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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回忆起我上一次感到如此剧烈的痛楚是什么时候。它在我的胸膛里回响，与我的心跳同步；一首关于我的错误的情感挽歌。
躺在床上，我凝视着天花板上故意调暗的灯光，因为我无法忍受明亮。我不想看，也不想有阴影。但我就在其中。它们也潜伏在我的脑海里。里昂毁了我的一生那个夜晚的记忆在我眼前重放，仿佛墙壁是它的背景。
我本不应该在家。我本不应该目睹我祖父在我们的客厅里流血而死。但我逃了课；捉到了他们，正当一名特工带着一只大箱子离开加勒特车库时。当我父亲试图阻止他时，他被射中；他胸口中了一枪，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夜晚我失去了我生命中的两个男人？
因为他们追随了自己的思想、希望和梦想。而里昂，无法向任何更小的人屈服，需要他们的言辞、他们的知识和智慧。他们需要它，但不需要他们。我的家庭是多余的。他们的生命是无用的。
我犯了一个错误。我的生活是无用的。凯瑟琳把我看作是一个负担，当然，我是多余的。
我用手掌按入眼睛，试图让这些思想停下来。它们在我体内脉动和推动，让我出汗和颤抖。这是恐惧。这是遗憾。我不配拥有这个位置，世界将比预期更早崩溃。
我只想去睡觉。
“弗兰克。”
当维多利亚的声音从我房间外面回荡时，我把手从脸上撕开。眨眨眼，看着环绕我床边的昏暗阴影，我凝视着我紧闭的门。我稍微坐起身来，倾听。
她在呼唤弗兰克，但为什么？
“是的，我明白现在很晚，但我需要你上来到以利亚的公寓。我相信他比需要我更需要你。”
我皱起了眉头。我不需要弗兰克。她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有人是我需要的，那就是她，但我希望她能像多年来我一直在她身边那样在我身边。从我还是个少年开始，我就依赖她，依赖她的温暖和善良；那些她被设计出来提供的小小拥抱和爱与支持的时刻。我只是完善了她那部分。
自私地，我接受了它。今晚，我期待它。也许这就是她的意思。我需要和想要接受的东西，她给不了我；她不支持我放弃的冲动。维多利亚从不是一个让你说不的人。也许弗兰克会是那个人。
“是的，弗兰克，这超过了一台机器所能处理的。”她声音中的情感让我皱起了眉头。我瘫倒在我的枕头上，叹了口气，继续听她说。“他需要另一个人，弗兰克。一个人类。我相信你是这个请求的最佳人选。”
最佳人选；他是唯一的人选。是的，我和罗根说过话，今天找过他，但他是我决策的一部分。如果我没有相信他知道一个捷径，我头上就不
会有五千万的债务。
我再次把手放在脸上。
“当你到达时，请自己进来。雷吉和我正坐在客厅里，但以利亚在他的房间里。谢谢你接受了我的请求。”
闭上眼睛，我吸了一口我身上乳液的气味。
我前门打开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不确定。我所知道的是，一旦我听到门把手转动和厨房的凳子尖叫声，我就从床上滑下来，走到我的卧室门口。虽然我急着去打开它，但我不想对门另一边的人显得那么绝望。所以，我假装自己很慢；与我跳动的心脏保持相同的速度。
看到弗兰克脸上有类似的表情让我感到温暖。他是因为相信我受伤而感到痛苦吗？我确实是，但我没有告诉他。维多利亚告诉了他。
当他在身后关上门时，维多利亚穿过了剩下的客厅，用她的手掌托住他的脸。然后她低声说：“他变了，我无能为力。尽管他把我造得如此像人，但我不是。你是。你能成为他可以倾诉的人类耳朵吗？”
我低下了目光。我看起来那么迷失吗？我感觉到了，但我不认为它在我的脸上是那样可见。
当我抬头看回去时，弗兰克的目光与我相遇。他的肩膀下垂，然后回头看了看维多利亚。“发生了什么？”他问她。
她摇了摇头，她的波浪在她的背后摇摆。“他会告诉你。”她从他身边走开，转身，看到我站在门口。虽然她试图看我，但我不能看她。我退回房间，让每个人都看不见我。
“我能直接进去吗？”弗兰克低声说。
“我相信他不会告诉你不可以，”维多利亚回应。
我翻了个白眼。那很粗鲁。她只是邀请他进入我的空间。当脚步声接近时，我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声音，我的门打开了，我回过头来，再次翻了个白眼。弗兰克只是把手放在口袋里，靠在门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随意。牛仔裤，t恤；他看起来像是洗劫了我的衣柜。
我忍不住看了看他内前臂上的编号纹身。_45741_。那是一直都在那里，只是因为他的衣服我没看到吗？
弗兰克扬起了眉毛。“我今天从凯瑟琳那里听说了发生的事。”
是吗？她告诉了他所有的事吗？我怀疑。
面对我的床，我转过身去，摇了摇肩膀。接下来是我的手，直到我的手腕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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