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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一定要看看，是否能造就个变数出来！
“死亡……”
“比窒息还要漫长的感觉么？”
肉身毁灭，灵魂寂静，无意识的漂浮，让林言不知踏入了何处地界。
如同无尽的深渊，遗失在未名的世界边陲。
“蛟龙……！”
林言原本没有聚焦的意识霎时间一惊。
只因为眼前竟然显化出一头体躯无边无垠的墨鳞蛟龙，竖立的黄金龙眸随时要在明灭间乱天动地。
“人虫。”
蛟龙轻轻吐出两字，闭上眸子再没有看面前的小蝼蚁一眼。
林言还正在奇怪为何蛟龙不灭杀了自己。
结果定睛一看，才发觉蛟龙四周是一道道参天巨柱，上面只有寥寥符文是之前在古老大阵上看到的，剩下的大多数是陌生至极的古文字。
林言眼瞳一震，这些文字好像在体内小塔上看到过！
自己难不成……没有死？！
可现在这无穷无尽的深渊又是怎么回事？
不等林言还在思考如何回去，一缕缕乳白色的光华忽然笼罩住他。
让他向上渐渐过渡。
匆匆一瞥间，林言隐约间看到底下有一座熟悉的九层玉塔，正轻轻激荡出乳白色光晕。
好吧，关键时候还得看金手指发力。
……
“都五天五夜了还没有醒过来，糟老头子你不会治死人了吧？”
“想再飞一次？”
“额，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小气巴巴的。”
听到牛牛熟悉的声音还有老李头淡然的话音，躺倒在木床上的林言逐渐睁开比以往要沉重疲倦无数倍的眸子。
直勾勾看着陌生的房间。
到处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极度苦涩难闻。
“九死一生，算你小子命大，抓住了一。”
老李头见病榻之人醒来，方才轻声念道。
“多谢……”
林言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沙哑，说出来的话也是一股子沧桑老成。
“意料之中的瑕疵，不过暂时性命无忧。”
老李头背过身子，不冷不淡的说道：“我会将那姑娘带在身边，去找寻一位故人治好她，还有秦家的臭小子和白家母女也会带走，至于你……今后好生打算吧。”
旋即，步履从容地离开屋子。
没有任何安慰的只言片语，只是以往略微佝偻的身子挺直了不少。
脚下好似生风。
“小林子……”
牛牛没有再像以往那般活泼灵动说荤话。
“帮我拿一下镜子。”
林言平淡的话语声在说出后却如拼命嘶吼一般。
青衣俊秀的小书生已是料想到了什么。
“好……”
牛牛没有多废话，只是用爪子勾住一面铜镜，放在林言身侧。
当林言抓起铜镜的瞬间。
一个面容已过半百，暮发沉沉的老人映入眼帘。
眸子里是一汪浑浊。
可谓是少年早暮，悲发寂寥。
青山街从此少了一位卖字帖的秀气小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