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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黄牛满脸笑容。
明晚就是他小丑的访谈首秀。
这一点很难说清楚，哪怕是蝙蝠侠也很难界定，当自己让小丑的计划落空的时候，那个绿头发的家伙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们几乎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明晚的到来，可以向整个哥谭宣布——
这将会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白夜很期待小丑可以出现，加入到这场狂欢当中。
一个令所有人都恐惧的疯子，重新归来，却成为了一个即将被所有人观赏的猴子？
制造几个惊天大案，看人性挣扎然后跟蝙蝠侠斗智斗勇。
你们这些渣渣还狂个屁！
他担心这个疯子突然撕下伪装，重新露出那令人心悸的笑容，然后将他当做自己“重出哥谭”的信号。
“不，不。”
哥谭人民的头是真的铁。
将作为嘉宾参与“哥谭访谈”。
而是那种台上几人聊天，台下观众满座的访谈。
“那么，就请按照我们给你设计好的路线走，这样你才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苏利文谆谆善诱。
但是接触了几次下来，包括今晚，苏利文终于确定，眼前的小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疯子了。
自从小丑死亡，哥谭市的原大佬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
“已经脱离你的计划了吗？”蝙蝠侠问道。
由小丑本色演出。
“呵。”
哥谭市著名罪犯，曾经死过一次，又突然复活出现，带着谜语人前往哥谭市警署自首的小丑先生。
他是“小丑访谈”明面上的奔走者，发起人，也是跟小丑·白夜的联系人。
不再是那个反社会、反人类的疯子了。
大家走出去，就已经远远不如以前那样，可以得到该有的“尊重”了。
然后，哥谭沸腾了。
但小丑是个例外。
白夜骂道，冷风和冰冷的雨涌进了房间中。
“真的不敢相信，现在的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样啊。”被叫做苏利文的男人说道。
哪怕上一秒他因为蝙蝠侠，计划落空而咆哮，下一秒蝙蝠侠的拳头砸碎他下巴的时候，他依然会莫名其妙笑出来。
白夜笑了起来，那张小丑面孔顿时正常了很多，“如你所愿，苏利文先生，谢谢你让我做一个好人。”
“哦，谢谢关心，苏利文先生。”白夜彬彬有礼地说道。
“是的，因为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白夜说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苏利文先生听过这句话吗？”
一票难求，价格被炒到了上万美元。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白夜。
而这种有趣里面，恐怕不会包括“自己被当做真正的小丑，旁人看得很有趣”这一选项。
将以前小丑弄疯了好几个主治医生，并且将其中一个主治医生变成了小丑女的事实直接选择性忽视。
白夜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布鲁斯，是你们哥谭人飘了，还是我小丑拿不动刀了？”
一个小丑访谈节目迅速形成了架构。
尽管表情再柔和，依然透着诡异和凶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