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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谢谢了！太谢谢了！”文天明已经激动得口不择言，“如果能去华北局的话，我一定加倍努力……不不……十倍努力！”
是时候来一波鸡儆猴了，正愁没个人祭刀。
“好。”文天明见张逸夫面色不善，自己也尽力收起了兴奋，回头去开门。
张逸夫只骂文天明木讷，进而提醒道：“蓟京，想不想去？”
是啊，文天明真是进步不小，他得到的并不仅仅是知识和经验，更关键的是尊重，做成了一件件大事小事之后，没人再敢瞧不起这个儒弱的办公室文员，文天明已经渐渐成为了电厂年轻一代中举足轻重的一位。
活动室内，很多乒乓球案子都空了下来，不少人围着中间的那一个案子，看样子真的有个小淘汰赛什么的。
“他说让我告诉你，他不在活动室，已经回家了。”
“他俩呢？”张逸夫指着两个空着的工位说道。
老子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还他娘的就知道打乒乓球？
张逸夫脸一沉，这次是真的有点动气了。
“蓟京？”文天明露出了相当惊讶的表情。
“脱不开身？”张逸夫眼睛一瞪，“还赌球么？”
“可以么？”文天明的表情渐渐从惊讶变成感激，他做这么多只是想通过努力收获成果而已，万想不到会有这么大的成果，“逸夫，真能调到蓟京？”
“哦，赵钰今晚去相亲，得早点走。”
轻轻一扣门，不等答话，张逸夫就这么进了办公室。
“再进一步？”
二人说着，叩门声再次响起。
“他怎么说的？”
“他上班时间就好像干了什么似的？”张逸夫拎着包出门，重又拿出了自己的钥匙，“我在办公室等他。”
好么，明明才刚过下班时间两分钟，自己还没走，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剩下俩都什么时候走的？
“……”张逸夫默默走到李伟峰的办公桌前，熟练地抽出了第二个抽屉，也就是乒乓球拍所在的抽屉。
老王已恍惚感觉到，李伟峰这次玩大了。
当下属的时候，肯定是很反感领导突然驾到的，可一旦当了领导，又心痒难耐，想看看下属们到底在不在工作。
“科长，你这是……”老李惊讶地望着张逸夫。
“啊？”文天明完全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连连谦道，“张科长过奖了，大家都在做的。”
话说回来，带个人走，貌似也是可以争取的。
“不够！不够！”
老王尴尬一笑：“跟您前后脚，他刚拿了球拍走。”
“嗨……他之前不是在达标组的办公室么，我今天叫他回来，他说那里电脑用的顺手，我就把要录入的试卷交给他了，在那边做。”
待文天明走后，老王才无奈说道：“科长，小李那边……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