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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曾经这样以为
我真的这样以为
……
唱到动情处，聂静云忽然哽咽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把目光直接看向了那个人，眼里全是一言难尽的情意。
卓尔就这样怔怔的看着里面，苏华还在那边说话，“你尽快确认一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签署合同了。”
后面说着什么，卓尔已经没有注意去听。
这时，有服务员端着果盘进去，门也同时被打开。
她清晰地看到聂静云正对着的方向，坐着的人正是一身黑色衬衣的郑疏安。
他的神情看不真切。
但聂静云欲语还休的眼神，卓尔还是看的很清晰地。
林辉的话犹然还在耳边。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
郑疏安为了她，可以卖了所有的股份。
可是为什么他却不会为了你得罪舒窈呢？
那一刻，卓尔的心狠狠地揪疼了。
她甚至顾不得苏华还在等她的回复，挂了电话，直接转头而去。
包厢里一片静谧。
郑疏安全程缄默不语，他甚至都未抬头看一眼聂静云。
聂静云却注视着他。
良久，她黯然的收回目光，说了句，“我失态了。”
就放下话筒，坐了下来。
秦清见状，不由捏了捏她的手，给她鼓励。
聂静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卓尔从会所出来的时候，表情很是木然。
她站在门口，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可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再上去了的。
包里手机一直在震动。
她也没有去管。
就这么站在那里，显得茫然又无措。
周成牵着绵绵回来，便看到卓尔正站在车前发呆。
他愣了愣，上前问她，“卓小姐怎么还在这里？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是没找到包厢？”
闻言，卓尔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