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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别惹孩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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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胡龙腾将金灿灿的复古电话听筒挂好,向屋外喊道:“去把夫人请来!”

“是!”门外有人应道。

不一会儿,江爱珍满面春风的推开了房门,穿一件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深蓝色长旗袍,行动间修长的美腿怱隐怱现,引人想入非非。

胡龙腾手中端着一只透明的高脚杯,杯中的红酒浅浅的荡漾着,色泽瑰丽:“宝贝,过这里来!”

江爱珍上前靠在胡龙腾怀里:“龙哥,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胡龙腾将那杯红酒送到江爱珍嘴边:“先喝了这杯酒我再告诉你!”

江爱珍张开那两半烈火红唇,深红甘美的液体便淌过她的红唇、渗入她的贝齿,流进了喉间。一杯红酒下肚,江爱珍的俏脸泛红:“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喝酒庆祝?”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一人隔着门,道:“龙哥,黑豹和毒蛇来了!”

胡龙腾爱怜的看着江爱珍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孔:“宝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的事情我从来都是放在心上的,前几日我派了黑豹与毒蛇去收拾那个叫雷震宇的臭小子的家人。今天黑豹与毒蛇刚回来,想必已经完成了任务,你说这件事情值不值得庆祝!”

江爱珍的一双美目中闪过一阵快意,“啵!”一声亲在胡龙腾脸上:“龙哥你真好!”

房门被打开了,两个一身黑色西装革履的大汉走进屋里,静静的站在办公桌前,正对着胡龙腾与江爱珍。

一见到这两个大汉,胡龙腾的双眉不禁紧皱:两人的眼神呆滞,就连江爱珍几乎完全裸露的大腿都不能吸引他们的眼球。

“黑豹、毒蛇,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胡龙腾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话,一边将手伸入桌子下面,那里有一只来福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桌子正前方。

而江爱珍百年道行,早在两人近屋时便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能量波动,这波动虽然很强却仍然不能和她相比,因此并不惊慌,故意装作不知,靠在胡龙腾的怀里撒娇。

两名大汉身后突然钻出两个人来,一个是穿一身黄白相间的休闲套装的中年男人,长相文弱、留短发;而另一个则是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少妇,身材娇小,穿着粉红色的上衣,黑色裤子,长发如流水一般顺滑,正是雷霆与月涟澜。

胡龙腾镇定自如,而江爱珍则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向胡龙腾问道:“龙哥,这两位是谁,是你新请的客人吗?”

胡龙腾尚没有回道,雷霆已经抢先道:“想必两位就是胡龙腾胡老大和江爱珍夫人了,请允许我们自我介绍,我叫雷霆。”接着他指了指身边的月涟澜道:“这位是我的夫人月涟澜。”

胡龙腾心中一惊,拍了拍江爱珍的背:“宝贝,你先出去。”江爱珍知趣的出了房间。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胡龙腾看见门口的两个黑夜大汉依然笔直的矗立在那里,心中顿时再一沉。房门关闭,胡龙腾才把目光移向雷霆与月涟澜,叹息一声:“特异功能大师雷霆、杀手之王月涟澜,早年传说你们已经结为夫妻、退隐江湖,今日不知谁那么大的面子竟能请到两位来要在下的命?”

“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还有人能够记得我们夫妻二人的名头。”

胡龙腾微笑道:“两们的大名如雷贯耳,在道上混的哪一个没有听说过。既然是两位来了,我就不再作无谓的反抗了,只是请两位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

“请不要误会。”雷霆道:“这次我们来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委托,而是情非得以。”

“哼!”胡龙腾冷笑:“两位神通广大,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两位情非得以?”

月涟澜抢在雷霆前开口道:“但是有的人偏喜欢从老虎口中拨牙,我们这两只老虎若是不反咬回去怎么能解心头之恨!”

“涟澜,不要忘了我们已经不再参与江湖事了。”

“可是霆哥、、、、、、”月涟澜还想说什么,被雷霆用眼神制止,雷霆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就是雷震宇的父母,不知犬子有什么事情得罪了胡老大,竟要派人去将他的家人赶尽杀绝?”

