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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幼年异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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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苦幼儿园的秋千架由绳和酸梅木制成,冷轩刚把最后一块 “防摔糖垫” 铺好,就听见围墙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三个挂着鼻涕泡的小孩正追着一只会喷辣味火花的博美犬跑,狗尾巴上的辣椒串把草坪烧出星星点点的焦痕。

“又有极端味觉儿童失控了!” 苏清瑶举着甜雾灭火器冲过去,却见追在最前面的小女孩突然停下,从兜里掏出块酸味糖果塞进嘴里 —— 她的头发竟瞬间变成酸柠檬色,脚下生出藤蔓缠住博美犬的爪子。

“小醋包又用酸味能力了!” 冷轩笑着甩出 “甜味牵引绳”,绳子末端的蜂蜜诱饵让博美犬立刻忘了喷火,摇头晃脑地舔起糖霜,“记住哦,用能力前要先举手申请,这是咱们幼儿园的‘甜苦守则’第一条!”

名叫小醋的女孩别过脸,耳尖却泛起甜粉色:“谁要听你这个没牙仔的话……” 话未说完,她看见冷轩裤兜里露出的彩虹糖纸,眼睛瞬间亮了。沈逸风趁机蹲下,用甜苦双生剑在地面画出情绪调色盘:“小醋的酸味能保护朋友,这很棒,但如果能混合一点甜味……” 他滴了滴甜雾在酸液中,调色盘竟开出一朵酸甜的双色花。

正当孩子们围过来观察双色花时,幼儿园的糖画井突然沸腾起来。井水中浮现出时空裂缝,一只沾满糖霜的小手从中探出,紧接着钻出个顶着冲天辫的小男孩 —— 他腰间挂着幼年版的 “苦之剑”,袖口绣着尚未完全成型的双色花。

“破、破天叔叔?” 冷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前的小男孩分明是幼年版的沈破天,此刻正皱着眉头盯着他的紫发:“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紫色?像颗没熟的葡萄。”

沈逸风强忍住笑,发现小男孩的眉心间隐约有血魔残魂的阴影,却被他眼中的好奇冲淡:“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破天掏出块发霉的桂花糖:“跟着一只会说话的蝴蝶来的,它说这里有能让‘苦’变甜的魔法。”

苏清瑶递上一块新鲜的桂花糖,小破天咬下的瞬间,眉间的阴影竟缩小了一圈。冷轩趁机举起镜子,让他看见自己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看,甜味能让你更可爱哦!” 小破天慌忙捂住嘴,却在看见镜子里冷轩做鬼脸时 “扑哧” 笑出声,手中的苦之剑竟冒出了甜香。

当天下午的糖画课上,小破天偷偷用苦荞汁画出乌云,却被冷轩用甜雾染成粉色。两人争抢颜料时,苦汁与甜雾在画布上交融,竟形成了会下雨的彩虹 —— 雨滴一半是辣的,一半是咸的,落在孩子们的糖画上竟变成了会跳舞的小人。

“原来混合味道这么有趣!” 小破天眼中泛起星光,他掏出随身带着的铸剑图纸,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 “甜剑” 和 “苦剑” 打架的场景,“我以前总觉得苦是坏东西,现在才知道……” 他用冷轩送的彩虹糖笔在图纸上画了个大大的拥抱,“苦和甜可以做朋友。”

深夜,沈逸风在井边发现小破天的身影。少年正对着水中的月亮叹气,他的苦之剑突然发出黑光,在水面映出成年版沈破天的虚影:“孩子,别被短暂的甜味迷惑,苦才是 ——”

“住口!” 沈逸风挥剑斩碎虚影,甜苦双生剑的 “恒” 字光芒笼罩小破天,“他不是你的容器,是沈破天,是未来会懂得平衡的甜苦守护者。” 小破天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冷轩的 “舌” 之碎片吊坠突然发烫,碎片与小破天的苦之剑共鸣,竟在井中映出二十年后的画面:成年的沈破天站在甜苦圣殿,手中握着冷轩送的彩虹糖纸,背景是永不消散的甜苦彩虹。“因为我们是……” 苏清瑶搂住两个孩子,“注定要一起画出平衡的伙伴。”

第二天清晨,孩子们在院子里发现了奇怪的异变:所有的双色花都变成了三色花,新增的金色花瓣上刻着 “选择” 二字。小破天的苦之剑也发生了变化,剑柄处多出个糖画小鸟的纹路 —— 那是未来的他送给冷轩的礼物。

“大哥哥,小破天的眉间黑影不见了!” 冷轩举着放大镜欢呼,却见小破天正把自己的苦荞饼分给挑食的甜党小孩,两人正争论 “苦饼配甜酱” 还是 “甜饼配辣酱” 更好吃。沈逸风望着他们,突然明白时空法则的真谛:不是阻止苦的存在,而是让选择苦与甜的权利,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

当味觉帆船再次启航时,小破天趴在船舷上挥手,他的袖口不知何时多了块冷轩送的 “勇气糖画”—— 那是用临安城所有孩子的笑声凝成的。船首的糖画小鸟突然开口,用幼年沈破天的声音哼起童谣:“甜一块,苦一块,拼成江湖好味道……”

而在时空裂缝的另一头,年轻的沈擎宇正对着突然出现的彩虹糖画发呆,画中三个身影与他梦中的侠客一模一样。他摸了摸腰间的 “甜蜜守护” 吊坠,发现吊坠背面不知何时刻上了 “心之所向” 四个字 —— 那是未来的侄儿用甜苦双生剑刻下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