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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们回来。
牧景以玩笑的语气开口：“你们那边有收获吗？没有的话可就亏大了。”
言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边的这只暗魅受伤了吗？”
牧景抬起手，鼓了鼓掌：“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有啊？不打算关心一下你的小情人吗？”
懒得和他废话，言楠查看了一下黄毛的伤势。
发现除了腹部以外，左臂也骨折了。
接下来应该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了。
那么他们这边的战力就是他、卢瑟福和立场暧昧的牧景。
要面对的，很大可能是一只完整无缺的暗魅，和还未出现的幕后黑手。
说势均力敌都是乐观了，他没有被牧景的的挑衅冲昏头脑。
“嫌自己死得不够快的话，你可以继续待在这里。白夜教堂。”
甩下这句话，言楠就和卢瑟福出门而去。
对方不是傻子，他相信牧景能听懂，也知道该怎么做。
牧景眼中闪了几闪，慢慢踱步到两个新人面前。
“没有参与到任务中可是拿不到启明币的，听到刚才的话了吗？给我跟上来。”
牧景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寒意，孟绍辉噤若寒蝉。
他不知道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但他赌不起，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不是在跟他商量。
牧景转身离去。
孟绍辉和中年男子面如土色，跟在他身后。
如同两具僵尸。
……
白夜教堂外。
言楠闭目，再次确认了一下：“就在里面。”
在他的感知内，代表着休·汤尼的光点就在教堂内。
他正打算再靠近一点，用无夜之眼查看一下，里面却传来邀请。
“我知道你们在外面，请进。”
声音不大，却诡异的让人觉得意外的清晰。
不是亚尔林神甫的声音。
更年轻，也更嘶哑。
像是一个人很久没开口说话，或是嗓子里含了沙子。
言楠和卢瑟福对视一眼，一同走上前去。
既然对方发现了他们，隐藏也就失去了意义。
推开门后，里面和白天见到的景象截然不同。
一排排长椅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均匀布置在讲坛前方。
在讲坛的下侧，小汤尼背对着他们，被四条粗大的铁链吊住四肢，悬在空中。
铁链的另一端，直接延伸到了教堂的墙面内。
亚尔林神甫双目紧闭，手持一把匕首，站在讲坛上。
而在他的侧后方，一位年轻男子正面带笑意，注视着走进来的两人。
他跛着脚走到讲坛一侧，向前微微致意。
“欢迎来到白夜教堂，两位陌生人。”
昏黄的灯光下，年轻男子原本还算英俊的面部，狰狞异常。
自额头右侧到唇角，他的小半张脸，完全被一层黑色的金属物质覆盖。
细密的尖刺从半边脸上刺出。
而半个头顶更是宛若长满了细长的尖角。
开启无夜之眼的言楠，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不仅是脸部，男子右侧的小半个身体皆是如此。
不过是被宽大的衣物遮盖了。
黑色的超凡之源，在这些金属内缓缓流淌。
靠身体中间的一侧，超凡之源如江河入海，通通汇入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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