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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值，也该用起来了。”白夜在心里暗道。
一个有着蝙蝠侠的体力，头脑，资源，情报和小丑的无下限、怪诞、疯狂、行事手段的怪物。
从他双手动作的幅度来看，直接拔掉蝙蝠侠脑袋的几率要比脱掉他头盔的几率要大上太多。
连身上的疼痛都可以不在乎了。
其中将近6万点的权财值，都是这一次交易的收获。
他感觉，蝙蝠侠似乎还要对白夜动手的样子。
他被耍了，被一群人联合起来耍了。
一道红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的面前。
他没有按下通知超人事情失败的装置按钮，他只是用最为原始的“通讯基本靠吼”的方式叫来了超人。
白夜的计划成功，拯救蝙蝠侠小队取得了胜利。
“嗯？”蝙蝠侠愣了一下说道，“说说。”
蝙蝠侠脸上严肃的表情顿时消失。
蝙蝠侠没有说话，事实上，在这个时候，他脸上已经露出了小丑式的夸张笑容。
“哥谭市，只能有一个小丑，不过，那个是你，不是我——”
突然间，几乎已经不动，任由白夜施为的蝙蝠侠伸手，抓住了白夜的手腕。
眼下的场面，显而易见。
所以，他很快就赶到了。
蝙蝠侠有一种现在就庄园柔软的床上躺下的冲动。
那诡异的绿色瞳孔看着白夜。
白夜笑着说道，“这个人情，马上就可以还了。”
不过这是无声的笑。
戈登的惨状也不是完全虚假的，至少在那个瞬间，戈登的反应都是真实的。
蝙蝠侠没好气地看了超人一眼：“你在想什么呢，我已经恢复了，怎么可能会想到杀他们？找机会把他们这部分记忆修改一下吧。”
之所以看上去那么逼真，连蝙蝠侠都没有看出破绽——恐惧毒气的致幻效果可不是干吃饭的。
“有什么不满的话，跟你的好基友说吧。”白夜说道，“超人，超人，是我啊白夜，快来，快来，有大事了，听得到我讲话吗？”
“你在说什么？”蝙蝠侠愣了一下。
“切，真是无趣的家伙。”白夜嘟囔了一句，松手的同时也挣开了蝙蝠侠的手。
“……所以，这是一场为了让我战胜心魔的戏？”蝙蝠侠问道。
双面人对于自己抛硬币的结果还是相当满意的。
“小丑的样子，是戴安娜的化妆术。”超人继续说道，“话说还真是神奇呢……”
“哦。”
“是的。”白夜说道。
“……”
白夜反手，抓住了蝙蝠侠的——脖子，开始拼命摇晃了起来：“混蛋！该死的混蛋！哥谭市，只能有一个小丑，那就是我！你给我滚蛋！”
双面人加入到“拯救蝙蝠侠小队”的是抛硬币的结果。
“不用担心，大家都知道蝙蝠侠的身份。”
说话的同时，白夜抛开了哈莉奎茵，一脸正义地说道。
“白夜？”蝙蝠侠看着白夜问道。
这里要说明一下，白夜是一种坐在地上，双脚乱蹬，一只手挡在眼前，一只手支撑身子后撤的姿态。
不着调的话语当中夹杂着诡异的笑声，给人一种强烈的“不要拦着我，老子今天就是要揍死他”的冲动。
“哦，不愧是去东方历练过的男人，心魔这个词用的很好。”白夜说道，走向了戈登。
“恢复了，恢复了。”白夜开口说道，不再是小丑的声音。
“嗨！”
双眼的瞳孔中，那绿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两个人极不负责地把善后工作丢给了超人。
白夜笑着说道。
“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啊。”白夜对着布鲁斯说道。
这种经历，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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