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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揩油很跌身份啊,大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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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申英这点骨气还是有,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服软,又冲着邓太吼:“你竟然同边叙一起坑我?”

“坑你?”边叙哈哈一笑,“我是救你啊,蒋生。不如你同我讲讲,为什么同和胜连签对赌协议,一定不是想要脱离占尼虎,对吧?”

“你,你……”

“可是大影帝正在停工期,协议的赔款要负担不起,要太太出来卖艺还债,对不对?

对手过于狡猾,也只能承认失败。

蒋申英惨白一张脸,问:“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看中蒋太的潜力,你相信我,她一定会红,我捧她,捧到比占尼虎捧你还用心,一定捧到她比你更红。”

叶婉珍在楼上听完这一出大戏,到这时候也忍不住冲下楼来:“那后天的戏怎么办?全部人员都在等她进组,她不来,谁来演‘阿瑶’?”

安子宜这才在众人面前出声:“什么‘阿瑶’?”

自然是本年度最流行漫画改编,女主阿英男主生死相依,女二阿瑶痴情绝恋却被一群恶棍玷污。

她不可置信,知道那场戏尺度有多大,看着蒋申英问:“你计划要用我来给叶小姐抬轿?你计划要‘蒋太’露点,拍限制级?”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一部戏就要同八卦小报趁热打铁,捧红跟蒋申英有关系的两个女人。

他打一手好牌,一举两得,栽两棵摇钱树为他赚钱,算盘比占尼虎打得还要响,当然什么样的对赌协议都能打赢。

但现在安子宜签到了边叙手里,蒋申英还管她什么死活,只安慰叶婉珍:“无论怎么样,不会让你的戏开天窗。”

安子宜气到发抖,直直盯着边叙:“边生,既然合同已经签好,我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谈。”

边叙在这里闲了一上午,到这时却还要问问吹皮:“今天我有没有时间?”

简直乐不可支看着细路妹脸都气得发白,才点头应:“可以,邓太要不要一起?”

邓太自然要陪着做戏,四个人往前走,留下一对有难同当的苦命野鸳鸯,蒋申英还有空站起身:“等等。”

边叙走在安子宜身后,看着她不肯回头的倔强背影。

勾唇,转身对住蒋申英,两手一摊,仿佛悉听尊便。

蒋申英却笑一笑,已经恢复彬彬有礼的气度,恰到好处提醒:“边生,聊完请记得送我老婆回家。”

令安子宜周身骤然一冷。

她与蒋申英有着完备的受到法律保护的婚姻注册流程,甚至因为登记注册时她超过16却不满21周岁,连她父母都有到场签字同意。

无论她此时此刻去到哪里,终究还是需要回到这个‘家’。

边叙却好像听不懂蒋申英话中强调的所有权与归属权,一边抱怨,一边往外走,甚至还撞了一下安子宜的肩:“还要送哦?学生妹真是麻烦。”

蒋宅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福士车和红色mr2。

阳光都配合他虚张声势,特意分配一束打在他红色车漆上,既重又大且注重曲线美的车身都彰显着它主人非同寻常的经济实力。

他看着她一张木气呆呆的脸,伸手捏了把少女水澎的脸颊:“怎样?以为古惑仔都是穷光蛋?”

“出来混,为的是揾钱,不是丢命啊阿嫂。”他弯腰,拉开车门,绅士手请她进,“算是我好心送你一课,不收学费。”

他启动车子,不讲道理的推背感让她紧紧抓住胸前安全带。

mr2却并未驶向葵青方向,一路往南,向皇后大道东,然后转往司徒拔道。

显然,车手优越的操控技术与车子出类拔萃的过弯表现让人头晕目眩,无暇欣赏正午阳光之下,连接湾仔峡和太平山顶的港岛景观。

她沉默的忍耐着。

可边叙却知道,他身边这个细路妹只是表面顺从,抽离在红港所有光怪陆离之外。

蒋申英抓不住她,他也未见得可以做到。

一脚急刹,轮胎在水泥路面发出尖锐爆鸣之后,边叙抓着她下车,握住她的肩膀,要她睁开眼看他:“搬出来住,就今天。”

安子宜在他面前倒一向口齿伶俐:“敢问蒋生,同你住跟同他住,有什么分别?”

总归都是仰人鼻息寄人篱下,靠男人吃饭而已。

而他发达大脑这一刻却短路成二五仔,简直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最起码我不会打你。”

她笑。

“那真是好值得夸赞。”

原来此处为瞭望台,郁郁葱葱视线极佳,举目眺望,刚刚电视中跑马场赛马地就在半山之下。

安子宜后退两步,脱离边叙掌控:“边生,我猜不到是什么样人生经历让你总是对‘阿嫂’情有独钟,但我从小已经修炼为铁石心肠,与情爱绝缘。”

“如果你要玩,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奉陪。如果你要拍拖,你看看山下从十八少女到四十八阿姐,想来个个都愿意同你聊人生哲学。”

边叙简直咬牙切齿,要不是为着保护她,他做什么有耐心同蒋申英这类人大肆周旋大动干戈。

这软骨头,够没良心。

他在她身后掷地有声:“游戏已经开始,除非我玩腻,你才有资格喊停。”

她只好重重叹气,在他身上表现出一而再再而三的求知欲:“你同每一个阿嫂玩,通常会有多久的保鲜期?”

“你想知道?那是不是应该玩过再讲?”他不讲武德,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一只手臂轻轻松松环过她的细腰。

又是这样。

她是天真到傻,才会指望他在和她所有交流中‘有正形’。

“揩油很跌身份啊,大佬。”安子宜都要无奈,无论用任何谈判手法,都无法规训这位野性未驯的原始雄性记起二十世纪文明。

他厚脸皮:“揩油?我都光明正大来的。信不信叫赛马场所有人和马都看到我怎么吻你?”

“打住。”她已经在他身上练就厚脸皮。这样的亲密姿态和露骨话语都没能让她脸红,反而能冷冷静静同他谈,“合同已经签完,你打算安排什么工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