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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也不急着走，就站在旁边看着席念竹大快朵颐。
都是老熟人了，席念竹也不赶他。
吃完，席念竹打了个饱嗝，叹息一声：“顾铭之做人不怎么样，做老板倒是还行。一个你，一个他手底下的厨师，这么多年了，都还没变。”
小姜沉默。
被跟厨子放在一起比较，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说吧，他想干嘛？”
席念竹大大咧咧地坐着。
这儿是顾铭之的势力范围，她压根不想采取什么别的措施。
小姜淡淡道：“今晚有个晚宴，面具舞会主题。顾总希望你会是女伴。”
“好说。”
席念竹眯了眯眼睛：“出场费，顾总打算给多少？”
她没有直接拒绝，似乎出乎了小姜意料。
小姜惊诧地打量着席念竹：“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不然呢。”
席念竹耸了耸肩：“就算我说不想去，你家顾总会同意吗？”
“这倒不会。”
小姜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
席念竹叹息：“既然是死是活我都得去，那我干嘛还跟他硬钢啊？趁机捞点好处它不香吗？”
小姜看席念竹的眼神更诡异了。
“席小姐，三年不见，你性子还真的转变了不少。”
小姜很多年前就跟在顾铭之身边了，当然也一路看过来顾铭之时怎么对待席念竹，而席念竹又是怎么拼死反抗的。
这还是当年那个绝食自杀以明志的席念竹吗？
看着一脸惫懒的女人，小姜表示不敢置信。
“行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服装师造型师化妆师都叫来。晚上最好别堕了你家顾总的面子。”
席念竹跟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
什么人会闲着没事办假面化妆舞会，八成是顾铭之为了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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