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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击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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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催泪弹被萧放踹到楼道,浓烟立时把人群包围——极端刺激性的微毒气体,让所有人严重窒息,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被此起彼伏的惨叫充斥整个楼道,人们慌乱地夺路而逃,甚至差点引起严重的踩踏事件。

连门外的“血雾”都被严重的胡乱影响,萧放冷笑一声,眼疾手快地冲出门去。

抬腿照着藏身在背处的男人腹部就是一脚,强大的力道让这倒霉蛋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此晕倒在地——

正当他要回身去收拾另外两人,一直在屋里的凌墨不知什么时候也冲出来了……以枪当拳接连出手,两个男人捂着鲜血长流的面门痛苦跪倒。

“漂亮啊墨爷!”

两人在对视的瞬间交换过目光,萧放不顾人群拥挤就从转角石梯的夹缝中一跃而下——

远处逃窜的“血雾”,几乎在绕过街角的同时就消失在萧放的视线中。

在那种威胁感迅速消失后,萧放深吸口气。

自己的观察没错,他的预知力……范围却不是无限的。

一旦逃出感知范围,血雾就会彻底消失……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感知范围在一点点扩大。

难道,还可以“升级”的吗?

砰!

还没想明白,楼上传来一声枪响将他的思绪迅速拉回。

“娘的,我咋把墨大爷给忘了!”拍大腿迅速往楼上跑,呛人的烟雾遍布整个楼道,此刻连个耗子都没了。

可他刚气喘吁吁冲回自家,凌墨正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冷眼审视着三个敌人——

不过准确的说,其中已有一具死尸了……眉心中弹,从后脑炸出个大洞。

再确切的说,看他手上枪口还在飘出白色硝烟的枪,应该是他墨大爷的手笔。

“你……”妈的吓死我,老子以为还有敌人呐。萧放再次看了一眼那血流成河,又瓮声瓮气地蹙眉道,“说开枪就开枪?看着这一地脏东西,你擦地你收拾吗?”

被绑着双手的两个男人哑然,还以为冲进来的年轻人要说怎能随意杀人这种话,没成想居然是嫌脏了自家地板。

“嗯,我看一气儿杀了得了。”萧放从后腰拽出手枪上膛,“反正擦一次也是擦,擦两次也是擦,你说呢,老黑子?”

回脸的同时枪口就抵住了壮汉的眉心,其实在刚才冲出门的时候萧放就认出他来了。

海选那会儿,他是最先一批因为4500的报名费而表达不满的人,也是当场骂骂咧咧就离开的人。

其实凌墨也认出他来了,只是毕竟没在下城区待过,并不认识罢了;

听到萧放直呼其名,凌墨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大腰,径直上床睡觉了。

“今天让我一宿。”他言辞冷淡,“累了……交给你了。”

看在那几包好烟上,萧放没跟这军三代计较,而是低下头死死盯着这两个抖若筛糠。

接下来的问话就容易多了,这靠皮肉生意的货在下城区一直凶名在外,手下的女人几乎个个被他收拾过——

可面对冰冷的枪口这货却怂得很,特别是凌墨真敢开枪杀人,几乎完全击溃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竹筒倒豆子地把整件事都说了,汽油,催泪弹,乃至凌墨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枪支弹药都是薛明余给的。

“除此之外,我们,我们一人还给了10000信用点,让,让我们……”在接触到萧放越发阴冷的目光时,老黑子和他的同伴低头再不敢说话了。

“靠,我们俩人的命就值这点钱?!”萧放气得想爆粗,不说好了50万的吗?

“不不不,您会错意了,不是让杀你俩人……”老黑子赶紧纠正,“只要你的命,里面那位哥,打断腿就好。”

原本因为自己的人命价值骤降而恼火,而对方这话一出,萧放感觉整个人都被侮辱了。

火冒三丈回身,照直拧断了这两个没用者的脖子。

弯下腰,开始翻看他们散落在地上的一件件物品,萧放的心情完全好不起来了。

那个薛明余,就算是什么舰队司令员的孙子,就有这么大的能量?

雇凶这事不奇怪,可是汽油他们从哪儿弄来的?

还有这些枪更是来路不明。

虫族入侵的末世,为求自保很多人都有武器……可大战之后的三年来,华夏一直在严格控制枪支,地下城流通且私有的玩意,大抵都是些不入流的淘汰货。

可摆在眼前的,是崭新的m制枪械——子弹口径都与华夏不一致的那种。

指使他们杀人伤人的薛明余,还故意弄几把这玩意?

有意义吗,这么近的距离不管瞄准性还是杀伤力等,都完全没差别。

想不通。

悄无声息地搬起门侧角落里的一块暗石,萧放把这些人的东西小心地藏好,城里负责治安的武警才是姗姗来迟。

核实过身份,他们在了解过具体情况后,竟是轻而易举地把他俩放过了,甚至连带到警局做笔录的例行公事都没有,凌墨更是嚣张到武警询问时干脆睡觉的程度。

三具尸体被拉上车离开,很快第二拨人也到了……是负责下城区此片区域的火警。他们开始排查附近的起火点。

萧放管不着他们,也不想管——

他的门被炸成这副德行,还咋住?这屋里可有他囤积的不少物资呐。

“我说你还不休息一会儿?”凌墨似是被他惊醒,懒怠地来了句,“笔试通过的信息发过来了……还有,下午三点钟,体测。”

萧放一惊:“我靠啥时候通知的啊?”

凌墨翻了个白眼,拿手机对他晃晃,萧放赶紧上下一摸:连番打斗他还真没注意这事。

“睡,是要睡——”萧放指着已经锁不上的门骂骂咧咧,“可这叫老子咋睡?下城区可不是什么夜不闭户的地方!”

“闭不闭户也没多大意义吧?”说话时凌墨又躺下了,“又没啥值钱东西。”

如果说刚才老黑子那番话对他是侮辱,现在基本上是脸都要给他打肿了。

他是真服了这死人脸,如此论调他接也不是,不接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