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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楼公复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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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公复带着路问天来到听山堂,临近中午,楼公复让南门燕赶快准备酒菜,南门还难以平复昨晚之事,心里还有怒气,不情不愿的去做饭。

趁着这个当口,楼公复迫不及待的要路问天耍一套拳来看,路问天不好推脱便当场练了起来,路问天的功夫绝非表演性质,独自演练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在对打中才能体会到高低强弱,一套动作下来看的楼公复实在索然无味,又不好贸然无礼指摘,便笑着说:“果然精妙,来,咱们还是先喝酒吧。”

酒菜摆上,南门燕的性格直爽,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脸色不免难看,语气也生冷刻薄,楼公复见他如此待客,心中不悦,终于找了个由头让南门燕出去办事,晚上再回。

楼公复性格豪爽,武痴的他极其喜爱路问天,两人也甚是投机,推杯换盏间,两人不知不觉都喝的有点多。

趁着酒兴,楼公复跑到大门口叫来一个路过的小童,让他把石天破和那十几个演武队员都叫来,要让路问天此刻就指导传授。

不多时,石天破并十几个队员来到,站了一院子,楼公复和路问天摇摇晃晃走出来,众人一看是路问天,都怒目而视,尤其石天破更是握紧拳头喘着粗气,就是这个外来人,让他栽在一个十几岁的娃娃手里,在所有岭西人跟前丢尽了颜面。

楼公复笑着说:“天破,徒儿们,你们看我把谁请来了,哈哈哈。”

石天破愤愤道:“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

楼公复喝到:“屁话,这是我给你们请的师傅,还不快拜师。”

石天破道:“师傅,我只知道您才是我们的师傅,他想当我们的师傅,还要看他够不够资格,路问天,敢和我比试比试吗?”

路问天虽然喝了酒,但心里明白的很,此番前来是请罪的,不能节外生枝,故称:“石大哥,我这点功夫不值一提,我”

不等路问天说完,石天破大声说道:“少废话,咱们比试兵器。”说着抽出腰间佩刀,见路问天没有带兵器,便抽出旁边队员的刀扔给路问天。

楼公复见徒弟这般给自己打脸,酒劲儿冲撞便失去理智,气愤的说:“路兄弟,替我教育教育这个不知深浅的狂徒。”

路问天接过刀说:“拳脚无碍,刀剑无眼,我们还是”

未等路问天说完石天破喊句:“生死无算。”就垫步上前一刀劈了过来,路问天不得已只能迎战。

路问天有前车之鉴,处处收着招,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点到为止。

几个回合下来,在场众人都是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出路问天手下留情,未尽全力,这更让石天破倍感屈辱,越发疯了一般的进攻,楼公复见状一把将石天破拽住,大喝道:“蠢徒,还嫌不够丢脸。”

石天破扔了刀,气道:“师傅,您这般待他,只怕他并不领情,还在心里嘲笑咱们吧。”

楼公复向路问天赔罪,一般这种情况就要快快收场,可是楼公复醉了,却道:“路兄弟,来,我们走几个回合,一来我想向你讨教,二来也让他们学习。”

路问天心里这个急啊,暗叫坏事,连连拒绝,可是楼公复不依“路兄弟,这次你可不要藏着掖着,使出真手段来才痛快,不然就是瞧不起我楼公复。”

楼公复也如他那个火爆的徒弟一样,不等路问天回应便一拳打了过来,路问天心情糟糕透了,心想怎么会是这种局面,这趟真不该来,只能施展轻功左闪右躲,楼公复边打边喊道:“路兄弟,再不出手可真叫看不起我楼公复了。”

路问天无奈只能适时招架,找个机会卖个破绽认输,想着赶紧了结完事,可是楼公复看出来了,大叫着“不算,再来!”