“雷震宇的父母竟然会是你们!”胡龙腾睁大眼睛,惊呀万分。但很快恢复镇静,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贵公子通知警察把我的一处场子给掀了,看在两位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另外,我会立刻把一百万打到两位的帐户上,作为给两位的赔礼,两位的公子今后在本市的安全就交给我们四海帮了,决对不会有人敢去动他一根毫毛。”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夫妻就先离开了。”雷震宇转身欲走,月涟澜却仍旧直勾勾的看着胡龙腾,那双妙目中盈满的杀气几乎令胡龙腾窒息。

“涟澜,我们该离开了!”雷霆两三催促下,月涟澜才冷哼一声跟着他转身出门。

门刚一关上,胡龙腾顿时两只手撑住桌子,仿佛一下子用光了身体内所有的力气,额前渗出斗大的汗珠,大口喘着粗气。他把桌子下的那把来福枪拿到桌上,只见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是弯的了,而黑豹与毒蛇两名西装大汉随着雷霆与月涟澜的离开也早已瘫倒在地上,分明是两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另一间房子里,江爱珍银牙紧咬,气得脸色发紫。在她面前有一台电脑,此时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胡龙腾所在的那一间房子里的情况。

“废物,人类都是废物!哼,看来到最后都还得是我亲自出手。”江爱珍本打算利用胡龙腾的帮派势力给雷震宇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然而没有想到雷震宇的父母竟也不是一般人。但她当时已经对雷霆的实力了然于胸,那个被称为杀手之王的女人暂时不明底细,但想来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自己亲自出手就不信还不能一雪前仇。

然而有人比她更加心急。当天晚上,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一个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这栋大厦。这个人正是月涟澜,早在白天时,她就想灭了胡龙腾,被雷霆挡下了。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人敢欺负自己的儿子,作母亲的自然要出头。这栋大厦正是四海帮的总部,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矗立在市里毫不掩饰,因为没有必要掩饰。没有本事的,根本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而对于有本事的掩饰也没用。

此时已是深夜,但是整栋大楼依然灯火通明。五六人一队的西装大汉在大楼里来回巡逻,间或有一两个靓丽的、身着职业装的女人夹着文件夹走过。

此时有一名身着职业装的女人出现在大楼一层,按下了大厦的电梯按钮。五、四、三、二、一,电梯的门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女人举步走进了电梯,一队西装大汉此时路过,领头的与女人打一照面,仅来得急相互对视一笑,电梯门便缓缓关上了。

这时一层的女厕所处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这一队大汉赶紧跑上前一窥究竟,也顾不得那里是女厕所。

女厕所里面一边依墙挂着面大镜子,设洗梳台,供如厕的人整理仪容,另一边则是一个个的小隔间。一队大汉一进门就见一个女人正对着一个隔间放声大叫。大叫的女人被挤到一边,大汉们朝隔间里看去,只见一个仅着贴身内衣的女人瘫坐在马桶上,眉心处有一点殷红,鲜红的血从中汩汩流出,顺着面孔轮廓纵横而下早已经没了声息。然而女人的肤色红润,仿佛吹弹可破,显然新死不久。再一看死者的面容,领头的大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刚才进了电梯的那个女人吗!

电梯间里的女人一只素手扶在耳朵上,那里有一只小巧的耳机。她静静的倾听了片刻,忽然皱起了眉头叹口气道:“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真是背到家。上天明鉴,我不是不听霆哥的话,我本来不想大开杀戒的,只想安静的取了胡龙腾的狗命,可现在却没有办法了。”

女人将文件夹轻轻一抛,文件顿时凌乱的在电梯间里飞扬。纸片飞舞中,女人伸手在自己的鬓角处一扯,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面具下是一张少妇的脸,岁月不再,美丽却被奇异的留存下来,正是潜入大厦的月涟澜。

