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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悠到晌午,肚子也开始响了起来,刘德信拿出饼子,递给大舅一个,准备开造。
大舅摆摆手让他收起来,来了一句“今儿我请客”,然后带着拐进了街边的一家驴肉馆。
开口点了四个驴肉火烧,不要驴肉。
这不是对暗号,就是不要驴肉,驴肉焖子的。
不是驴肉加焖子,单纯是焖子,只是这个焖子说是用驴肉汤做的。
切得碎碎的,裹进圆圆的火烧,流着汤儿。
刘德信一口咬下去,感觉就一个字,真特么香!哪怕没加驴肉。
好久没吃到这口儿了。
保州的驴火,出了保州基本没有,在四九城和津门的时候,吃到的都是河间的长条火烧,总感觉差点意思。
每次回老家必吃,从一个三四块,吃到一个十几块。
打包的时候,商家总会问什么时候吃,告诉你超过几个小时就不好吃了
之前自己不信邪,回四九城的时候带过一次。
到家的时候,用了四个多小时,火烧凉了,还变得有些牛筋儿。
但是还是香啊,无可替代。
吃到一半,刘德信又拿出饼子,递给大舅两个。
然后拨出火烧里的焖子裹上,手上沾的也抹了,一点都没浪费。
吃相?那是什么?
第二个火烧也是如法炮制,三下五除二,两个火烧、两个饼子就进去了。
“舒服!”刘德信蹲在墙边,十分满足。
突然旁边传来了笑声,很刺耳,说不出的讨厌。
刘德信转头看去,来了五六个人,走路吊儿郎当,把不好惹挂在脸上,正看着这边在笑。
领头那人头发梳地锃亮,吊角眼斜楞着,“呦,山里来的?”
后面几个人捧场似的哈哈笑了起来。
刘德信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笑点在哪,看向大舅,“怎么个意思?”。
大舅这时候也吃完了,低声回道:“说人是兔儿爷。”
然后站起来回了一句,“呵,海里来的?”
说完就拉开了架势,刘德信一看也赶忙站起来。
“这又怎么个意思?”
“说他们是王八。”
笑声停了,领头的啐了一口,一招手,“姥姥!干他!”
后面几个人冲上来挥拳就打。
大舅后撤一步,伸手架住打来的拳头,抬脚踹飞一个。
刘德信放下包袱,抄起短棒,点了过去,捅到了一人的肋骨,脸直接痛的变形了。
练的拳法,脱胎于枪法,这一下子够他受的。
大舅那边也是老把式,已经废了两个,剩下的几个混混更是挨打的份儿。
掏裆,插眼,抽嘴巴子,他还玩上了。
一不留神,对面急眼了,躺下的抱住了腿,站着的缠住了胳膊,领头那个抄起店门边的一条板凳,照着大舅脑袋轮了过来。
刘德信赶忙上前,一棒子扎到咯吱窝上,让板凳偏离一下,砸到了大舅肩膀上。
大舅也不玩了,先把身上的挂件打晕,然后含怒一拳把领头的打了个乌眼青,躺那儿起不来了。
随后两人赶忙钻进一条胡同,朝着货栈那边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