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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卿言稳定情绪路问天问道:“既然你家与至轩两家交好,那么大长老怎么会让你做他的秘书?”
卿言擦了擦眼泪说道:“那还不是方便他对我实时监控,他不确定我家是否也得到了配方,就把我放到身边,好打探虚实,他对至轩家做的事反常,已经有些议论,他就没法对我家使用同样的手段,况且他似乎十分忌惮我的爷爷。”
路问天问:“哦?这又为何?”
卿言说:“我也不太清楚,我爷爷从不和我讲以前的事,我只听我爸爸有次无意中说起,爷爷和司徒星曾跟大长老出生入死过,我爷爷应该知道大长老很多往事。”
路问天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听完你和至轩的遭遇,我也是很悲愤,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可实不相瞒,大长老毕竟全心给我妻子治病,对我来说也算是救命恩人。”
卿言说道:“我今天所讲并非希望路大哥帮我,只是要你知道大长老的为人,要多加小心,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你妻子治病,但他做什么事都带有目的,这样,你把他的药给我看看。”
路问天听卿言如此说,连忙回屋拿来剩下的药,卿言将药包好说:“我回家去验一验,再做定论,不过等我回信之前,你千万别让你妻子再服用。”
看卿言如此郑重,路问天听完心里又不安起来,对卿言说:“麻烦你了,我们一定照你所说,如果大长老的药真有问题,那卿言姑娘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卿言道:“路大哥别这么说,你能了却至轩临终嘱托,至轩也可瞑目了。”
路问天想起那个场景,长叹一声道:“这么说来,其实至轩也救过我的命。”
卿言不解,路问天说:“就是这个香囊,我们路过小镇时,那个苟镇长要谋害我们,在我们酒里下了毒,当时我闻了香囊的气味才得以脱身。”
卿言道:“这香囊就是按照那个配方配制的,能解烟瘴虫蛇之毒,还配有一种药丸,能解世间一切诸毒,功效更强,是我根据配方偷偷配制的,连我爷爷也不知道。”
这时屋内柳无然有响动,卿言说道:“路大哥,我不便久留,就先走了,等我验完这药第一时间告知你。”说完,就又翻身上房,疾驰而去。
望着卿言的背影,路问天又生疑惑,看这卿言的身法绝对称得上是武术,绝非一般善于打斗得来的经验,那是有本质区别的,自己的功夫是得益于绝行林的传承,是成体系的技击之法,那是风铃首领传下来的,可这个卿言又是怎么学到的?自己在整个大陆一路走来,还从未见过除了绝行林之外有人会武术,难道圣南国里有会武术之人?
天亮大家吃过早饭,路问天对几人把昨晚与卿言见面的事说了,大家听完又疑虑,又气愤,佟刚说:“我也一直感觉不对劲。”
路问天说:“佟大哥觉得哪里不对?”
佟刚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将那个姓苟的带到大长老面前,那姓苟的其实是想说什么,却被大长老打住了,并且,大长老居然只听我们一面之词便将苟镇长拖出治罪,难道不先审一审吗?”
柳无然说:“是不是因为大长老怕当着我们外人嫌丢了脸面。”
佟刚摇头道:“不会,我有一天和居民闲聊,得知圣南国法律极严,如果犯有大罪必会召集百姓进行宣判,而居民并不知道苟镇长的案子,我又问过官邸的人员,他们竟也说不知道,只因大长老在给然儿治病,我想这是他们家务事,我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现在听小天这么一说,也就不得不加以怀疑,我们要提高警惕。”
路问天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大长老是伪装极深的人,看来我们有事要做了。”
不一会,大长老派人送来今天的药,路问天按照卿言的嘱托没有让柳无然服用,一切等卿言的消息。
路问天说:“如果我们要对付大长老,还要更加了解圣南城,我们白天就装作闲逛,分头去多了解情况,主要是城内布局,他们的生活习惯,还有关于查官的情况。”
几人领命分头行动,傍晚回到住所,大家把打探的消息汇总,大致的情况是,圣南城建城以来,居民对城外知之甚少,城内依照不同医科分为二十四个分属,每个分属设长官一名叫医官任,副长官两名叫医官属,入夜九点钟法律规定不得出门,等同于宵禁,每条街道有查官巡逻,所以居民几乎见不到查官,更有大部分人都从没见过查官,只是听说有这样的人存在,而查官白天在哪里活动都不得而知,只有查官才可以出城,去边境运回粮食,从制药小镇运回草药,百姓不得出城。
这种消息聊胜于无,价值不大,路问天只有等卿言,希望从她那里定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第三天深夜,卿言来了,还是一身夜行装扮,这回大家都在,路问天依次给卿言介绍,路问天提前嘱咐大家千万别将贼船上至轩的死状说出来。
卿言拿出一大包药说道:“路大哥,果然不出所料,大长老给你的药里有猫腻,这药里一共有十二味药,其中十一味是对症的,只有一味不对,倒不是这一味有毒害,只是这一味出现,会降低另外几味药的功效。”
路问天听完焦急的说:“那会怎样?”
卿言道:“应该不会有大碍,只是会延长治愈的时间。”
路问天不解道“他既然不存心毒害,为何要拖延治疗时间呢?依你经验,会延长多久?”
卿言道:“这就难说了,要看柳姑娘身体病情而定,或许那老家伙会随时更换药方也说不定。”
佟刚道:“他的目的何在?”
路问天沉思一会说道:“我知道为何,他是想将我们留在圣南城一段时间,或是永远留在这里。”
佟刚说:“他为什么要将我们留住?”
路问天说:“我们横穿他三个相互隔绝的层区本就触了他的逆鳞,而且他更怕我会把各自层区的事情流传出去。”
涂鸿不解,问道:“那他何必费这事,直接把我们杀了或是下毒,他们下毒还不容易?”
路问天说:“我注意到,当我们说把两个查官给杀了,他的脸色稍变,我想他知道是杀不了我们的,而且把我们激怒他也无法保证不失控,又听说我们解了苟镇长的毒,也应该知道下毒也行不通,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
涂鸿说:“这狗娘养的心思居然这么缜密,和大哥你有一拼。”
路问天踢了涂鸿一脚:“你他妈会不会聊天,拿老子狗娘养的比。”
路问天对着卿言道:“既然大长老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他不义,别看他一百多岁,可论使坏,他还嫩,卿言,我帮你对付他。”
卿言大喜,道:“有路大哥和几位哥哥帮忙,我不愁大仇不报,可有计策。”
路问天阴森森一笑说道:“有。”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晶石腰牌,上写“江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