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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乔婕抬头,看到乔妤的瞬间,眼泪刷地涌出来,“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梁鸣晁又欺负你了?”
乔妤咬牙蹲下,握住妹妹的手,眼底红得像兔子:“妹妹,别问了。我带你走,咱们不能在这儿待着。”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梁鸣晁背叛我了,黎玥怀了他的孩子。我不能再信他。”
“什么?”乔婕瞪大眼睛,眼泪砸在手背上,“姐,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恨不得撕了他!”
她攥紧拳头,声音颤抖,“姐,咱们走!我绝不让他再伤害你!”
乔妤抹掉眼泪,拉着乔婕的轮椅往外走,低声道:“我找到个地方,咱们先躲起来。我要重建乔氏公司,让他们后悔!”
姐妹俩推开后门,钻进一辆破旧的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
公寓里,乔妤扶着乔瑜走进客房,狭小的房间挤满了康复设备,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把妹妹安顿好,转身走进客厅,看到“房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哟,又带了个拖油瓶?”他毒舌地开口,嘴角勾着讽刺的笑,“你这是开收容所呢?我这破地方可没这么多床。”
乔妤咬牙瞪他,眼底烧着火:“她是我妹妹!求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我付你租金就行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谢谢你让我住这儿,我赚到钱会尽快搬走。”
男人挑眉,端着酒杯晃了晃,冷哼道:“搬走?就你这穷酸样,能搬哪儿去?别到时候又哭着回来求我。”
他站起身,走近她,低头俯视,“不过我警告你,别把你那堆破事带到我这儿,我可没工夫陪你玩苦情戏。”
乔妤攥紧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憋回去。她咬牙道:“放心,我会解决好……”
她转身走进房间,她必须抓紧赚钱……
梁鸣晁的车停在医院门口,他推门下车,雨水打湿了他的西装,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冲进大厅,抓住护士吼道:“乔婕在哪儿?她人呢?”
护士吓得哆嗦,低声道:“她……她半小时前被接走了,我不知道去哪儿了。”
“接走了?”梁鸣晁眼底闪过杀气,一拳砸在柜台上,木头裂出一道缝,“乔妤,你到底藏在哪里……”
他转身冲进雨里,眼底的阴鸷像暴风雨前的乌云,浓得化不开。
公寓客厅的灯光昏黄,乔妤坐在破旧的木桌前,手里握着一支铅笔,纸上密密麻麻画满了设计草图。
她眼底布满红血丝,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指尖被铅笔磨出一层茧。
她咬紧牙,低声自语:“我一定要站起来,我能靠自己完成这一切……”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乔婕推着轮椅出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水,眼底满是担忧:“姐,你别太拼了。你都三天没睡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乔妤抬头挤出一抹笑,眼底却藏不住疲惫:“妹妹,别担心。我得快点把公司建起来,咱们不能一直躲在这儿。”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梁家不会放过我,我得有自保的本事。”
乔婕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都是我拖累你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医药费,你也不会被梁鸣晁逼成这样。”
“别胡说!”乔妤猛地起身,走过去抱住妹妹,眼底烧着火,“你是我唯一希望,我拼了命也要护着你。梁鸣晁那混蛋敢背叛我,我会让他后悔!”
客厅角落,房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建筑杂志,冷不丁开口:“哟,真是姐妹情深,感人得我都想掉泪了。”
他翻了一页,语气毒得像淬了毒,“不过你俩这穷酸样,真能斗得过梁家?我看悬。”
乔妤猛地转头,瞪着他,眼底闪着怒火:“你少在这儿冷嘲热讽!我穷怎么了?我有手有脚,我能爬起来!”
她顿了顿,声音硬邦邦地挤出来,“倒是你,天天毒舌嘴贱,也不怕烂了舌头!”
男人挑眉,放下杂志,起身走过来,低头俯视她:“烂舌头?我还怕被你这张破嘴气死呢。”
他顿了顿,眼神冷下去,“不过我提醒你,梁家那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你想翻身,得先保住命。”
乔妤愣了一下,心猛地一沉。
她咬牙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快些接到项目!”
她转身坐回桌前,握紧铅笔,眼底燃着倔强的光。
梁氏老宅,黎玥坐在客厅的丝绒沙发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眼底闪着阴毒的光。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乔妤和她妹妹出现在城东一栋公寓,具体地址还在查。”
“找到了?”黎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起身走到梁母身边,声音娇滴滴地开口,“阿姨,我听说乔妤带着她妹妹躲起来了。您说,她是不是疯了?不会想着以后报复我吧……”
梁母眯起眼,冷哼一声:“疯了?她是活腻了!”
黎玥转头看向梁母,“不如找几个狠人,把她那破窝砸了,再把她们姐妹两送得远远的,我看她还怎么蹦跶!”
黎玥低头掩饰眼底的得意,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阿姨,您别生气。她一个酒吧女,能翻出什么浪?不过她要是真重建公司,对鸣晁的生意威胁可不小呢。”
“威胁?”梁母眼底闪过杀气,“她敢威胁我梁家,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挥手叫来保镖,“去,给我把人抓回来,我要当着她的面撕了她的脸!”
公寓楼下,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阴影里,车窗半开,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抽着烟,眼神阴冷得像狼。
一个光头男吐了口烟圈,低声道:“黎小姐说了,抓活的,妹妹弄残,姐姐留口气就行。”
另一个刀疤脸冷笑:“这娘们儿得罪了梁家,真是找死。动手吧,别磨蹭。”
他们推开车门,提着铁棍走上楼,脚步沉重得像敲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