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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芙亦是脚不沾地,只因寿宴来的人太多,她一时间照招呼不过来,悄生生的面上满是薄汗,今日因要见客的缘故,特意选了件白绸裙儿,青色小袄子,看着既庄重又大方,温温柔柔的比花骨朵儿都还要娇艳两分。
谢老夫人坐在高位,看着前来祝贺的人捧着茶杯笑个不停,以为谢家还是那般如日中天,殊不知都是看在谢清席和谢娴的面子上过来的。
江氏也帮忙将来的贵客引到正厅,却发现厅中少了些瓜果,便吩咐何嬷嬷去拿,只不过何嬷嬷正忙着摆放桌椅,手中不得空。
崔芙见状便道:“那我去吧,母亲您们稍等一会儿。”
今日要是出了丑,脸就丢大了,江氏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快回。”
崔芙带着宝珠就到了后院,那些个丫鬟婆子凑在一堆,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显而易见玩忽职守,她皱着眉,“还在这儿偷闲么?等寿宴结束了,可有的清算你们的时候。”
那凑在一堆的人瞬间鸟兽四散,端着果儿就出去了。
崔芙想着去库房里看看还剩多少,要是不够的话再叫人采买一些,刚入了门,却瞧见了那清绝如孤鹤的身影,瞬间心中一震,只道是阴魂不散。
抬着腿正想出去,却被谢清席瞧了个正着,漂亮的眸子一眯,颇有些猫儿看到猎物时的手到擒来,他笑了笑,唇色浅淡,“您跑什么?”
崔芙不想与他纠缠,今日客人太多,难保不会被人瞧见,不答话低着头就往外走。
可谢清席哪里会放过她,好不容易守株待兔,自然是要尽兴的。
他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里面带,崔芙吃痛,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出声娇斥道:“放手!”
可谢清席虽说看着斯文,手劲儿只大不小,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就将她带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屋里,周围还有些淡淡的果香。
崔芙将手从他得桎梏中挣脱出来,皱着眉,恨着声道:“今儿个这么重要的日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将宾客都引过来么?”
谢清席方才过来,也不过是为了躲一躲清闲,可看到了崔芙后,清闲就变成了趣味,他将她圈在怀中,示意她朝外看去。
崔芙这时才发现窗户没关,窗外的芭蕉长势不错,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间还能看到几个相谈甚欢的身影,其中一人正是她的夫君谢灵昭。
他们此刻的姿势若是被人瞧见了,恐怕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一时间又急又气,忍不住就在他圈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平日里那么温婉的女郎,犬牙却是尖锐,可谢清席丝毫不知痛一般,她咬他的手,那他就咬她的耳骨好了。
可湿漉漉的温热不像是噬咬,倒像是带着不轨心思的暗示,“您要是再将动静弄的大些,难保他们不会看过来。”
那温柔缱绻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喑哑,所有的湿气齐齐钻入了耳中。
崔芙没由来的脚下发软,眼中都快要洇出泪来,压低了声道:“那你还不放手,母亲还等着我过去。”
谢清席却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让她的脸清清楚楚的对着窗,鬓发微颤,一双手却是在为非作歹,
“母亲等着,就让她等着就是,也不急这一时。”
“许久未见了,您就不曾想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