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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峰早早收拾好背包，和父母打了声招呼，一个人坐上了去京都的飞机。
再见赵蕾，云峰的眼前又是一亮。
她剪了碎发，穿着修身小黑西装，袖子挽上去半截，穿着破洞牛仔裤，看上去很干练。
“欢迎来到京都！”
赵蕾戴着墨镜，笑着和他打了招呼。
上车后，她给云峰介绍。
“现在京都电视台总共11个频道，京都卫视是嫡系一哥，下来就是文艺频道、科教频道、生活频道、公共频道等等，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
“你在京都卫视下面？”
“对，目前我们在筹备新节目，算是嫡系里的嫡系。不过我们节目组的主任何大眼有些不好说话，原本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可以直接进来上班的，但他非要面试。”
“何大眼？这是真名？”
云峰觉得这人名字有些怪，赵蕾噗嗤乐了。
“当然不是，他叫何捷，只不过眼睛特别大，所以台里人都叫他何大眼。呃……当然，你最好还是叫他何主任。”
两人在路上聊的挺多，云峰说了赵蕾走后发生的事，听起来像狗血的苦情剧。
赵蕾的经历可就完全相反了。
“我调到京都卫视后，一直就跟着何大眼，不过也没做出什么成绩，在这种复杂臃肿的体制内，想要筹备个新节目太难了，协调人手、地方、资金、设备，都需要非常麻烦的流程和时间。”
……
到了电视台，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云峰当初在京都传媒大学上学，他就来过这。
第一次是学校带他们来这参观。
第二次是暑期打工，他去京都卫视的一档节目当托，80块一天，还管盒饭。
第三次就是今天。
赵蕾戴着工牌，带云峰登记后直接去了里面的小红楼。
一楼大厅，一个中年人正在办公室等着，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还没介绍，可云峰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心说果然是何大眼，这特么眼睛大的像铜铃，五官也不协调，看起来有鼻子有眼，可怎么看怎么别扭。
见两人来了，他哼了一声，指着身后四个女职员开口。
“她们都是面试官，我来出题。”
“何主任，他就是我和你说的云……”
赵蕾刚想介绍，结果何大眼一摆手。
“先面试吧，淘汰的话，叫什么也无所谓了。”
说罢，他指着桌上的5杯水，带着嘲讽的笑意问。
“这5杯水，其中一杯有毒，你要能找出来，就算今天的面试通过。倒计时5分钟！”
似乎觉得不够严肃，何大眼又补充了一句。
“这水可真有毒，我拿夹竹桃的叶子泡过，你可别选错了，不然真会出人命的！”
这种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
5杯水全部无色透明，有没有特别的气味，谁特么能猜出哪杯有毒？
赵蕾有些不悦，刚准备开口，云峰却笑着上前，他把5只杯子来回调动位置，然后倒掉了其中4杯水，指着剩下的这杯。
“这杯有毒！”
“呵呵，你怎么确定这杯有毒？”
“我瞎说的，要不你喝一口试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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