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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的声音过后，蝙蝠侠的耳边再度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白夜“惊慌”地说道，眼前的拳头正在不断地放大，然后——停在了下来。
只是这句话刚说完，下巴就重重挨了一拳。
暴风雪夜半路杀出的丧钟。
幻觉的可能性有，但是光是刚才瞬间吸入的那几口，还不足以让蝙蝠侠出现这种幻觉。
而是小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低语：“滚出去？你以为我是谁，我就是你啊，我是小丑，但我也是你啊，蝙蝠脑袋。”
蝙蝠侠的头盔内传来了故障的反馈。
“我先放你下来。”
下一秒，笑意盎然的白夜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看到我，你难道不高兴吗？”
恐惧毒气，蝙蝠侠对于恐惧毒气的免疫力远远超过常人。
蝙蝠侠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化作了一道巨大的蝙蝠阴影，扑向了“小丑”。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蝙蝠侠抬头看向戈登。
蝙蝠侠看到戈登趴在地上，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好。”戈登也是果断，“我就在外面，而且我已经通知人手，他们很快就会赶来。”
“啊，你就不能跟老朋友打声招呼吗？”白夜的表情冷淡了下来，手中那看上去有些像是玩具的左轮枪随意地摆动着。
“这就完了？”
“哈哈哈。”
跟蝙蝠侠耳边小丑声音一样，但是这个声音明显要更加清晰，而且真实。
就好像，声音的主人是真实存在一样。
还好，他看到的是一个正常的戈登。
他已经做好了看到的是一具尸体的准备——如果是这样，那么多半是恐惧毒气的影响。
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在暗示，指向那幕后黑手。
但是那个人，应该早就死掉了才对。
“你为什么不笑，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笑！”
“哈哈哈，没想到吧蝙蝠侠！我接住了你的拳头！”
失踪已久，又突然出现的哈莉奎茵。
“哈哈哈。”
“因为你的无能。”
“以前是芭芭拉，现在轮到了戈登。”
灯光随着他移动，好像这是主角的特写一般。
在哥谭，只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打扮，也只有一个人敢有这样的打扮。
癫狂暴戾的声音在剧场内，莫名愤怒的小丑手舞足蹈着，那动作在灯光投射下，形成了扭曲的魔影。
行动看上去很随意，但是实际上已经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好在，他撑下来了，蝙蝠侠喘息了两声，慢慢重新站起。
蝙蝠侠看着白夜神经质的举动，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幻觉，你有没有死，接下来，我会制服你，然后送戈登去治疗。”
蝙蝠侠说道，他已经看到了戈登身上铁链的“升降器”，是该把他放下来了。
瞳孔中的绿色显得越发明显了。
“我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么多的惊喜！”
战衣是老管家保养的，出现故障的概率低于万分之一。
现在的蝙蝠侠，已经没有了快速回复战斗力的手段。
躺在地上的戈登抽搐了两下，失去了声息。
蝙蝠侠是一个可以抗住恐惧毒气的男人。
蝙蝠侠猛地抬头，轻轻放下受伤的戈登，站起来看着舞台的中央。
“你没事吧？”
这一枪虽然依然被挡住了，但是那冲击力还是让疲惫的蝙蝠侠差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