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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带着疲意的试探声传入耳朵,夏初七红着眼睛看去。
他像是知道她的意思,嘴皮动了动,眉梢缓缓沉下,“你不必担心。不管你想做什么事,他们都不会打扰你。除非你有危险……”
这件一度令京师惶惑不安的案件,终是尘埃落定。
“所以,我才要你们为我保密啊,不许让人知道,听见没有?”
“嗯?”她不解。
“乌仁,你藏了什么?”
此事传入京郊的灵岩庵,据说张皇后在庵堂敲了一夜的木鱼。
“我知道。那又如何?”
“啊,你说什么?”乌仁潇潇飞快地放下粥碗,站起身来顺了顺头上的辫子,回头冲阿纳日和卓力使了一个眼色,“看住他啊,我出去应付哥哥。”
他目光里的冷意,比冰刀还要凉,还要尖锐。
哈萨尔大步迈入毡帐的时候,乌仁潇潇正慌忙跑出来。
夏初七奇了,“为何不用?”
“这个畜生!”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畜生……”
“关楚七何事?”乌仁潇潇狐疑地挑眉。
他不想打扰她。
“咳咳!”东方青玄差一点被呛住,握拳优雅地轻咳了两声,眸子里全都是笑意,“阿木尔,你若信了她的话,只会被她气死。”
目光别了开去,夏初七声音轻幽。
他沉默的时间,足够的久,久得仿若永不会出声。
“你疯了,这是晋王府,这是赵十九的地方。”
夏初七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后脑勺上灼灼的视线。
“你们不知道吗?北狄与南晏和议了,结盟了,就是自己人了。”
“楚七要做太孙妃了?那她岂不是今后的南晏皇后?”
“哥哥,你怎的来了?”
马车漫无目的在京师街道上四处游走着。
兴许是这屋子残留着赵十九的味道,她哭着哭着,竟是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温暖,坚定,安抚一般拍了拍她,熟悉的感觉,令她几乎刹那惊醒。
“若不然,我也不会再纵着你。”
可她不敢走近,或者说,她还未有走近,他便突然动了。只听得“噗”一声,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衫……
甲一眉梢一挑,替她倒了一杯水,塞到她手里,不搭理她的戏谑之言,只是静静坐在她的对面,一张疤痕未褪的黑脸上,情绪不太平静,像是有什么难言之事,不知道怎样向她开口似的,紧紧蹙着眉头,一直怔怔不语。
今儿天不亮,顾小姐就和老顾头一起走了。
“那只鹦鹉我带过来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养鸟的人都想要一只那样的鸟。它的名字叫倚翠……当然,如今它没有名字了,它是你的。你喜欢叫它什么,都可以。”
走入这个他俩以前常常相伴的地方,往事历历在目。那一碗鲜美的鸽子汤,那一些吃了巴豆跑着茅厕与他吵架的日子,那一件一件零零碎碎的片段拼凑一般挤入大脑,不知不觉主宰了她的意识。
“是。”
“你们就是些小心眼儿,南晏人,也是人。”
“因为我从不与她计较。”瞄她一眼,东方青玄修长的指节敲一下额头,突地起身,“你赶紧传膳。我还有事,先走了。”
“谁高兴了,我不想做你们的小卒子。”
阿木尔并不说话,只是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还未有从与夏初七见面的情形中回过神来。在今日之前,她一直是小瞧那个女人的。她始终都不明白赵樽为何会看得上她——无智慧,无美貌,无才气……一个什么都无的女人。
在两年前卢龙塞的大营里头。
这一天,天气甚晴。
北狄,哈拉和林。
“是他的地方又怎样?他不会愿意见到你这般活下去的。既然你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只能这样了。楚七,若是做了我的女人,你可会改变主意?”
夏廷德长子夏常为人忠厚,有德有才,念及其并未参与魏国公所犯之罪行,待纳赎之后,杖五十,免予问罪。且因魏国公一脉与国有功,特准予夏常承魏国公爵位,便官复都察院右都御史一职。
“青玄,我想他来带我走。”
“啪”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可他仍是不愿放手,力气越来越大。
“我开玩笑的,不会是生气了吧?”
提到李邈,哈萨尔眉头不着痕迹的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