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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越揣测是开始走崎岖小路,按照他身体往后倒应该是上坡和不停转弯的羊肠山路。
京城平原地势,他所知道的山都在京郊,尤其是南郊。
他集中精力,将原主的一切全部思考一遍,都找不到任何涉及东洋人的信息;而他穿越过来后,除却那两通电话,也不曾和东洋人有过交集。
难道真的是为了绑架他要赎金?
顾文越并非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早年在顾家就有绑架年幼的子嗣要赎金的旧事,他长兄曾同他耳提面命,若是出门在外真的遭遇绑匪,一定不要睁眼看他们,死活都不能看,别问东问西。
看到绑匪或者过于强烈反抗,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对于顾家而言,子嗣的命比钱要紧,绑匪要钱他们会给,等把人赎回来,再找人去料理绑匪也不迟。
此刻的顾文越浑身鸡皮疙瘩,他原以为逃过原主的意外之死,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等事故。
难道他不可能活下去吗?
可是顾晋诚……
电光火石间,顾文越一想到顾晋诚的脸,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一种不可自控的情绪中,一想到如果真的会出事,会离开,再也看不到顾晋诚……
左边的男人推了推顾文越的肩膀:“哎!你哭什么?”
右边的男人疑惑:“一个男人就这么哭了?我操,我们还没干什么吧?”
他拍了拍顾文越的肩膀,“你别矫情了,我们不是要杀你,操,老子也不想当杀人犯好吗。”
顾文越被濡湿的布巾绑着眼睛,难受得一动不动。
他也不想哭,可是心酸难当,热泪跟清水似的往外涌。
忽然经过一段地方,顾文越听见左边的男人在自己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别怕,日本人不是要找你麻烦,你乖乖的别动,等结束就自然放你回去。”
顾文越心中一凛,不是找他麻烦,那是找谁?
顾崇还是顾晋诚?
总不至于绑架他来找丁海麻烦?
顾文越琢磨起来,情绪几番转换,开始担心顾崇和顾晋诚的安危。
副驾驶的人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压低声音呵斥:“你们少跟他说话!”
东洋人的中文极不标准,几个字说得勉强能听懂。
紧接着,车子停下。
顾文越被人拽出去,随后是架着左右胳膊抬进一个地方后被压在高背椅子上,他的手臂和腿被重新绑过,死死地被捆在这把冷冰冰的椅子上。
顾文越敏锐地感觉到周围应该有不少人,以一种圆形或者扇形的形状排列在周围。
椅子对面不远处应该还有一个“主谋”在盯着自己,目光很直接犀利。
到底是不是要顾家的钱?
急促凌乱的脚步声跑向顾文越这边,随后是刻意压低声音但又因为情绪激动而压不住的日语。
顾文越有些遗憾,为什么当初他不能放下芥蒂学一学东洋话呢?
好歹师夷长技以制夷,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听不懂的惨况。
“顾先生,很抱歉,以这么粗鲁的方式邀请你和我见面。我相信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对吧?”
陌生且难听的口音让顾文越找准了方向,的确是在自己对面,但对方是不远不近地站着,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但从角度判断,即便站着,此人个子也不高。
顾文越不疾不徐地扬了扬一下下巴,示意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片刻的安静。
落难者有这等从容,属实难得。
随后,顾文越感觉有人靠近,还很礼貌地说:“顾先生,胶布撕下来有点疼,你忍一忍。”
顾文越还没做好准备,就感觉一只手揪住左脸一端发出“撕”的一声,嘴巴四周围有些疼得麻木,随后又开始骤然发热。
顾文越这个人往日里虽然懒懒散散,可也不是那种会在关键时刻轻易露怯的人。
他虽疼得在心中将东洋人的祖宗十八代骂过一遍,但毫无任何狰狞表情,反而是镇定自若,字正腔圆地说:“从你邀请我的方式来看,可能你来我华夏礼仪之邦还不够久。”
“顾先生很不错,冷静,语言犀利。”
日本人虚虚地拍了拍手掌,“跟顾总不愧是兄弟。”
顾文越听见他后面这句话,从字里行间的微妙语气,瞬间明白,这个东洋人绑架自己是因为顾晋诚。
所以,如果顾晋诚因为他被绑而赶来,很有可能身陷危险?
是何种程度的危险?
顾文越的大脑瞬息万变,对于全局毫无概念,以至于难以揣测后果。
“顾先生可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难道我不想以待客之道邀请顾先生吗?是顾先生一意孤‘兴’地拒绝我递出去的橄榄枝,所以我无奈之下,只能‘出次’下策。”
顾文越皱了皱眉,打断他的话:“这个词叫做,出、此、下、策。”
“噗……”
周围排着的人当中有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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