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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一进来就掐死了女人。
女人的生命，以喉咙为媒介在指尖挣扎的感觉很美妙。
意想不到的是，在钱南棚子这等污秽的地方，她的身体还如此雪白，包臀裙下曼妙的长腿与身材曲线一览无余，大概是刘嵩得意的战利品之一吧。
张献忠没有怜香惜玉，一直到指尖再也感受不到‘呼吸’，而女人两眼也发白后才将她丢到了地上。
这时他低头看了一眼奏秦，小姑娘不害怕而只是感到一点紧张。大眼睛好奇又跃跃欲试地看着自己，让张献忠长出了一口气。
太好了，还以为刚才的一切会吓到她呢。
还有，她原来是一直就喜欢这种事情的么？
张献忠微微一笑，同时对身上肮脏的污秽感到厌恶。他直接穿过前厅走入了刘嵩家狭小的浴室。
说是狭小，也总比自己家只有一个木桶强多了。
“咳咳，洗发液在那里，这是香皂…嗯，都是大叔翻出来的没人用过的。”
“你一会就在那里洗澡好了，注意不要滑倒。”
“嗯？为什么我不洗？当然是等你之后再洗啊！”
张献忠的脸难得红了起来，因为被放下去的小奏秦好像不谙世事，歪着头用天真地大眼睛望着自己：
“可是‘洗澡’是什么意思呢？”
“好像没听说过呀，大叔你不能教我吗？”
“……”
张献忠的表情停住了，他感觉体内有一个火山在喷发，并有名为‘底线’和‘刑’的字眼在眼前疯狂跳动。
于是…
“看好了，洗澡是要这样做的！”
他没办法，没脱衣服，就钻到浴室里用另一块香皂擦拭、冲洗起全身。
奏秦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但也有一种奇怪的失落在里面。
没多久后，两人都陆续擦洗完毕。奏秦眼里冒光地说：
“哇！我身上好香！从没觉得会这么香过呢！”
“嘿嘿~！”
少女开心地托住双腮，坐在凳子上摇晃小腿微笑的神情，让张献忠感到一阵心酸。
他无法想象她的笑容，更无法明白少女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现在也许还不太熟，但之后，就慢慢听听她的身世吧。张献忠拿定主意想。
张献忠这时才想起来，即便最初的那一世，妻子也未倾诉过自己的身世。
只是当时已是末世，自己也未在意，这一切想起来都让人感到心酸。
但如果是现在的话…
他看向奏秦捧着馍馍、满嘴渣渣的笑脸，想：
要是从这么早的时候就进入她的心，也许很多事，奏秦也会愿意说的吧。
张献忠慈爱地摸了摸奏秦的脑袋，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两件外套分别套上。
他用纸巾小心地教并给奏秦擦了嘴，然后裹住她上了街。
冰箱里空空如也有一些遗憾，但当务之急是弄几件衣服。
食物的话不用担心，没有时去别人家里取就行了。张献忠露出微笑。
“全球气温突然急剧降低引发了专家的担心，他们建议市民近几日最好都待在家内，有条件的可以开始囤积一些物资。”
“有专家称，这是来自宇宙中的天外射线所致。地球和太阳同时受到了影响，热能之间的供应受到了极大影响…”
街道上，大商场楼外面的滚动屏幕播放着专家新闻。上边已经沾了不少霜了，但画面还可以勉强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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