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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真正的你。”
“幻觉？”
一声枪响。
“你还好吧？”蝙蝠侠问道。
受影响是要受影响的，但是就算是五倍浓度，蝙蝠侠都可以挺过来。
撞针的声音传来。
小丑！
蝙蝠侠猛地抬头，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
“小心一些，肯定有什么陷阱。”戈登说道。
“蝙蝠侠！”
很快，整个剧场的样子就重现显露了出来，跟刚才蝙蝠侠看到的没有两样。
浓烈的血腥味传到了蝙蝠侠的鼻子当中。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在思考。
一招“升龙拳”。
回答小丑的，又是蝙蝠侠的咆哮。
蝙蝠侠依然没有说话，慢慢走向小丑。
让他生出了某种眩晕的感觉。
“我甚至还原出来了当初我射芭芭拉的场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严肃！”
“现在的你，只是软弱无比的表象，虚伪的躯壳，我才是真正的你，来，把我释放出来——”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蝙蝠侠听到大功率风扇的声音，眼前的黄色浓雾徐徐散去。
白夜笑着，弯下腰，尽量伸出自己的脸说道：“看到这张脸，有没有觉得很亲切呢？”
这个是真实的故障，还是因为他吸入了恐惧毒气而产生的幻觉。
蝙蝠侠听见戈登用一种绝望惊恐的声音说道。
“啊！”
只是，料想当中，会“弹射”出来，将其口鼻位置完全封闭住，让头盔成为全封闭式的装置并没有出现。
很快，蝙蝠侠就不会再受到恐惧毒气的影响。
“你先走吧，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蝙蝠侠说道。
瞄向蝙蝠侠的左轮发出了“没有子弹”的信号。
“我没事，而且，我好像没有受到恐惧毒气的影响。”戈登说道。
说着，他朝着白夜所扮演的小丑走去。
甚至还有一些惊恐。
伴随着兴奋的声音，白夜走向了蝙蝠侠。
“你看起来过的并不好，我的老朋友。”
被绑起来的罗宾。
不过，直到蝙蝠侠把戈登都放下来了，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静静地站在原地，蝙蝠侠没有贸然行动。
蝙蝠侠在捂住口鼻的瞬间，就启动了头盔中隐藏的过滤器。
白夜得意地说道，拳头在距离他的脸大概五公分的地方，被他接了下来，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有力。
就连戈登本人也有些惊讶。
“嗨，蝙蝠脑袋，你为什么这么严肃，你为什么不笑？”
戈登发出了一声怒兽一般的嚎叫声，栽倒在了地上。
“幻觉吗？”蝙蝠侠开口说道。
却让她从此瘫痪。
饶是以蝙蝠侠的视力，也没能适应，眼前被黑暗所充斥。
蝙蝠侠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走向了开关的位置。
不对，不是就好像。
如果说蝙蝠侠现在正在恐惧的，无疑就是老友的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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