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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爬行。
李牧从黑暗中走出，一部一顿地向石坚走去，他知道这个人的心里已经崩溃了。
而听见脚步声靠近的石坚，则是崩溃地哭喊了起来。
“啊！——啊！——你别过来！——啊啊啊！”
李牧缓缓拔下了插在石坚后背上的尖刀，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呃——”颤抖的惨叫声回荡在车间里。
“呜呜哇~”小男孩的哭声也回荡在了车间里。
李牧听着黑暗中痛哭的父子俩，开心地笑了。
抬起脚，将刀柄一点一点地踩得更深，直到刀剑触碰到了坚硬的地面。
嗞——
刀尖触地。
石坚已经不再吭声了，剧烈的疼痛很快就会让人休克。
“哇啊——”小男孩的哭声还在持续。
李牧拔出刀来，甩了甩刀上的血液：“金余！去把他们俩绑起来！”
待金余打着手电冒出来，李牧则去角落里把陈晨抱了出来。
“好点了吗？”李牧轻声问。
“没，还是没力气。”
“先生火，吃点东西吧。”
找了点东西垫在地上，扶着陈晨躺下，又生起一堆篝火。
这时金余也拖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其中石坚还留着血，脸色已然煞白，舒荣则还在昏迷，李牧因为带着些情绪下手有些重导致她现在还没醒过来。
“我给他包扎一下，你去办公楼里把杨明找来，这个人还是交给他自己处理的好。”
“老板他可能他会不会已经”金余有些怕。
“不会，但是可能会很惨”李牧又掏出一盒碘伏棉球，用镊子在陈晨伤口上轻点着说道。
“快去吧，这边有我就行。”
待金余离开，车间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火堆旁只有陈晨和李牧的呼吸声。
李牧在陈晨边上盘腿坐下，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
“我”陈晨欲言又止，别过头去。
“怎么了？”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没用很丑……”陈晨的声音无比的低落。
李牧没用说话，只是轻轻地捉起女人的一只手，放在脸上，并轻轻揉动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女人回过头，眸中氤氲。
李牧轻轻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别掉眼泪，会疼。”说着轻轻拂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陈晨有些哽咽地点了点头。
正想说什么，一个小孩子的吼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杀了你！”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牧轻轻侧头，躲开一个瘦小的拳头，同时抬手挥出自己的手背，打在了袭击他的男孩的鼻子上。
陈晨扭过头看去。
“是杨明的儿子”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惨一男的，陈晨心里替杨明感到悲哀，刚刚狗男女的话语她当然也听到了。
“呵，小杂种。”李牧心里也有些膈应，倒也不愿多说什么。
陈晨却想到了什么：“这孩子该怎么办？他”陈晨本想说这孩子是无辜的，可看他表现这孩子好像是什么都知道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等看杨明怎么说吧，毕竟是他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李牧长叹一口气，想想都感觉憋屈。
“哎……”陈晨也有些不是滋味儿，谁能想象到这些悲剧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呢，这故事已经堪比武大郎和潘金莲了。
仿佛感受到了女人的想法，李牧轻笑：“这回潘金莲可是交给你审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