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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意想不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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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不屑地说道

“看不惯?这事多了去了,谁能管得过来。今儿是他明儿是他的。走了别理这糟心事。”

时轶盯着老李的眼睛问道。

“你不是也看不顺眼吗,怎么不管管?”

“呵,管?拿什么管,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到哪天,那姑娘待这挺好,起码还能活着。”老李把摩托架在一边对着时轶说道。

“你赶紧跟着我回去,老大发话了,我们这一大帮子都在找你,我只是占了先机,赶在那帮人前面来的。”

时轶心情郁结,他还是接受不了那两半大小子做的那些破事,老李的话他是一句都听不进去,而且心中的苦闷快要从胸口蹦出。

“你真不管?”

老李检查着被时轶抢走的那辆摩托的车况,蹲在那里头也不抬的回道。

“不管”

时轶有些气恼,他其实问的不是老李,而是他自己,如果真的解决了那两个人,那么被锁在那里的女人真的会离开,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吗?这些问题在没有真正面对时谁也不知道。

时轶闷闷地走到老李身旁。

“你们老大为什么邀请我这个无名小卒?”

“我怎么知道。老大的思维从来就不是我能想明白的,我要是想明白了,我不就是老大了吗。”老李检查过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拉着时轶又说道。

“你也别想那些糟心的事,今儿这小李小王的,明儿保不齐出来个小郭老吴的,不止是望门,其他地方,但凡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些问题,别想那些糟心的事。赶紧跟着我回去交差,摩托我检查过了,没动手脚,咱俩一人一辆跟着我赶紧回去,迟了老大可就生气了。”

“你们老大跟我有什么关系?”时轶不耐烦道

“嘿嘿,没关系?你不想知道陈元义的下落?”

时轶心头一紧,陈元义?

“他怎么了?”

“你跟着我回去,不就知道了?”老李有些着急的推着时轶上车。见时轶不动又说道。

“你再耽误一会,可就见不到他了,你在那边的破屋子丢了什么还需要我提醒你吗,那里面可就只记录了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你要是再耽搁,到时候不止是他,还有他们那破镇子可就都没了。”

时轶冷静看着老李表演,他这着急的态度仿佛被胁迫的陈元义是他的好兄弟,大恩人。

“行,跟你一块,不过这路途不近吧,你就不怕路上出点啥状况,不给我点防身的家伙?”

老李低头沉思片刻,想到最近是不太安全,老大更是吩咐他们要把这人安全完整的带回去。

“给你,不过你得老实点,我能找到你,其他人也能,只不过比我慢点。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能逃得出我们老大的手心。”说着老李从身上取出那把花里胡哨的手枪和一把匕首递过去。

“你之前用的,多少顺手点。”

时轶接过后直接放入摩托的储藏格。

“快走吧,不然晚了可就赶不上放饭了。”老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两个大门牙连根露出。

时轶淡漠地说道。

“怎么,你们那,连饭都吃不上?”

“你懂个锤子,放的饭能跟我们自己吃的一样吗。那些罐头棒子的吃着都没味,你是不知道,只有完成任务的还能赶在饭点回去的,那天的晚餐丰盛的不像话。熏的、烤的、红烧、油炸的那件件都是美味。”老李吧唧着嘴,嘴角流着泪像是回忆起多年前的一幕。

时轶轻哼一声

“那还不赶紧走?”

老李赶忙上车,拧动开关,回头望着时轶郑重道。

“跟紧我,别乱跑。我一个人保不准你”

时轶低垂着头,没有回答。老李也不多问,示意他跟紧了,便向前疾驰而去。

骑出百米远,老李感觉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小,回首张望。时轶的方向与他背道而驰,分明是刚刚那处废弃镇子。

砰,巨大的动作,使得这处肮脏之地的门面发出痛苦的嚎叫。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四根脚趾跟跛子的踪迹,捆绑的锁链也躺在地上,原本应该锁在这里的女人也消失了。四根脚趾的警惕性真高,难怪能在这种背景下生存这么久,不过几分钟而已,能跑到哪里去呢。

摩托的轮胎搅动的门口一片混乱,混乱中依稀可见几处拖拽的痕迹,时轶顺着痕迹来到镇子后面的那片荒废的田地。

时轶环顾四周,大部分已经废弃,有着大概三两亩的地方长着歪歪扭扭的秧苗,地里还有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时轶强r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跟着泥地里的拖拽痕迹找到了前面的三人。

四根脚趾拽着女人的头发往前走,被拖拽的女人手里不知道捧着东西,不顾被扯着的头发瘫坐在泥地里,哪怕后面有跛子使力,那女人像是生根长在了地里,纹丝不动。四根脚趾回头使劲拍打,抬眼间看见不远处的时轶,他丝毫没有停顿,撒开手里的头发忙着逃离。跛子见到四根脚趾离开回头望着,与时轶对上眼神,他没有逃跑就站在那里看着时轶快速向着这里跑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躺在了地上,胸口隐隐作痛。

跛子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好久没有见到这么美丽的风景了,长时间的昼伏夜出,他快忘了年幼时的风景,微风轻拂杨柳,五彩斑斓的河水虽然有着难闻的气味,可身边朋友的笑容比那泛着油的河水还要美丽。

“大哥,饶命,饶命啊,我承认我做的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杀人啊,大哥你别杀我。”四根脚趾被时轶压在身下,双手护着脸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从剧痛到麻木再到双臂无力的垂在耳边。

时轶拎着他在地上拖行,他的四肢无力低垂在地面。

再次走到女人面前,时轶看清了女人手中的东西,一个拳头大小的头骨。女人额头抵着它,轻声慢语,说着听不清的词语,眼中的空洞被慈爱填充满了。

时轶心中有股直觉让他不寒而栗,他冷眼看向四根脚趾,眼中的火光溢出。

四根脚趾指着跛子大喊“是他,是他吃了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