胡龙腾就居住在大厦的顶层,月涟澜本来是想乘坐电梯直达目标的,但是电梯此时却被强制停在了倒数第十层。月涟澜一声冷笑,朝着电梯门的方向猛的挥出了自己的粉拳。

电梯间外,一群大汉持着手枪,所有枪支,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都正对着电梯门。突然“砰!”的一声大响,仿佛是电梯间里刚有一颗炸弹爆炸,两扇厚重的铁门竟然被击飞了,正对着门的几个大汉尚搞不清状况就被铁门击中,飞出了护栏,直接跌到了一层,肯定是活不成了。而侥幸躲过的人也是不禁一愣,就在这一愣神的当口,大汉们猛然感觉脖子一凉,本能的伸手去摸,结果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这时,剧痛才传入大脑的神经末梢,尚来不急大叫一声,脑袋便滚落到地上。

月涟澜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匕首,样式简单却锋芒毕露,刃身上沾的一滴血珠,顺着刀刃滑到刃尖,接着被甩脱出去,匕首光洁如初,竟是杀人不沾血。

月涟澜顺着盘旋的楼梯徒步攀爬,迎面不断有黑色西装的大汉拦截,但却哪里拦的住。她的双腿仿佛装了弹簧,每一次起步都能跃出老远,身体如同一只灵猴,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偶尔从某个黑衣大汉身边经过,对方就会感觉脖子一凉,紧接着便身首异处。

到最后,已没有人敢于主动追击她,甚至迎面而来的人也避之不及,全部仅是开枪瞄射。有几枪分明已经打中,子弹冲着月涟澜呼啸而去,却见她手臂一挥,“叮!”的一声脆响,爆出一团火星,子弹便被匕首磕了出去。

顶楼一间屋子里,胡龙腾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竭斯底里的大叫:“拦住她,给我拦住她!”他正面所对着的墙壁被整个作成了屏幕,实时显示着楼下的战斗过程。

胡龙腾是在睡觉睡到半夜时被吵醒的,起初还有些恼意,不得以放开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但当她从监视器里看见月涟澜的身影时,睡意便在一瞬间消失无踪,起初时尚能够镇定自若的指挥众保镖对月涟澜围追堵截,但当他最终意识到那些平日里自认为固若金汤的防御在杀手之王月涟澜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时,脑子里余下的便只有恐惧了。他看见一个个头颅在走廊里滚的七零八落,无头尸体倒在地上,相互堆积起来,一滩滩的血渐渐连成一片,终于彻底丧失理智。

月涟澜一路披荆斩棘的杀上了顶楼,身后鲜红一片。这时见一队黑色西装的保镖们护着胡龙腾,想要从另一侧逃离。月涟澜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与自己纠缠的黑衣大汉,向胡龙腾奔去。从一侧忽然传来机关枪“嗒!嗒!嗒!”连续射击的声音,猛烈的火力扫射顿时将她逼的不得动弹。

月涟澜可以用匕首挡掉一两颗射向自己的子弹,但像这样机关枪的密集扫射依然要避开其锋锐。一连有三挺机关枪连番上阵,枪声不得间断。月涟澜躲在一根大柱子后面,气愤道:“给你们二两颜色你们就开染房,真以为我拿你们这几杆破枪没有办法!”说着,弓身一弹,身子上蹿,在半空时一挥手将匕首插进了柱子里,直没至柄。月涟澜手臂用力向上一挣,身子跃起一米多,双脚在匕首柄上一蹬,身子再次高高飞起,贴在了屋顶上。她的右手中指上连着一根极细的丝,一直连到匕首上,轻轻一拉,匕首便回到手中。

而此时那三挺机关枪依然在不知疲倦的朝着那根大柱子的底端猛烈开火。月涟澜顺着屋顶暗中快速的接近了其中一挺机关枪的位置所在,猛然间现出身形,在开枪的大汉脖子上轻轻一抹,旋即奔向下一个目标。而在对方来说则是看到一个人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与他擦肩而过,接着便脖子一凉。

月涟澜连续解决掉两挺机关枪,那第三挺机关枪才反映过来,敌人早已不在柱子后面了。他开枪追着月涟澜的身形扫射,却已经不成气候,月涟澜左闪右躲间已经接近了对方,在尚有两米距离时抛出了匕首直取其眉心,对方应声倒地。

胡龙腾在众保镖的护卫中已经下了两层楼,月涟澜一脚踢开尸体,端起地上的机关枪,对着胡龙腾一阵扫射。护卫胡龙腾的保镖被射中大半,余下的护着胡龙腾被迫躲进了一间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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