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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璋是何等清贵的人物啊,陪着她一通胡闹。
崔芙羞的无地自容,上了马车后也是一言不发,低垂着头看向自己的鞋面上的那对并蒂莲花纹。
耳边只剩下赶车的声音。
谢清席也识趣的未再开口,而是闭目养神,等到了城门外面传来一阵响声,随后是云水有些无奈的声音,
“公子,已经闭城了,那些侍卫说只能明日早些进去。”
谢清席缓缓睁开眼,看着崔芙,“城门已经关上了,不如就去我购置的那座宅院明日再回去?还是说去住客栈?”
他的声音越是柔和,崔芙就越是羞愧。
她头都要低到地上去了,音色细弱若蚊蝇,“你决定就好……”
谢清席见她耳根染的绯红,慢慢收回了视线,随后才吩咐云水将马车驶向了自己的别院……
谢清席那件沾了葵水的狐裘被崔芙抱在了怀中,她略踌躇了片刻,烧红了脸对着他道:“明璋对不起,这狐裘已经没法再穿了,等我回到谢府后重新再送你一件新的,你看可好?”
她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目光瞥向了谢清席胸前衣襟上的那摊泪渍,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刚刚的场景,更是后悔不已。
谢清席温声道:“您不必自责一件狐裘而已,不过是身外之物,人没事就是最好的。”
他眼中含着笑意,似是宽慰。
崔芙也知他如今身份贵重,想要什么不过都是信手拈来,一件白狐裘于他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
但她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又没什么能够帮得到他的地方,唯一会的就是些琴棋书画,可他在这方面的造诣并不比她低。
谢清席看着妇人微微有些失落的神色,“您若是真心想要谢明璋,能否给明璋绣一个锦袋?”
他指了指自己腰间,“这个锦袋我已经用了许久,有些旧了,带出去惹了不少同僚笑话。”
崔芙看着那青白竹纹的锦袋颜色有些陈旧,的确应该换了,不过这些贴身的物件儿一般都是自己的妻子帮忙置办,她是谢清席的长辈,若是替他绣这些,会不会有些不好?
她略犹豫了一下,可又想一个锦袋而已,只要不说来历,旁人也不知是谁绣的,于是点头应了下来。
片刻后旁敲侧击地问道:“明璋如今声名在外,难不成没有心仪的女郎么?”
情人之间向来喜欢互送这些贴身的物件儿,若是他有心仪的女郎就不用她再动手了。
谢清席轻轻摇了摇,“如今忙于公事,倒没有机会去想这些。”
“那也是,公务繁忙,腾不出时间来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年岁也不小了,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郎,我也帮忙相看着。”
崔芙拿出了一副长辈的作态,故作老成,算起来她也没有比谢清席年长多少,此刻都有些端不住。
谢清席勾了勾唇,声线温润夹杂着几分认真,“喜欢的女郎么?明璋想要您这样的。”
崔芙微微一愣,又听得谢清席道:“往日我就十分羡慕灵昭兄能够娶到您,抿温柔体贴又擅书画,红袖添香已是极好。”
“所以明璋想要照着您这样找未来的妻子。”
崔芙被他夸的有些羞愧,“明璋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好。”她做的这些,盛京世家的女郎都能够做到,不过是万千芸芸众生之中的普通人罢了。
但谢清席却不那么认为,“您不必妄自菲薄,您在明璋的心中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