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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耳熟，为什么觉得对他有兴趣？”大领导问道。
“他高一高二学习成绩平平，高三上半学期结束前，都是吊车尾的存在，最后的月考一鸣惊人，数学和物理双科满分。”方豆提及王辰的经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是李老命题的超难试卷？”大领导有些吃惊。
“对，全省就他一个满分。”方豆点头。
“那确实很厉害，值得关注。”大领导点头。
“当时李老打电话说了这事，希望局里对他特别关注，是我的疏忽，消息没有传达到您这里。”方豆的脸上有些歉意。
“一中的学生，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确实不易。”大领导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兴趣。
但还没有下定决心，冲往一中。
“更惊人的还在后面。”方豆继续道。
“哦？比考满分还厉害的表现？”大领导很意外。
方豆点头，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份文档，展现在大领导面前。
这份文档不正式，是在网络上收集的信息。
内容很简单，是特长生们集体投诉事件，里在牵扯到的核心人物，正是王辰。
王辰拿了清北大学的锁招，没有参加考试，甚至没有报名。
这引起特长生们的集体反感，后来‘k神’了解到实情，所有特长生跪服，认可清北大学的决定。
大领导快速浏览信息，越往后，瞳孔越扩张。
看完，他不由拳头紧握，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
“难怪觉得耳熟，我好像听到他被清北大学保送的信息，不过以为是八中或者橙岗的尖子生，所以没太放在心上，没想到是一中的，确实值得去看看，一中是怎么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今天的动员大会，他肯定会露脸，正好去看看。”方豆一脸期待。
“这信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大领导有些不悦。
“是我的疏忽，锁招的情况太罕见，是清北大学内部的决定，不与我们对接，我也是最近听到有人传这信息，才去查询。”方豆低下头，承认是自己工作的失职。
“下次注意，准备一下，直接去一中，谁也不要通知，去听听这王辰真实的发言，而不是说给我们听。”大领导严肃道。
“明白。”方豆点头。
……
一中。
操场上站满高三学生，前方的升棋台上，站着校长和一名主持老师。
秃顶校长受邀上台，开始动员前的演讲。
老生长谈的几句话，每年都背诵一遍，他连说话的肢体动作都百分之九十多还原。
还有些动作不同，不是因为创新，而是有虫子飞进眼睛，擦了几下。
说到最后，他手舞足蹈，一边跺脚，一边高声道：
“学习苦吗？苦！
累吗？累！
但父母将我们送到学校来，为我们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我们怎么有脸喊苦喊累？！
拼就拼他个春夏秋冬，赢就赢他个无怨无悔！
衷心希望各位同学都能取得好成绩，回馈父母的期待，别让他们流汗又流泪！
今天你们因在一中学习而荣耀，未来一中将因你而骄傲！”
不少学生受到触动，拼命鼓掌。
校长道谢，对演讲效果很满意。
他宣布动员大会正式开始，将麦克风交还给主持人。
主持人又是一番对校长发言的褒奖，说的话不比校长短多少。
好不容易结束，才轮到正式动员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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