路问天只能和楼公复再战,打了十几个回合,路问天心想再这么纠缠下去可不行,便找了个机会,见楼公复中门大开一拳打在楼公复胸口,这拳的力度并不大,路问天尽量收着劲儿,可楼公复酒醉脚下不稳,挨了一拳腾腾腾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路问天和其他人赶忙上前搀扶,楼公复哈哈大笑道:“路兄弟,我就说嘛,你的功夫远在我们之上,在下输出心服口服,如不嫌弃,我楼公复也愿拜你为师。”

这可不是楼公复的酒话,就算清醒他也是会这样说的,他就是这般秉性。

石天破又急又气,指着路问天道:“姓路的,你打我师傅,我跟你拼了。”

楼公复拉住他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石天破愣住了,师傅还从未打过自己,今天竟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一个精壮的汉子竟红了眼圈。

路问天见到这种情形,便道:“楼堂主,我看今天就到这,改日我再来拜访。”说完一施礼便急急的逃出院子,骑上马惶惶然而去。

楼公复想去追,被众弟子生拉硬拽住,急的直跺脚,唉声叹气,遣散了众人,石天破还呆立原地,心里委屈、懊恼,楼公复也不理他,自顾自回到屋内喝闷酒。

路问天快马扬鞭回到知叶庭,进门见到花家人和栖云在院中聊天,这时路问天酒意全消,热情的和大家找招呼,花间月见路问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很是诧异,便问:“路兄弟怎么就回来了,楼公复那老小子不是说要你在那多住些日子吗?”

路问天喝口水道:“不巧赶上他们听山堂有事情需要他处理,我徒留在那也无益便回来了,过后再去就是了。”

路问天并没有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说出来。

花间月不疑有他,连说“也好,也好。”

栖云道:“小天,我真担心,你回来就好,过后也不要再去了好吗?”

筱轻鸿笑道:“路兄弟你不知道,你这一去可把栖云妹妹担心坏了,一整天像是丢了魂不思茶饭,栖云妹妹,你大可放心,楼堂主是个至真至诚之人,他不会为难路兄弟的,你看,这不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吗。”

几人又说笑一番,花家四口又合奏了几只曲子,听得路问天和栖云如痴如醉,天近傍晚,大家正吃着饭,突然一片嘈杂声由远而近,听着似有好多人朝这边来,一会大门被忽的撞开,涌进来足有一百多人,好多人都手持兵刃,花间月走出房门一看竟是听山堂的人,为首的正是南门燕,南门燕眼圈通红,脸上泪痕未干,不等花间月说话,她便怒吼道:“路问天,你给我出来!”

路问天赶紧出门,问道:“嫂嫂,你们这是?”

一众听山堂的弟子从南门燕身后闪出喝到:“姓路的,你好狠毒,你把我们堂主给打死了!”

“什么!你说你们堂主怎么啦!”花间月惊道。

南门燕痛哭道:“公复公复他,死了!”

花间月听了摇晃着差点摔倒,转脸错愕的看着路问天,路问天听到这也是震惊不已,连连摇头道:“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弟子们喊道:“你还在狡辩,今天你打我师傅我们在场的人可都看见了,你要偿命。”

路问天道:“那一拳我并未用全力,再者就算我用了力,那楼堂主一身功夫怎会就死了。”

花间月问怎么回事,路问天就把在听山堂的事说了一遍。

南门燕哭道:“无论如何也要给听山堂一个交代。”

这时知叶庭的百姓见听山堂来了这么多人,以为是为了昨晚的事前来闹事,就都陆续围了过来。

南门燕道:“花庭主,我带来的这些人只是公复的至亲弟子,并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可我听山堂也大有人在,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外人,和听山堂为敌吗?”

花间月进退维谷,也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路问天,路问天道:“庭主,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我路问天问心无愧,绝不让你为难,这就随他们去。”

栖云急了,一把拉住路问天。

花间月摆摆手,对着南门燕道:“大嫂,我相信路兄弟为人及所言,我想这里面定有误会,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也非我们能力可解,我建议,找老先生裁决。”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喊道:“花庭主分明是徇私袒护,这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何必打扰老先生,花庭主让路问天跟我们走便是。”

知叶挺的百姓看到听山堂人如此蛮横,都怒喝着要上前争斗,被花间月大声制止。

花间月再次恳切的望着南门燕,南门燕没有被悲伤冲昏头脑,见两方人情绪激动,她也不愿看到听山堂和知叶庭交恶,沉吟片刻道:“也好,就请老先生裁夺。”

几个弟子大叫道:“不行,知叶庭如此欺辱我们听山堂,堂主死不瞑目,弟兄们,冲上去抓住那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