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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话里有话,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但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少他妈跟我阴阳怪气,听着膈应。”
“诶?!我可没说是你做的,你这么敏感干吗?不打自招了?”
“我去你妈的,我都没说是什么事你就直接往我脑袋上泼脏水,你心里既然已经认定了就别在这墨迹,整点直接的!”
“你什么意思!”
眼看俩人就要吵起来,万译康赶忙做起和事佬。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这平常都是我火气最大,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俩倒是先吵起来了,咋的早上都吃火药来的?也不怕手下的人听见笑话。”
说完万译康左右瞅瞅,最后先把目光放到了孟士兴身上。
“兴哥,你态度好点,老应啊,你也别想太多,我知道你近况不太乐观,但是抽一个人出来意思意思应该没大问题吧?咱也就是走个过场,都一家人有事不出力也说不过去呀,这样,你那人要实在不够用,我从我这调点过去!是死是活你随便折腾!咋样?”
应堂叶冷笑一声。
“谁稀罕用你的人!”
“嘿!你这人,我好心帮你说话凶我干啥?”
“哼!”
“唉,行啦行啦,凶就凶吧,你俩解气就行。来,喝杯茶抽根烟。”硬着头皮充当和事佬的万译康左拉右拽,就差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装耶稣才算把两人哄好,应堂叶虽然脸色不善但也没再咄咄逼人,撂下一句“我出人”后就顶着一脑门怨气怒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
“唉,刚来了就走,这沙发都没坐热乎。”万译康坐到刚刚应堂叶坐过的位置,伸手摸了摸沙发皮面,语气惋惜,一旁的孟士兴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模样,恍若桌上那杯搁置许久却未入口的茶。
“要让我查出来这事是他干的,我让他这辈子都捂不热女人屁股!”
“唉,人都走了还生什么气,来,喝杯水。”
“你自己喝吧,抽烟喝凉水,拉不死你。”
“我操,你俩是都他妈有狂犬病是吧,闭眼睛疯咬。”
孟士兴冷哼一声走到窗边,看样子还在气头上,万译康被他这么一说,看了看手里的茶,又瞅了瞅指尖的烟,到底还是没喝下去。
“你出两个人,你叫谁去?”
“刘韩民和庄凯文呗,能腾出空来的也就他俩了,再找不到杀人那孙子,我这几个人恐怕是要交代光喽。你呢?”
“没想好,谁有空叫谁去吧。”
“唉呀,财大气粗啊。”万译康阴阳怪气道。
“你还有事?”
“得,那我走了,经不住撵啊。”万译康也学着应堂叶的模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然后大步流星走出房间。
孟士兴等了一会,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我靠,你这有必要吗?”几天后,顺利回到邰鸩安身边的牧木胥和李房苏看他往自己怀里揣了枚手雷,一脸诧异的问。
“都不是善茬,关键时刻这东西能保命。”
事实是真没必要,只不过自从上次从山里回来以后,邰鸩安就发现那紫色的传送门能量源简直是解围神器。虽然弄不到那玩意,但和它差不太多的老式手雷也能将就,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出门时就顺手拿了一个,有备无患么,就算真发生点什么意外,最起码还能换上几个。
“你小心着点,别到了关键时刻反倒被这玩意要了小命。”来凑热闹的李房苏看到邰鸩安怀里揣的东西立马走远了点。
半个钟后,邰鸩安率先下车走进一座野山当中。
“你把人约到这了?”说话的是站在邰鸩安左手边的长发青年,青年身后还跟着两个和他外貌大相径庭的彪形大汉,要不是这两个人站在身边,看到长发的路人没准会以为他是来这教书的。
“关祝州?”邰鸩安问。
“你认识我?”那人明显没想到邰鸩安竟然能说出他的名字。
“嗯。”邰鸩安点点头,顺便朝那两个彪形大汉也打了声招呼。
“兴哥跟我说过,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关祝州也上下打量了一圈邰鸩安。
“彼此彼此。”
邰鸩安笑了笑,又往后走了两步,站在一个瘦的和连胜有一拼的马仔面前。
“刘韩民?”
“我是刘韩民。”瘦子旁边的壮汉接过话茬。邰鸩安打眼一瞅,顿时乐了,这万译康是怎么回事,弄了对胖瘦头陀借给自己。
“那你是庄凯文?”邰鸩安又把视线移回瘦子身上。
“对。”
瘦子点点头,邰鸩安也没多说,一直在心里默念:“棕色头发长得壮的是刘韩民,胖头陀是庄凯文。棕色头发长得壮的是刘韩民,胖头陀是庄凯文。别弄错了,棕色头发长得壮的”
邰鸩安一边念着一边绕过李房苏与牧木胥,走到最后一个落单的人面前。
“赵堂泉?”
“嗯,叶哥的人。”男人说话的腔调非常谦虚,但头发的颜色却又异常高调,在这漫山遍野的灰色里,唯一金黄的,除了太阳就是他了。
“我们来早了,在这等一会。”邰鸩安虽然没当过老大,但气场就仿佛与生俱来似的。
“沙沙咔吱”
过了很久,树林深处远远传来一片突兀的脚步声,邰鸩安一行人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几个抬着箱子,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树林空地的另外一头。
“三哥!哈哈!”认清来人,邰鸩安哈哈大笑,非常热情的张开双手迎了上去,两人中间散落的枯木枝条被尽数踩断。
“哎呦老弟来这么早也不知道打声招呼!等很久了吧,哥哥路上有事耽搁了,你别介意!哈哈!”
“没关系没关系,三哥是大老板,能赏脸做笔弟弟的买卖,那已经是给足面子了,哪还敢奢求时间呐,三哥能来就是好事!”
“哎呦这话说的,听的是真舒服啊!哈哈!”
“哪里哪里,实话实说罢了。”邰鸩安殷勤的拍着马屁,露出的两排白牙就没收回过嘴里,而那“三哥”对邰鸩安的态度很是受用,一直抓着他的肩膀大力摇着,就好像在对待自家晚辈一样。
寒暄了半天,一直到两人嘴里都快没什么话了,邰鸩安这才聊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