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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应该是咱俩第一次合作,以后机会肯定越来越多,弟弟可得多靠你帮扶啊!”
“哪里的话,你这年少有为的,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搞不好再过些日子不是我拉你,而是你拉我啊!哈哈!来,先看看东西!”男人朝后一招手,两个穿同款夹克的小弟各自拎着一个长条皮箱走到旁边。矮邰鸩安半头的三哥从他颈侧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李房苏一行人,然后一提裤腿蹲在地上,脚上那双名贵皮鞋立马被窝出了褶痕。
邰鸩安也学着他的模样蹲到旁边,先是伸手“邦邦”拍了拍箱盖,接着一挽袖子,衣服拉锁也被拉开,怀里那颗手雷在衣服内兜轱辘直转,还好保险足够结实,要不这一圈人全得陪他一起上西天。
“不打开看看?”男人问。
邰鸩安想了一会,然后把手扣住锁帽向上一掰,“铛铛”两声,第一个箱子的箱盖应声弹开,那三哥也是同样动作,在邰鸩安身边替他打开第二个箱子。
“怎么样?是这玩意吧?”
苏昊不在身边,邰鸩安一时也无法确定这能量转化器的真假,只能趁人不注意再次把反制装甲变成眼镜戴上,然后对比苏昊当年留下的资料加以辨别,确认无误后,邰鸩安朝身后一招手。
“阿牧!把钱拿过来!”
牧木胥和李房苏各拎两个皮箱走到中间,看到箱子里的新奇玩意不自觉瞪大了眼。蹲在邰鸩安旁边的三哥偷偷看了邰鸩安一眼,却只见邰鸩安难以察觉的摇了摇头。
“来,三哥,钱你也点点。”
“都这么熟了点什么点,你要没问题我就先回了,后头还一堆事呢。”
“啊?不太好吧?”
“怎么,你们七凡还能耍诈不成?”
“哈哈!那倒不能。”
“那不就得了,走了,这你处理吧。”
邰鸩安跺跺脚,踩实了脚边的枯叶。
“成,那三哥你去忙吧,这我收拾。”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又往邰鸩安身后瞅了一眼,然后笑呵呵的搭过他走到一边,后面的人听不见两人在小声嘀咕什么,最后只见那个三哥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把邰鸩安几人留在原地带着手下准备下山。
“等等!”关祝州突然叫住男人,已经走进树林的三哥停下脚步,颇为好奇的转头看着这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长发青年。
路过邰鸩安身边时,关祝州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别忘了你只是替兴哥来做生意的,有些事还轮不到你全部做主。”
接着关祝州又面向三哥说到:“不好意思啊三哥,我们还有点别的规矩,恐怕得劳烦您在这稍等一会儿。”
谁料男人根本没搭理他,而是侧了侧头看向邰鸩安,等邰鸩安悄悄朝他挤了挤眼,这才一脸笑意的把手一伸,示意关祝州请便。
大约几分钟后,孟士兴派来的三个人检查完箱里的货没有问题,关祝州又给男人赔了个不是,不知道是没把关祝州放在眼里还是心思正在别处,被冒犯到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异样,反而极好说话的转身便走。
“货运到哪?”等山间只剩下邰鸩安几人,关祝州走过来问。
“这你不用管。”
“我不用管?你可别忘了这是兴哥的货,你还想拉进自己家仓库里不成?”
邰鸩安用余光瞅他,语气异常冷漠:“孟士兴没吩咐过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嘴,还有,是七凡的仓库,不是我家的仓库。”
关祝州看他这个态度就仿佛见了鬼一样。
“哎呦?他妈的,我可真算长见识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再说几句也一样,孟士兴没吩咐过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嘴。或者你可以试试,孟士兴愿不愿意为了你得罪谭正岙?”
拿人压死人,刚刚挽起袖子的关祝州僵在原地眼神阴郁,明显是被气的无话可说,最后憋了半天也只能一挥手带着身后的两个同伴头也不回的走下山去。
“切,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把自己当大哥了。”胖头陀庄凯文走到邰鸩安身边,看着关祝州逐渐远去的背影非常厌恶的啐了一口,这倒让邰鸩安有些好奇。
“你跟他认识?”
“不认识,打过照面。”
“就打个照面这么大敌意,他往你脸上吐痰了?”
“天天吐。”刘韩民顶着一身腱子肉和一副明媚笑脸走到正聊天的两人身边笑嘻嘻的开口调侃,庄凯文也不生气,回手给两人点了根烟。
“争哥死了之后一直是孟士兴一家独大,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手下的嘴脸就更不用提了,一个个的,狐假虎威,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刘韩民说。
邰鸩安把衣服紧了紧,玩味问到:“这你也跟我说?”
“你不是谭哥的人吗。”刘韩民压根就没在乎。
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看来孟士兴他们手下的人倒是把七凡上层的人物关系摸了个清楚。邰鸩安心里琢磨,虽说万译康也是联盟中的一员,但这几句附有敌意的闲聊倒是把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一根烟很快抽完,庄凯文跺跺脚,扭头问邰鸩安:“还有要帮忙的地方么?”
“没了,你们撤吧。”
刘韩民又看向地上的箱子,但没像关祝州一样开口去问,邰鸩安明白他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讲:“等货放好了我会把地点告诉孟士兴他们。”
“成,有你这句话就踏实了,那我们走了?”
“他怎么整?”邰鸩安抬起手指向落单的赵堂泉,三人齐齐回头,刘韩民犹豫了一下,冲他招了招手。
“老鼠得抱团啊,要不让猫吃了。喂!兄弟!上我们车走啊?”
站在牧木胥身侧不远的黄毛指了指自己,有点不太确定。
“对,就是你,一起走啊?”
“行。”。
等黄毛小跑两步凑过来,刘韩民又说:“那我们撤了啊!”
邰鸩安点点头。
“快走吧,回去自己查户头,别到时候说我钱没给利索。”
“哈哈,信你,走了。”
“拜拜!”邰鸩安乐呵呵的朝几人告别,没成想他们还挺有意思,就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