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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
别瞧她嘴上又损又坏,可她在这事上也是一个囧货,有口无心更无经验,在他之前也没有哪个男子能让她产生出这种心思,面对赵樽,她才会害臊,会脸红,会觉得不好意思。
“想什么?”他抱着她没有放开。
“为什么……”要亲她?
“你还小,再养养。”
靠,他以为她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他不继续?
“你个混蛋!”夏初七微微噘嘴,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招人喜欢,惹人爱怜。
“爷没见着傻子。”赵樽沉默着,突然说。
夏初七一愣,昏乎乎地看着他。
“鎏年村那些人不是你派去的?”
“你还不信你家爷的话?”他淡淡问。
“信。”夏初七随口应了,“可我家傻子他不见了,在鎏年村被带走的时候,我亲眼见到那些人,都打着你的旗号,难不成还见鬼了?”
赵樽眯了眼,专注地看着她。
“不见鬼,你便不会再来找爷了吧?”
听完他这话,再瞧着他那眼神,夏初七耳朵尖都烫了,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她记得原本她是找茬儿的,可两个人如今这样的节奏,她完全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那个,为什么你不早说?那行吧,既然傻子不在这里,我就先走了,你当我没来过,回见啊。”
“你敢——”
她人还没爬起来,他便牢牢圈住了她。
夏初七下意识的挣扎,也不知谁的脚没放对地方,扑腾扑腾间便踢到了几上的酒壶,“嘭嘭”几声,摔在地上一阵破响。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轻唤。
“爷,您没事吧?”
轻柔婉转,温和端正,除了月毓还会有谁?
“爷,您可是有差使的事?”
月毓见没有人回答,又问了一声,脚步已经在门口。
夏初七呼呼喘着气儿,看着赵樽,他也看着她。四目相接,心有灵犀一般,随着那一扇雕花木门在“吱呀”声中被推开,赵樽一下子松手坐了起来,而夏初七却是下意识滚入了那一张雕花罗汉榻的后头,让那流苏和软垫挡住了自己。
“爷,您怎么……”
急匆匆披衣入屋的月毓,微笑的脸僵硬了一下。
只见罗汉榻上她的主子爷轻缎寝衣凌乱,束在腰间的玉带也似乎松开来,那一双略带不满的视线,冷冷扫过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还没有褪下去的情潮,而他俊气的脸上也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情动。
月毓愣了愣,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她尴尬地顺了顺发丝,半垂着头慢慢靠近。
“爷何苦为难自个儿?奴婢,奴婢可以服侍你……”
很显然,她自动脑补了赵樽一个人在做什么坏事。夏初七屏着呼吸,躲在罗汉榻背后,想着那个被人“误会”的家伙该是什么脸色,不由闷笑一下,竖起了耳朵。一听,越发觉得那月大姐的声音,软得让人心脏发紧。
灯火照射下,月毓慢慢地靠近了罗汉榻。
可赵樽并没有给她好脸色,“出去。”
他明显克制的沙哑声,激得月毓心脏一阵怦怦乱跳。莫名的,她整个人羞臊起来,脸滚烫,“爷,奴婢虽是卑贱之身,对爷却是一片痴心,心甘情愿服侍爷……”
月毓说得极缓,极柔,极为深情。
当然,深情是真,她看出赵樽喝醉了也动了情更是真。
月毓侍候在赵樽身边十余年了,在她眼里,他从来冰冷无情,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疏离的姿态,就连见着当今圣上也不见温和几分。尤其是在房帷之事上,她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大丫头,却从未见过他情动的样子。
她必须牢牢地把握住这么好的一次机会。
先前贡妃娘娘曾经差了宫里头的姑姑教过她。在那些有经验的姑娘教导下,她不仅学过许多服侍男人的技巧,更懂得了一些男人的心性。懂得男子都是难以控制情欲的,一旦动情不会考虑更多。在她看来,今儿晚上是她的机会,是老天爷对她的垂怜。
她一双眸子柔软似水,兴许是太过沉醉于思考,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赵樽双眼转凉,只顾着一步步走近,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爷,给奴婢个机会,奴婢定能好好侍候你……”
美人儿自荐枕席,太让人激动了吧?夏初七僵硬地曲在榻后,也不知道赵樽什么反应。
她知道,那赵樽吃多了酒,如果月大姐趁机把他给吃了怎么办?如此不守道德不守纪律的现场版,她到底要不要看下去?
不行!
她正准备阻止,就听到赵樽低喝。
“你越发本事了。出去!”
不需要亲眼看见,那声音寒得入骨三分。
很显然,赵樽恼了,而且是很着恼。
夏初七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又理顺了一些。
看来,那厮也不是喝醉了,逮着谁都乱来的人啊?
“是,爷。”月毓如同被凉水浇了头,心里狠狠一揪,垂下眸子,慢慢地退了出去。可没有走几步,她像是横下了心一般,突然回头,声音凄凉了几分,“爷,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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