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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一股闷气，一种纠结，只有身在次处面对此景的自己能体会。
“这是成强的资料，我也查过啊。”郑帅一行行看着成强的履历，“有什么问题么？”
也许，即便是陈行远这种人也是有信任的人的，只是那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陈行远还不是现在的陈行远，那时的友情像儿时的玩伴一样，没有任何肮脏的侵蚀。
“有必要么。”他音量很小，却足够狠，冷然道，“有必要做到这步么，惜君。”
十四年，长城集团也伴随着陈行远的野心在不断膨胀。
伴随着成全狂妄的笑声，十月不甘地与他离去。
“找到了……原来不是巧合，是有关联的……”林强一直低头搞着手机，此时才抬起头，将手机扔到郑帅面前，“自己看吧。”
莫惜君唏嘘良久，而后默默叹道：“换做是林强受难，你会像我这样么？”
郑帅自己说着说着，突然一愣，“等等……我操……不会是……有这种事……”
但终究，自己跟十月的关系止步于此。
“这件事对成强来说也并不光彩吧。”林强皱眉道。
“啊！”莫惜君也是突然一叹，“这么说……十月的父亲十石，曾经的生意伙伴……不会是成强吧？！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郑帅半晌不语，最后只得闷了口苦酒，“操，林强不会陷入那样的局面，他不干就是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这个工作。”
如果十月是王文君，他早就用100个理由将成全骂得无地自容了。
林强的目光已经瞥向了主座的陈行远。
“……”莫惜君霎时间纠结且难堪。
林强一直在忍，双手抓在下面的桌布上，不觉间已几乎将其撕碎。
“你就走吧。”十月使劲推了把成全，“这场合，闹什么闹。”
“奇怪了，十月的父亲从来没提过成强……”十月略显酸涩地说道，“只偶尔提一提当年的事，说自己为了生意把身子废了，那个猪狗不如的滚蛋合伙人只甩下一笔钱就自己单飞了……”
“仔细看，从开头开始看，最开始我也没注意。”
张任也不怕他，紧接着道：“成公子，井水不犯河水，搞清楚是谁先来劲的，我们联合银行感激的是长城集团，没必要对公子你感恩戴德吧？”
正是有着这层依仗，陈行远才能坚持到59岁，坚持到他目中曙光的来临。
“最开头……”郑帅翻了翻，木木念道，“创业前，成强本是蓟京银行的一名普通的信贷员……这……”
成全来此，他不是不想说，或者不敢说，而是这一次，他彻底词穷了，没得说了。
二人同时转望林强。
“哦？很有敌意么？”成全依然没有什么怒气，只笑道，“你们董事长邱之彰尚且对我们长城集团千恩万谢，你这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人，反倒要来劲了。”
“就是说昔日……那三个人……是在一起的？”
桌上其它人也颇觉不爽。
“不觉得巧合有些多了么？”林强双臂支在桌上，恨恨道，“陈行远，蓟京银行；十月的父亲，蓟京银行；成强，蓟京银行。”
“哦……”莫惜君也跟着无奈便要起身。
“不，你把人想得太好了。”林强大臂一挥，“弥补良心的话，是不该有所图的，你不觉得他在弥补良心的同时搭上了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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