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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救你出去的,等我。”
得知阮安歌是在提醒她不该在此久留,对待一个陌生之人尚能有如此良善之举,令她的心中一软,随即坚定的落下这话,就要起了身离开。
阮安歌则是扬声道:“本宫是自愿留在宫里的,你不要多事。”
戚玉驻足原地片刻,听完之后才是再度迈开了步子。
不论阮安歌如何说,她要救的人,就一定会救!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对了,马如烟……
她早该想到的,这样一条女皇的走狗,能够在女皇的命令下将她置于死地,又怎么能够善待安歌呢!
待戚玉回到安竹悦的身边时,听她问道:“小锦啊,你是怎么认识阮贵君的?”
也不怪她有此一问,两人的人生路线从未有过相交之处,要说认识,实在奇怪。
她方才也是一时之间冲昏了头脑,竟是不管不顾了。
“不认识,只是他跟我的一位故人长的太过相似,走近一看,问了话,才觉出不同之处,平白流了这么多眼泪,叫娘亲看笑话了。”戚玉解释道。
不论如何,这平白得来的丞相之女身份,她定会牢牢握住。
闻言,安竹悦长舒了一口气,同时放心道:“原来如此。”
路上,安竹悦又问了戚玉一些原身父亲的事儿。
例如:“你爹这些年来过的如何?可…还有怨我。”
戚玉探索记忆,发现原身的父亲在八年前就病死在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中,也是在那之后,原身开始的酗酒赌博,到处以欺负弱小为乐,一开始欺负的对象是小猫小狗,亦或者是无人看管的小孩子,直至娶了艾楼之后,就将欺负的对象换成了他。
戚玉眸光微闪,如实说道:“我爹…,在八年前就走了,走之前从未跟我提过您。”
“从未…提过……,这样啊……”
安竹悦仰面望天,嘴角勾起一抹笑,继续说道:“是你娘亲没用,护不好你爹爹,但我发誓,从今往后,定会护好你,也算是补偿了,希望多年之后,在那忘川之下,他还能愿意再见我一面,让我亲自对他忏悔。”
……
翌日丞相府外。
今日是戚玉和艾楼一同回丞相府的日子,丞相府内除了安竹悦的正夫,其余人均应了安竹悦的话到此亲迎。
马车内,艾楼紧紧拽着戚玉的衣袖,同时不安的透过窗帘频频看向外头的街道。
见状,戚玉将手掌放到了艾楼的手背上,道:“有我在,不用害怕。”
“…嗯。”
艾楼收回了目光,可心中的不安并未消散。
他从未想过戚玉会有这样的身份,丞相府的长女,该是何等的尊贵,他又如何能够配得上?
直至马车停在丞相府外头,安竹悦是亲自上前来迎的。
“小锦,来,慢点下,还有你们这群人,赶紧过来搀扶大小姐。”
安竹悦前头说的轻声细语,后半部分顿时严肃了起来。
小厮们听闻忙是想要上前搭手,可还未来得及,戚玉已是大步跨下,她好歹曾经是一国之将,下马车这点小事还要人搭手,岂不和废人无异?
“这……”
小厮们面面相觑,这也不是他们不想搭把手,实在是戚玉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行了,赶紧退下,别挡了大小姐回府的路。”
安竹悦见是小厮没有起什么作用,当时就嫌弃的叫人下去。
戚玉下了马车之后,帘子再度撩开,那是艾楼。
安竹悦见了人眉头控制不住的拧巴了下,自从她昨日得知戚玉已有夫婿,并且夫婿不过是个农家儿郎时,心中就已是有所不适,如今一看那所谓的夫婿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这样的男子如何能配的上她堂堂一国丞相的长女!
可她还未开口,就见戚玉亲自将人打横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举止自然,好似此举再是正常不过。
可只有她们这些规矩森严之人才会知道,这样的举动在大庭广众之下,究竟有多么的令人难以启齿。
这时安昭迎了上来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妹妹恭迎姐姐回府,…当然,还有姐夫。”
安昭的目光向二人扫去,看着很是温和无害,可在被她注视的人心中却是不同的感受,那就好像是被一条毒蛇所盯上,冰冷,粘稠。
戚玉将人放下之后,同样是勾唇笑了,她道:“昨日便听母亲说了,妹妹已是寻了我数月,甚是辛苦。”
随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只可惜我啊,早早听闻皇城繁华,就想来此处逛上一逛,兴许就是这样跟妹妹所派遣之人错开的呢,倒是叫你白费了功夫。”
长眉微挑,继而压低了声儿,“若是不想叫母亲得知你命死士前往怀县杀我一事,就别跟我整幺蛾子。”
艾楼离得近,他亦听见了,不假思索的想要开口之际,戚玉将指置于唇上,“嘘——”。
艾楼见状,只能将话憋在了心中。
安昭则是好似未听见此话,面上的笑容不变,她道:“只要姐姐回了便好。”
二人的行为在众人的面前,就是好一派的姐友妹恭,十分和谐。
安竹悦对此表示欣慰,同时道:“来,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赶紧进府吧。”
安竹悦是要将人往正门带的,可随后来了一人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安竹悦,你要敢让人往正门进试试?她不过区区庶女,有何能耐从正门踏进?”
目光从戚玉身上流转至安竹悦,继而又厉声道:“还是说,你是想废了本宫这个正夫之位!”
戚玉记得此人,此人名为霓乐生,是当今陛下的兄长,虽非一父同胞,可却是个实打实的长皇子。
“乐生,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的正夫之位从无人动摇,小锦是我失散了多年的亲女,不过是个正门而已,如何走不得?”
安竹悦也是来了脾气,更不想在戚玉面前失了为母该有的威风。
“怎么?侧门不是门,非要从正门进,安竹悦,任你寻回安锦,已是本宫最大的让步,可不要因为本宫的让步,而得寸进尺,那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