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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丑接触的时候，苏利文当然是害怕和恐惧的。
原来哥谭人已经这么会玩了吗？
哥谭市的黑暗面，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恐怕会急速下降。
“只是打乱而已，总的来说，没有。”白夜说道，“我都弄得那么大了，你觉得那位小丑还会隐忍吗？”
“……好好准备你的访谈吧。”蝙蝠侠说道，走到窗边，一跃而出。
“是的，我想要做一个好人。”白夜说道。
你看，那个小丑，他好像一条狗。
不仅仅是苏利文，那两个保镖也笑得很开心。
尸体被摆成什么模样？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令人开心的事情吗？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苏利文笑了起来：“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小丑对我说谢谢！还不止一次！”
“没有，可以的话，我希望不要经历这种恐怖。”苏利文笑道，送上了一叠纸，“这是明天的问题，上面还有一些回答的方向，你准备一下，明天不要出了岔子。”
蝙蝠侠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那种恐惧中夹杂着害怕的眼神、表情。
“所以访谈会出事？”蝙蝠侠判断道。
重新夺回属于他们的社会地位。
“多像是我养的那条狗！”
沉重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大背头，脸上写着精明二字的男子，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他居然会说“谢谢”？
给大家讲述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和秘密。
“哥谭真的药丸啊。”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小丑会因为“有趣”而感到愉悦。
财阀看到了商机，为了赚钱，干出这事多少可以理解。
苏利文说道，“小丑先生，还记得吗？你想要做一个好人。”
“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原来的小丑。你们看到没有，他现在的样子，多乖巧。”
他在哥谭警署的“好人宣言”，于当晚就被播了出去。
“咦，不是按照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回答吗？”白夜问道，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可惜，那张小丑的面孔，苍白的脸，红色的唇，仿若刻印在了骨子里面。
还有，死而复生的秘密。
苏利文他们很高兴，不意味着所有人都很高兴。
“啧，已经被人当做是真正的搞笑小丑了。”苏利文转身之前那一瞬间快意的神色，当然没有瞒过白夜的眼睛，“如果你在的话，会不会忍受这种情况的发生呢？”
比如戈登跟白夜一样，同样觉得哥谭药丸，不过他当年刚刚来到哥谭的时候，就不止一次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了。
在他的背后，哥谭市媒体大亨、财阀们的身影若隐若现。
小丑，跟蝙蝠侠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苏利文难以想象。
对于蝙蝠侠，小丑有何看法？
连小丑都变成好人了！
毕竟，这原本就是白夜为他所准备的。
在这其中有经历了多少痛苦和磨难，经历了多少普通人闻所未闻，难以想象的事情。
复活之后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
如果访谈节目顺利的话，说不定还会拍摄一系列“小丑的双面人生”之类的纪录片。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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