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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哈。”张逸夫傻笑挠头。
提副总，分股份，几乎相当于成为合伙人，这是最极致的赏赐了。
“别指望我！超过10位加减法都就要哭了！”
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私企小老板罢了。
“什么意思。”
“啥。”
向晓菲进一步说道：“不过你可以找他介绍，他是那个圈子的。”
张逸夫本欲大手笔，亲自带队，来一圈“全国游”，但眼下重要的事宜太多，用几个月的时间亲自投入到全国性销售上，不太现实，另外他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比别人强多少，眼下的社交场上大家给张逸夫一个面子，因为都是蓟京圈内人士，圈子小，总听过他的大名，知道他的背景和技术成就。
“……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个名单范围……”
“……”张逸夫叹道，“你活这么明白，难得豁达。”
“没那么难，大家都很认可你。”
首先，她跟老总之间绝对是必须有故事的，这个不用编了，这女人就这样。至于张逸夫，有三五十个女人也是必须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向晓菲听过方案后并没什么大惊小怪，“她应得的。”
“那我就更该对得起这样的认可了。”
“世行的那个老女人。”
“原来如此，嘿嘿嘿嘿……”
“不是心疼，你代表恒电的形象。我们是正规公司，要打造成百年老店的，要用正当的营销策略，不能使用不正当的销售手段，那样的话赢得了一时，赢不了一世。还有送礼，送些茶叶、应节食品、小电子产品什么的东西加深印象就行了，不能送贵重的礼品或现金，将来这都是事，毁人。”
跟向晓菲谈完，张逸夫立刻召来了方思绮，说任务之前先说赏。
“是，所以找你，希望积极、正直的干部一起合作。”
“这是什么概念……”向晓菲脑补不能。
“哪个？”
“脑子清楚，财政专业，值得信赖……”张逸夫挠着头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么？”
“……是你自己说的卖身，我可什么都没说。”
“没办法，没别的本事，吃这口饭的。”
张逸夫早就懒得解释了……
“还是常务吧，我数学一团糟。”向晓菲轻轻拍了拍桌子，“不过财务真的是大问题，做得越大，这个问题就越突出。我考察过，我们这种规模的企业，多数都有一个财政金融出身的人来专门搞财务的，咱们这儿恨不得就是几个会计。”
“全国的，基建、继保、调度负责领导和负责人，上至局长，下至科员，电力设计院工程师，都会有，从哈尔滨到坤明，都会覆盖。”
“别他妈恶心我。”
“原来在北漠管财务的，翟凤涛你认识么？”张逸夫很快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不会过来的，我也不可能挖北漠的财务主管，简直疯了。”
正常情况下，这个年纪的一个女人，得到这些，所有人都会骂她祖宗十八代，然后再编一大堆她跟老总之间见不得人的故事。
结果却让他大跌眼镜。
“别想了，你想不出办法的。”方思绮轻轻一笑，“无所谓了，我卖不卖，别人都会这么说。再说了，你说服大家，认可我成为副总，压出这些股份，也一定很难吧。”
“喜大普奔。”
“我的天啊……”方思绮捂嘴大惊道，“卖身就卖身，你还让我全国巡回大卖身啊！”
你妈的能不能不嘿嘿。
“对了，跟你说个新鲜事。”
张逸夫看着方思绮没有丝毫委屈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
让向晓菲去，张逸夫怕她受委屈，地方上可没什么善男信女，看是个年轻漂亮的女销售老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考虑来考虑去，张逸夫还是叫来了向晓菲私下商议，透露了自己能想到的唯一解决方案，这方案本身没什么问题，但难点就在向晓菲，张逸夫怕她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