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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资方是我爸，您知道么？”
“没……他离婚后一直没找。”
而陈行远，一直以来借过来的钱未免太多了，甚至还资助十月留学。
“陈伯伯么？我最近经常看见他……”成全随口说道，“陈伯伯晚上经常来我家，我爸总是给他包个信封，也不知道是不是欠钱了。”
“发生什么了？”十石冷冷问道。
“我不要你家的钱。”十石喘着粗气，怒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就算明天病死，也不能沾你家的分毫。”
“十月来银行，表面上是给我当秘书的……”成全咬着牙说道，“但陈行远……成天派他往集团总部走，其实就是去我爸那里。”
十月走后不久，十石的母亲匆匆进门。
自己还以为女儿出息了……
“当然当然。”成全冲前面吩咐道，“这事别告诉任何人。”
“嗯……还没定，也许会去总部吧。”十月想着，兴许林强准备帮自己介绍到联合银行总行也说不准。
十石呆望着前方，两行老泪滑落。
“没办法，私募基金不合法，里面大多数都是声明。”身为同学会代表的林强，也提笔一挥，“你最好好好看看声明，要保证这笔钱不用于投资，经营等盈利项目。”
成全回忆道：“这个，上一次，好像是一个月前吧……”
十石眉头紧锁，望着成全问道：“你都什么时候看见的？”
十月想也不想提笔签上大名：“烦死了，你弄个合同怎么也跟银行似得，一堆看不明白的长篇大论。”
“哦，交煤气费。”她放下包，刚刚收到成全的资助，心情也是好上了不少。
自己活着，而让十月委身于那种畜生又有何意义？！
“嗯……今天不用上班么？”
“十月……”十石满心纠结，放不下女儿，还是坐了回来，“十月好好的，有什么事。”
犹豫许久，他还是打开了。
“我自己会处理，不会再收你家的钱了。”十石像游魂一样打开车门，迈下去。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难道那些钱都是成强的脏钱么……
成全轻轻一笑，揉了揉眼睛，将那些假意挤出了泪水擦干。
“……”十石面色呆滞，陷入漫长的沉默。
“小全啊。”十石长叹一口气，“你的好意，伯伯领了，钱，你就收回去吧。”
“……行，同学要约我吃饭我推了便是。”十月痴痴应了。
“嗯，据说现在老蓟京银行又重生了，真不容易。”
十石轻轻地将东西放回，让一切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这些，难道都是因为成强？
“我啊……后来去十月办公室，经常看见她红着眼睛，一定是刚哭过。”成全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就算咱们两家再怎么样，也不该把十月扯进去。”
“十伯，好久没见了。”成全看着神色纠结的十石笑道。
林强将一张合同铺在桌上：“签了这个，我们同学基金会就是你的债主了。”
“好。”袁冠奎快速下车，走到胡同口，现在的他有种高官保镖的味道，自我感觉良好。
待她走后，十石颤颤走到门前，望着老伴那破旧的挎包。
“知道。”十石点了点头，“我偶尔还是看报纸的，但老陈我还是相信的，他说他急需十月帮忙，我也认可了。我们家十月以正当手段劳动，得到报酬，我不能因为企业是成家的就干涉她。”
“干嘛去了？”十石呆坐着问道。
“石伯，石伯……”成全将信封塞到十石手中劝道，“拿这笔钱，好好治病，让十月赶紧离开我们银行……”
十石依然呆坐在原地，脑海中过着很多事情。
“呵呵。”十月也是无奈一笑，“没办法啊，见到你那张脸，听到你说话就想反击。”
“不行啊……您一定要收下这笔钱，否则十月就要……”
“呵呵，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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