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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2)现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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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里,有人常常询问我深林到底什么,或者说,这片深林里存在什么。

我一般面对这种问题,只会笑笑,默不作声,避而不谈。

真实答案,除了像我们这些可怜的士兵以外没人知道,没人在意。

他们可不会可怜我们。

那些怪物每一只都深刻的留在我的记忆中,我到死都无法忘记他们丑陋的嘴脸。

从深林里爬出的长着千只触手的“克斯拉”,这种怪物据我了解是最弱的,他们一般只能靠着张开嘴那一排又一排的牙齿来咬掉生物的血肉,从而伸出藏匿在喉咙深处的长舌一举嵌入被攻击生物的身体,仅仅用不了一秒,甚至就在一刹那,被攻击得生物会变成干尸,我绝非开玩笑,各位,我可以做出一名伊甸市民的最崇上的承诺,我可以拿深林的禁忌,那万恶的邪神——克苏鲁,来做保证,这里任意一只最弱的怪物——克斯拉都可以随意秒杀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那种叫克斯拉的怪物是最多的,他们完全就是一团肉团,靠着肉团外所衍生的触手来运动,就好像一个扩大的蒲公英,对于它们而言,不存在什么视觉嗅觉器官,它们对生物的血液直觉是最为敏锐的,只要在千米以内,它们便会锁定一名可怜虫,拼命的追踪他,除非他死亡或者它死亡。

除了克斯拉以外还有种形似鬣狗却比其庞大许多的三头犬,这种怪物长相如其名,有三个头颅,恐怖的是三个头眼睛便占了二分之一,眼睛下便是长着利齿的嘴,三头犬全身红毛,只有脖颈处带着一些黑毛,三头犬不算多,但它们是最快的,比它们庞大丑陋的怪物有许多,但在这些怪物之中,三头犬庞大的身躯反而让它运动起来好似一阵风,它那强大的咬合力随便一咬便可咬断被攻击生物的身体。

这两种算最常见的,不过这也是伊甸这片区域常见的,比较罕见的有走尸,汤禽,最为恐怖的是一个叫比蒙的怪物,他比深林中树木还要高,我们这些士兵对于它而言就是小狗或小猫的存在,我只见过它一次,而它也只出现了一次。

它头上长着两只尖利的长角,眼睛是红色,皮肤上全是诡异的图案,但注意,它看起来就像一坨会动的粘稠物,但如果把炮弹轰炸在它的身上,你会发现炮弹会直接融入其本身的身体之中。

如果你知道平行四边形,那么你一定可以想象到它的样子,它行动起来就好像细长的平行四边形,当它向士兵冲刺时,身上的粘稠物会自动化为一只只细长,且上面包裹着尖刺的触手,而触手末端则会生出只黑色的眼球。

比蒙吃人很快,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它时仅仅一个照面,一个排的士兵全部炸裂,血腥的器官轰炸在它的身上,而那粘稠的身体会逐渐吞噬生物的血液与残肢。

无可厚非,它这种类型的怪物很接近这些怪物的始祖————传说中只有疯狂祭献,才可以引起它一丝兴趣的伟大邪神,亦或者说,只是为了让其窥探一面这处神弃之地,其手下或信仰者便可杀掉无数生命而做成祭坛来召唤的存在——克苏鲁。

哦,老天爷,我该怎么去想象此世界最为伟大,最为疯狂,最为邪恶的邪神。

他们被称为旧日支配者,而其手下却已经如此可怕,我不敢相信,当他们作为实体,真正踏足于这个世界,那么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请原谅我的恐惧与害怕。

但是……

在新兵训练期间,我真实的见到过一名旧日支配者,光光望了它一面,巨大的恐惧就让我动弹不得,甚至大部分士兵直接疯掉,倒在地上疯狂抽搐。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啊,不可名状,不可听闻,不可想象。

呼——

请原谅我在这里小歇一会,容我喝完这杯水,让我趁这个机会仔细想想故事的起源。

故事的开始,还要从那个拿着古怪黄色怀表的新兵——契尔说起。

你们可能很疑惑,为什么要从契尔说起呢,不要说各位阅者,其实连我们都没有发现,在那个瘦弱可怜外表下隐藏着一只可怕恶心丑陋的恶魔。

如果说新兵最害怕什么,那么应该除了上战场就是被那群对待我们宛如草芥的长官们了,他们折磨新兵的方法都有自己独到的一手。

各位阅者可能想不到我们有多痛恨他们,当然在这里的我要着重说明一下,如果可以一枪崩了那些该死的长官,我们都会毫不犹豫,一定会让他脑袋开出这个世界最美丽的花朵。

但杀掉长官的责罚太严重了,严重到据我所知契尔是全部士兵中,唯一一个敢与长官对质的新兵。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是军队中士兵们普遍知道的俗语,大概就是因为我们在这种忍让的环境中愈发对生的机会渺茫与绝望,所以契尔会崩溃吧。

我不知道,当然,如果把我换成契尔,也许我也不会这么做,老实说,我很敬佩他,但那种做法实在是……

太恐怖了。

在新兵入伍的第一天是住宿,认领武器等杂事,这里便不详细而论。

聪第二天开始,地狱一般的生活便开始了。

我们的长官是一名四十多,头发已经掉光,喜欢给少年菊花开苞的老头——西特,他是个十足的变态,这是我们公认的,在我们班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士兵被他拍过屁股,那种感觉不寒而栗,就好像……

好像……

呃……

让我想想,那种感觉实在是过于胆战心惊,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那种菊花不保的危机感。

不过,第一个遭受变态待遇的不是我们任何人,而是契尔,可能他看契尔又瘦弱皮肤又白嫩,所以起了色心吧,我不知道,我只能把我看到的描述下来。

“立…正!”西特的声音仿佛便秘了十几天的那种揪心感,虚弱中带着尖刺。

我们统一的把我们记忆中立正的姿势摆给他看,虽是这么说,但也只是直直的站着。

“猪猡!猪猡!”西特毫不怜惜的谩骂着我们,他仿佛教导一群三岁的婴儿,在我们的面前亲自给我们示范立正是怎么做的。

我们有样学样,虽然不知道西特怎么看,但我觉得我站的不错。

“你!你!还有你!”西特仿佛深居闺阁的寡妇,幽怨的叫嚷起来。

他从我们中拉出三名士兵,让他们站到一边,他有些得意的对着我们说:“这三个可以休息了,你们继续,什么时候我满意什么时候解散!”

我们虽然语言表达什么激烈的话语,但是我值得肯定的是,就在刚刚西特至少有八辈的亲人都被我们在心中亲切的问候过了。

就这样,我们从七点站到十二点,直到开饭前十分钟,西特才挑挑眉毛,准许我们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