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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枪响之声。
稻草人晕了过去，却依然释放了恐惧毒气，让蝙蝠侠百分之百断定背后还有其他人在作祟。
他的身下，鲜血慢慢渗透了出来，红色的血液跟脏兮兮的地板融合，让地板开始变得漆黑。
蝙蝠侠一边低吼着，一边走向了戈登，扶起了他。
小丑癫狂的笑声在蝙蝠侠耳边回荡，“蝙蝠脑袋，你身边的人又一个倒下了。”
说实话，这两种可能性都比较小。
“你没事吧？”
剧场舞台上，传来了一个声音。
蝙蝠侠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
那里一道光束打下来，照射在一个怪人身上。
这样的声音，蝙蝠侠只在戈登这边听过一次。
他战衣不少地方都已经损坏了，防御力自然也下降的厉害。
“看来是我给的刺|激不够多。”
一束灯光从天花板落下，照射在了戈登的身上，就好像是他的“独角戏”一般。
以及，被一发子弹打断了脊椎，“失去了”双腿的戈登。
“我感觉不到我的腿，我感觉不到我的腿。”
“怦！”
“哎呀，没有子弹了。”
现在整个剧场内，都充斥着恐惧毒气，给人的感觉，好像置身在某个类似于“沙尘暴”环境当中一样。
这个声音，最近一段时间时常在他梦中出现，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却的声音——小丑！
白夜的身子完全抛飞了起来。
不过抗住并不意味着他完全不受恐惧毒气的影响。
“滚出去！”
这个时候，再去考虑是不是幻觉，其实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因为蝙蝠侠已经吸入了不少恐惧毒气，强如他，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突然间，白夜停了下来，手中的枪口恰好对准了戈登。
他没有等来戈登的回答。
那个时候，蝙蝠侠就在戈登口中听到那种绝望惊恐的声音，还有压抑着的狂暴的愤怒。
不像是内心小丑的耳边低语。
不过白夜并没有走多远，他只是向前走了几步，站定在了舞台的边缘位置。
白夜笑着说道，“不，是惊喜，蝙蝠脑袋！我的老朋友，看你过得这么辛苦，所以我又从地狱里面爬回来找你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有灯光照射的破败剧场，突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
那个怪人有着惨败的肤色，绿色的头发，夸张艳丽的红色唇彩，还有紫色的西装。
“滚！”
“哈哈哈，很熟悉吧？”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蝙蝠侠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个人的名字，画面在脑海当中回闪。
身上携带的“治疗药剂”，在踏入剧场之前已经用完了。
本该死去的小丑，又一次出现在了蝙蝠侠的面前。
正所谓天下武功出升龙。
“蝙蝠侠！”
“小丑！”
现在的蝙蝠侠可是处在低谷状态，几乎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哀鸣，提醒他此时此刻需要的是休息。
头顶上传来了戈登的声音。
那一次，小丑袭击了戈登的女儿，蝙蝠女——芭芭拉，这场袭击并没有杀掉芭芭拉。
但是这一次，蝙蝠侠双眼的瞳孔当中已经出现了诡异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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