡然。
“既然有人排在你们前面要请我吃大餐,那你们要不要陪我享受一下?”
不等陆瀚清说话,陆珂雪抢着道:“这样也好!这次先吃你的,下次再回请你!哥哥以为如何?”
陆瀚清道:“恭敬不如从命!”
三两句就商议妥了,汪永申目瞪口呆,“你们……”
何苒冲他扬扬眉毛,“汪老板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人只是给我定了雅间,不负责掏银子吧?”
汪永申拍着胸脯道:“那不会!”
何苒道:“那还等什么?带路吧!”
汪永申表情僵硬的将三人领进了二楼的雅间,何苒征求了陆家兄妹的意见,点了菜。
“说吧!家里有什么病人?”何苒单刀直入的问。
兄妹俩对视一眼。
陆珂雪就噗嗤一声笑了,“像何五姑娘这样直爽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今年一十五岁,喊你一声姐姐可好?”
“有何不可?我本就不是什么养在闺阁里女子,自然是怎么洒脱怎么来。士农工商,大夫排在倒数第二,若是真正娇养着的女孩儿,哪家的长辈会允许去行医?”何苒接过麦芽递上的茶,猛喝了一口。
陆瀚清美目盈波,“何五姑娘可愿意到昌兴侯府出诊?”
“我们也可以出银一千两作为诊金,就跟将军府一样。”陆珂雪嘴快的说道。
陆瀚清冲着何苒歉意的笑笑,“何五姑娘勿怪,家妹就是这么个性子,嘴快,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坏心眼的。”
何苒道:“看得出来!不然,你们以为我还会坐在这里跟你们吃饭?”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啊!
不像眼前这个,身为侯世子,竟然这么好脾气。不说别的,就是骆竞谦那厮,若是被人告知没了位子,肯定要当场飚起来的,掀了这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怎么又想他那儿去了?魔怔了不成?
陆珂雪呵呵笑,“苒姐姐果然对我的胃口!往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何苒冲着她抱了抱拳,“好说!”心里却道,真是很奇葩的兄妹。昌兴侯府肯定是个神奇的所在,将儿子养的温温存存的,却将女儿养的这般的彪悍。“府里谁病了?”
陆珂雪道:“我母亲!”
何苒哦了一声,“宫里的太医伺候的不好?”
回京后,她还真没怎么听说过昭和长公主生病的事情,只知道她这几年深居浅出几乎不出昌兴侯府的大门,就连宫里有宴会,也是连个脸都不露的。
陆珂雪刚想说话,被陆瀚清一个眼神制止了。陆瀚清谨慎的往四周看了看,“何五姑娘若是同意出诊,清还需回去跟家母商议一下。若是家母同意,让珂雪给何五姑娘下帖子可好?”
何苒便有些意兴阑珊,她不耐给权贵看病就在这里,这事那事的,这规矩那禁忌的。就好像她求着去给人看病似的,这种不尊重大夫的行为令人神烦。“好吧!要是到时候我能出得了门,肯定去。”
陆瀚清蹙了蹙眉头,刚想说点儿什么,小二端了饭菜上来。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雅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筷子碰盘子和吧唧嘴巴的声音。
何苒也不管有什么人在场,只顾大快朵颐。偶尔抬头,看那对兄妹吃的斯文,心里也是佩服的。细嚼慢咽当然是对身体好的,可惜她做不到。
何苒吃饱了,径直起身,那俩赶忙跟着放筷子。何苒摆摆手,嘿嘿笑两声,“你们继续,我就是出去一下。那个啥,很快回来。”说完,脚底抹油的开溜。
出了雅间的门,何苒长长的吐了口气,没走两步,相邻雅间的门呼的拉开。她想往旁边闪躲,里面却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麦芽想要尖叫着往里冲,待看清了里面的那人,呆了呆。
“我与你家姑娘说两句话!”然后门嘭的关上。
何苒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你是不是跟男人相处惯了,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骆竞谦那只手这才缩了回去,垂下,握拳,“没用多少力!”
何苒把袖子一捋,将手腕举到他面前,白如雪的肌肤上红红的指印触目惊心,“你还想用多大的力?”
骆竞谦盯着那手腕,幽深的眸子愈发的乌沉,“你怎么就这么娇弱?”
何苒气结,敢情这还成了她的错了?咬着牙根儿,猛的抬脚,照准他的靴子就跺了上去,然后飞快的撤身。
骆竞谦苦笑,“你还真是不吃亏啊!”
他冲着她出拳一次,虽然拳头是落在了车厢上,没伤她一根汗毛,她却还是报复的毒了他一次。
这次,他不过是拉了下她的手腕,她就非得还他一脚。
这性子!
何苒扬扬眉毛,“傻瓜才吃亏!”
骆竞谦探手入怀。
何苒猛的后退一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他这动作,该不会真的要掏什么暗器对付她吧?
“小人之心!”骆竞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何苒瞅着,喃喃道:“看着有些眼熟!”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手已经被人抓了过去,然后被强行拉着到桌前坐了。“你……你做什么?”本能的想要抽回来,却是半点儿动弹不了。
“别动!再伤了我不负责!”骆竞谦说着,将瓷瓶的药小心翼翼的倒在她的手腕上,指腹在上面游走,将药晕染开来。
“你……”何苒别说动不了了,就连舌头都短了。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却带着一种微硬的粗糙。酥酥麻麻的触感,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并且以星星之火燎原之势,迅速传遍了全身。
知觉懵了,好在脑子还有些许的清醒。这药的味道提醒她,分明就是上次她送给他的那一瓶啊!他一直都随身携带着?
“男男女授受不亲的!”何苒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才总算把舌头拉长了,“我自己可以上药!就算不上药,三两天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