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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边！在我们这边！在蓟京银行这边！！”陈行远等不及他说话，昂首大笑，“蓟京银行！那些下三滥的杂碎们伤你伤得太深，纵是天公亦难忍！……你再等等……马上……马上就可以重现荣光……”
他不知该祝贺林强，抑或是一声叹息。
“已经平了，他们什么都不会说，我们花了这个数。”后面的男人身出五指。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主角。
“郝行……真怀念咱们原来的龙源啊。”张家明遗憾地笑道，“那会我盯着营业厅，您时间自由安排，咱们龙源与世无争……现在这林强以来，所有人都忙得要死。”
“没问题。”张家明一口应了，“公子的事最重要，学业可不能耽误！”
“是是……还得仰仗郝行和嫂子。”张家民抿了抿嘴问道，“嫂子，你那边怎么样了？”
“家明，不该问的别问。”郝伟摆了摆手。
“请您容我说一句。”后面的男人微微躬身，“现在的事情发展有些失控……您……这是最后一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又是半分钟后，椅子上的男人才开口道：“是他么？”
“5个人……”秦政又要说什么。
一小时后，位于南门桥的蓟京分行，三层，陈行远办公室。
“我有时间，还有时间……”陈行远握着拳头，眼冒精光，“是时候了，是时候了……我们蓟京银行，是时候了。”
“……”秦政低头道，“他说逆天而为，必溃。”
“……”秦政喃喃道，“可这样……总行的面子……”
“……”那人愣住，“陈行远……他怎么可能……他怎么会……”
“没办法啊……”陈行远无奈地摊了摊臂，“市委的领导过来说话了……我们这种企业怎么还敢对着干？”
韩睿气喘吁吁地进门便道：“陈行……怎么说撤诉就撤诉了。”
“不……”
天道的洪流默默运转。
金融街77号，联合银行总行。
利益的漩涡永不停息。
秦政望向窗外，这是天意么。
陈行远默默转身，张开双臂望向窗外：“你倒是告诉我，现在天站在哪边！”
正在此时，大厅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秦政默然不语。
韩睿听闻这个声音，立刻哑口，整个身子都凉了。
同样地，他也刚刚看完这段视频；同样地，他身后也站着一个人。
“是他。”后面的男人嗓子有些干哑，又是咳了一声，“一亿的业绩，整垮罗莎的人……林强，就是他。”
“放完了……”
“对对……”张家明连连点头，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这幢大楼的7层，最内侧的办公室中，一位59岁面容僵硬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位39岁颇为精干的背头男站在他身后，二人默默地看完了《功夫行长》完整版。
“这林强太不识好歹了……”张家明摇头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事都敢往里跳。”
韩睿死盯着陈行远，半晌后狠狠道：“陈行远……事，不能这么做。”
视频结束后，弹出了视频网站后续的广告，不停地轮换。
“陈行长……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说什么也不撤诉！只要我掌了财权，立刻将报社的对公事务从建工银行转到联合银行！您突然半截抽身了，我们怎么办？”韩睿焦急道，“上边领导我也都打点好了，就等着这事再闹大呢，您撂挑子，让陆友道缓过来，我这一条线上的人都要倒霉啊！！”
“这个绝对没有，看到他我也很惊讶。”
郝伟说着，愈发激动起来，愤然起身道：“我要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哦……26……”那人靠在椅子上，又是陷入沉默。
“真的是没有办法。”陈行远又是摇了摇头，“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市委领导亲自过来谈，我能说不么？”
她面无表情地轻笑道：“林强连我的银行账户都能查到，必有贵人相助，联系到你听到的有关夏馨女儿的事情，他牵上凌晨这件事，并不难猜。”
“我呸！”韩睿情知自己已经基本完蛋了，狠狠骂道，“还有那个林强，根本就是你指使的对不对！！”
“家明，我就是欣赏你这点。”罗菁笑道，“你识时务，知道哪边行，哪边会倒。你放心，林强很快就会完蛋，到时候风头过去了，我们再运作后面的事情。”
“档案上看，应该是26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