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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材依旧那般笔挺，黑丝包裹下的双腿勒肉感还是呼之欲出，令人暗叹漂亮的女人总是有恃无恐。
两人明明几天前才见过，虽然是在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可再见时，她仍然眼神有些不自然。
久久，也才问。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是啊，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是夫妻，准确地说是生意伙伴。
这个称呼也没有太准确。
江停是为了划清界限才会最后一次‘施以援手’。
这样一来。
顾秋水就觉得心脏又被扎了一下。
这次之后，两人下次还能再见面吗？
就跟薛定谔的猫，你永远不去主动，那就永远不知道还有没有故事。
江停的回答也异常冷淡。
“应该问你，不是问我。”
话语尖锐如刀子，扎进胸口时却不见半点血。
顾秋水垂下眼眸。
“我听你的。”
“……”
这个回答让江停不太满意。
如果说那一晚是彼此划分界限，那对于两人来说都应该是各自成长，可以顾秋水现在的表现。
江停有些失望，旋即起身。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
顾秋水本质上心理十分敏感，但并不是脆弱，可如今听到江停这般言语也觉得有些委屈。
我都听你的，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
人总是要成长的。
尤其是告别一段过去的感情之后。
江停从来不喜欢提线木偶，尤其是一个故事中的女主角，这样看上去跟可以随意舍弃的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宣发的事情我会交给小助理来操办。”
“陈阳和叶子那边的进度我会让方世来盯着。”
“剩下的你就什么也不用管了。”
说完，江停离开了办公室。
因为这场对话毫无意义。
看似，江停在‘架空’顾秋水。
实际上……就是架空。
可明知被架空，却还是选择了服从。
你的骄傲又去哪了？
“所以，你只能是女主，也只能是受剧情所摆布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