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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水,可是深得很!
如今,她只不过是在此蛰伏罢了,只要苏清绾一举得男,她所有的委屈都值了。
听到自家娘娘提及生产之事,春兰便知晓主子是有主意的,堪堪放下心来。
巴不得苏清绾时时刻刻霸占住皇上,只有这样,她们才是最终摘了果子的赢家。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苏清绾还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皇后暗中判了死刑,她正小心翼翼地喂着容珩喝温水。
男人不好伺候。
这生了病的幼稚男人,更是不好伺候。
要她亲手喂他一口一口喝着温水。
苏清绾也只好妥协,轻轻舀了一匙清水,轻轻吹抚,将本就不热的清水亲自喂到他的嘴边。
看着苏清绾亲力亲为的样子,容珩十分满足,唇角缓缓勾起。
明明可以一饮而尽,这一闹,足足喝了一炷香的时间。
苏清绾转身将茶盏放置一旁的小榻上,容珩整个人却从龙榻上栽了下去……
“陛下!”
“陛下!”
苏清绾失手打落手边的茶壶,温热的茶水蕴湿她的衣袖。
她也只是甩了甩手背上的水珠,快步走到容珩跟前,小心翼翼扶起他的头颅,让他靠在自己羸弱的肩上。
苏清绾轻轻托着容珩的脸,才发觉他瘦得这般惊人,面容苍白不已,她霎时红了眼圈,“苏德海!雨落!”
“奴,奴才在!”
“奴,奴婢在!”
宋鹤安来替皇帝诊断时,直至宋鹤安走时,雨落都一直守在殿外,不曾踏进殿内半步。
苏德海也靠在金碧辉煌的龙柱上,缄默不语。
听到苏清绾惊慌失措的声音,两人急急冲进殿内。
尤其是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的苏德海,见自己主子就这样晕倒在地,扔掉手中的拂尘,急急帮助苏清绾将他的皇上扶至床边。
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皇帝抬回龙床上。
看着雨落额头上沁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苏清绾便知晓是难为她这个姑娘了,扭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容珩,她当即吩咐。
“苏公公,你速去找宋太医来一趟,若是路上遇到他人,还望公公守口如瓶。”
苏德海点了点头,帝王昏迷滋事体大,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理好衣衫,亲自去太医院走了一趟。
他走后,苏清绾顿时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泄了气。
抓住容珩的手,不住的哽咽“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好好的。
翻来覆去地还是这几个字。
皇后娘娘拿她当借种工具,她又何尝不是把他做接种工具
纵然他们是因为利用而聚,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跟着他,也没有受过什么大的委屈。
相反,他是除了姐姐和姐夫对她最好的人。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男女之爱,但她希望他能好好的。
无数次耳鬓厮磨之际的情话,都没有她此刻真情实意地诚恳。
宋鹤安一日来了这紫宸殿两回,一进来便见苏清绾伏在龙榻上哭泣。
拧着眉替皇帝把好脉之后,宋鹤安从药箱里掏出了那一碗早已熬制好的药。
皇帝先前的意思便是不许透露风声,是以苏公公去的时候,他正好将那药汁倒入水囊之中,就连那药渣都被他塞进了药箱。
就为了防止有心人刻意去查看。
宋鹤安倒出水囊之中的药汁,交由苏清绾,可她无论怎么喂,那药汁还是从他嘴角滑落。
容珩虽然处在昏迷中,可还是倔得很,那苦涩的药汁竟是半滴都喂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