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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热水房重新将热水壶装满水，然后又去清洗尿壶，又把母亲和父亲的毛巾用肥皂洗了洗，热水烫过一遍后，重新挂在旁边。
“回去吧。”赵农让赵春同回去休息：“家里锅里有馒头，你肚子饿的话可以吃。”
“好。”
赵春同没有强硬留下来，嘱咐了几句话后走出病房。
轻轻将门关上。
“你家孩子孝顺啊，刚刚老赵你说要春同要考公务员？”
“是啊。”
“你们孩子培养的好，公务员好，我儿子比你孩子早好几年，我托了很多关系才让他进自来水厂，现在的时代和以前就一样，托关系都没用，没那么轻松拿铁饭碗……”
“没有的，公务员现在不好考，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让他别来医院，也是想着让他专心点考试，在医院耽误他。”
关上病房门能隐约听到里面父母和隔壁床奶奶的儿子交流。
赵春同取出手机。
点开一个特殊网站，这里面能阅读异人圈的知识。
禁管局内勤考试就是考这里面的知识。
他拿起手机观看。
“我没有实践过，真的能行吗？”
赵春同摇了摇头。
“想啥呢，我没有实践，别人也不一定有实践、了解过异人神明，阿星和我说过内勤也有很多没背景的人。”
他搭乘公交车回家。
…
苏晓梅关上洗手池的水龙头。
“坏了吗？”她使劲拧紧水龙头，看着水龙头不再流水这才放心。
她拿着走进卧室，窝进被窝。
随后。
她拿起手机开始自拍，噘嘴闭眼摆出一个苦苦的表情，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附加文字：忙碌一整天没喘息，现在终于能休息，牛马人生何时能出人头地，变成高级牛马也好。
写完这些文字。
苏晓梅没有点击发送，她删掉文字打算重新发。
她拿起手机拍摄房间。
屏幕上自己双脚，还有卧室门、地板，形成有纵深感的照片。
“嗯？”
她忽然发现手机屏幕卧室门底下为猫开辟的门洞，能见到外面有一双女性的脚。
苏晓梅愣住，猛抬头看向卧室门猫洞。
门洞什么东西都没有。
“咪咪。”苏晓梅叫唤了一声猫咪。
她连着叫唤好几声。
卧室、门外安静。
苏晓梅掀开被子冲去卧室门，从里面反锁。
做完这些。
她拿手机拨通110报警电话，同时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眉笔。
“我家有人，卧室外面有人……”苏晓梅颤抖小声道。
“女士你不用担心，您现在住在哪里？”
“鞍镇成鞍街道旧公宅楼二零一号，你们快来。”
“我已经联系警员过去查看，女士您不要担心，电话请保持畅通，您能描述下现在的情况吗……”
苏晓梅身体不停颤抖：“外面有个人。”
“我刚通过卧室猫门洞，看到一个女人的脚…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苏晓梅惊恐躲到床底下。
她的床是那种铁架子，能轻松躲在里面。
“您反锁房门，远离门洞，保护好自身安全……”
“有……”
说话间苏晓梅看到一双脚。
那双女性的脚又出现，她在门洞边，但是这次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卧室内。
那双脚站在门边，脚上穿着绣花鞋。
下一刻。
她快步朝着床走过来，她绕着床走到床的另一边，而后在床边停下来。
“找到你了。”
忽然一张苍白尸斑、眼珠空洞的脸出现在床下，朝着苏晓梅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