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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喜提相府长女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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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时长,在戚玉的眼中已是合格,可以再教些别的了。

可一抬眸就见万君雅来了此处,寻思许是跟昨日之事有关,便主动迎上前去。

“万大人,我们去那处说。”戚玉道。

在戚玉的指引下,二人去的远处的一个小亭中。

“今日陛下让我带话,叫你巳时去宫里头一趟,那赖太尉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上回让她自个儿下令打了赖静安已是叫她憋屈,如今你又是将赖静安打成那副惨状,恐怕多少要吃些苦头了。”

万君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会跟你一起去,应该能帮衬着些。”

“…好,多谢万大人。”

戚玉藏在袖中的双手默默攥起了拳头,眉宇之间尽是掩盖不住的锋芒。

……

金銮殿上,霓如天身居高位,头顶冕旒,衣着明黄凤袍,睥睨下位者。

“朕听闻你不过庶民之身,何敢动太尉之女?”

“霓天国有国法,凡私设打斗者,生死不计。”

“朕听你的意思,没将人打死,已经是你的仁慈了?”霓如天语调森冷,继而幽幽道:“你以庶民之身重伤太尉之女,论国法,是以下犯上,情节严重者,可直接诛之。”

“陛下,此番是太尉之女挑衅在先,不可从重处罚,免得叫百姓们寒了心。”万君雅及时说道。

“你胡说,分明就是这贱民先行挑衅,还重伤家女,该当诛之。”赖韶丽恶狠狠的反驳道。

“那日人多,数十双眼睛都看的清清楚楚,我说太尉大人,是否要本官将证人一一请来对峙?”

赖韶丽咬牙,憋了股气,奈何官属同级,她也无可奈何。

此时,赖韶丽落了下风,显然不占理,霓如天沉吟说道:“那便重责五十大板,太尉觉得如何?”

“臣……”

“陛下不可,此人并非庶民,要论国法,此条不生效。”

此声响亮直穿大殿,待人近了,才知是安丞相亲自前来了。

而就是这样突如其来又与众不同的话语,令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到了她的身上。

“安丞相此言何意?”霓如天蹙眉道。

“此人名为安锦,乃下官流落在外的长女,要论身份,绝不比赖静安低贱。”

“为何朕此前从未听过风声?”认亲来的太过凑巧,霓如天拧着眉质疑道。

“臣也是今日才知晓的,本在数月前,臣就得了长女的消息,得知其随父姓,名戚锦,可连寻数月不得果,正巧昨日宴会得知戚锦重伤了太尉之女,以防同名同姓之人,臣便去了守城处,寻了她来时路引标注的来处,正是怀县的安口村。”

安竹悦说的太过详细,霓如天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一下子应太尉主持成了笑话,遂轻瞥了赖韶丽一眼,生硬道:“既如此,除太尉,其余人都退下吧。”

戚玉是在安竹悦的搀扶下站起身的,她细细看了安竹悦的眉眼,确实跟原身有几分相似。

出了大殿,戚玉问道:“安丞相,我当真是你的长女?”

安竹悦点头道:“自然。”

戚玉:“那你让何人去寻的我?”

安竹悦虽奇怪戚玉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让你的妹妹,也就是安昭去寻的你,怎么了?”

“…无事。”

语毕,戚玉闭上了嘴巴。

看来,那个所谓的安昭,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怪不得万子明说她的肚子里头焉儿坏。

随后而来的万君雅跟上了两人的步伐,道:“想不到戚…,哦不对,现在该叫安锦了,竟然是安丞相的长女,真是有缘分。”

安竹悦见是万君雅,真诚笑道:“这些日子小女在贵府上多有叨扰,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拜访,好生谢过。”

二人一边行路一边说着恭维之词,戚玉则缓步走在后头。

可突然,戚玉不走了,她看见一条宫道上跪着一个人,那个人身穿一身红衣,容色绝丽。

脚不由自主的就要往那处去,是安竹悦送别了万君雅后及时将她拦下,并说道:“那人是阮贵君,多半是又触了陛下霉头在这儿罚跪的。”

“…他经常罚跪?”

“不止是罚跪,总之这阮贵君是个倔性子,又是倌楼出来的身份,宫里头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瞧不起他的,但他又偏生一副好容貌,能勾得陛下欢心。”

戚玉心中蓦然一疼,仿佛有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她颤声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安竹悦蹙眉道:“去看他做什么?”

“…我认识他,我一定要去看他。”

戚玉昏了头,她推开了拦住她的安竹悦,往阮安歌快步跑去。

安竹悦只能无奈的驻足在原地,但凡周围有宫人经过,都将他们打发到别的宫道上去了。

戚玉跑到阮安歌的身前蹲下,同时伸手要往他的脸上探去。

阮安歌见来人莫名其妙,正要嫌恶的撇开脸颊之时,却见到了戚玉悲怆的神色,便愣在了原地。

“…安歌,这三年来…,你过得可好?”

戚玉如愿的触碰到了他的脸颊,两行清泪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滑落,她心心念念的人,受了这等委屈,她却没法将人带走。

“你说什么?”阮安歌眸中有所动容,可开口依旧冰冷。

“我……”开口的话戛然而止。

这时的戚玉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具身躯名叫安锦,对阮安歌来说,就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戚玉抹了面上泪,强压下心中的痛意,语气尽量平缓的说道:“两年前,我曾梦到过戚玉将军,她在梦中对我说,她离开之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阮安歌。”

戚玉这番话漏洞百出,阮安歌自是听出了,可他自问没有见过眼前之人,那么她又是如何将他的名字和样貌对应上的呢?

不仅如此,她还端的一副悲怆之色,好似同他很熟一般。

故此,阮安歌没有接话,反而是兀自矫正说道:“你该称呼本宫为阮贵君,且陛下每日午时都会从此处过,你快些走吧,不要平白牵连了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