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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想让你切实感受一下我父亲生前的痛苦。”
“那种出于善心却被背叛，最后一个人翻滚在水中，不断被石头砸中，被水草缠绕，并在晕眩与窒息中憋屈死去的心情。”
“肮脏的劣等生物，你真的理解了么？”
鹿鸣说到最后，嘴角居然开始微微上扬。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复仇，或者说在这名义上的‘复仇’外，他产生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兴致。
无论如何，发生在鹿鸣身上的一切，对于这样一个在两天前还是好好学生的青年是难以置信的。
但这就是摇摇欲坠的现代社会。
姐姐用力咽了口唾沫，可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绵软无力，唯一能努力搏动的，也只有胸脯、嘴和腰胯。
四根手指以上抓的姿势插入到她的嘴里，像按小鳄鱼玩具里的牙齿般轻轻一掰，少女口腔里的牙齿便如多米诺骨牌般掉了下来。
断口处的牙龈源源不断地流着血，这样，她便连最后的进攻手段与自尽手段的丧失了。
鹿鸣摊开双手，他觉得这一刻神圣无比，不禁忍不住要哭泣…自己在这短短两天内的‘成长’，从各种意义而言都可谓超乎想象。
“然后，我们是不是该办点正事了？”
手指拨开铁扣的声音徐徐传来，方才便将要掉下的裤子，这一刻更是将一切的美与宏伟暴露的一览无余。
“没事的，我们会有很好的兴致。”
鹿鸣无所顾忌地靠到少女耳边说：
“我会探索你被神赠予的每一角，当然，也许会沾上一点血，也许你会拼尽全力想要抵抗，想要用你的方式给我一点教训…”
“但事实上，好像你根本做不到？”
“唔唔！！”
像是意识到什么，少女拼命摇着头，紧抿嘴唇想要反抗，却被迎面而来的膝击撞的打开嘴巴而哀鸣。
她的嘴唇因这一下血肉模糊，到处沾血、不同部位联结起来的样子犹如丧尸，但鹿鸣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一刻才分外美丽。
“那么，我要来咯？”
“让我们开始这美妙的旅程吧。”
鹿鸣咧开嘴，毫不犹豫地释放自己的一切。
‘姐姐’的口腔顿时被塞满了，她拼尽全力想要咬断它，竭尽所能要做自己的报复、抵抗，却真的绝望地发现，一切好像是徒劳。
不…她颤栗地看着鹿鸣的眼睛。
那种分外愉悦的表情，那种脸红…莫非是自己的行为，反倒让对方更爽了？
莫大的屈辱感，不甘心以及复仇无望的绝望，又让她继续拼尽全力，但对于鹿鸣而言，则是触电般的感觉更为迅速地穿透了全身。
“哦哟~很不错…嗯？”
他舒服的直接大叫了出来，可也就是这时，鹿鸣敏锐地觉察到了大地的颤抖。
地震骤然降临，窗户顷刻便碾碎，混乱楼道里的尖叫声，消防车与警车的笛声，充斥了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