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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意义不一样，多宁开口说：“谢先生，我们一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昨天颜艺已经提前见过了谈事的经理，现在还是和多宁一块懵逼；两人等在会面室的时候，都用手机搜索这位谢思危的具体资料。
“天哪！”颜艺感慨说，“……谢先生好福气！真的，我完全看不出谢先生您都已经有外孙了。”
多宁碰了碰闪闪的小脸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闪闪也伸出一个手指，与她碰了碰。这是一个小动作，周燿看不懂的小动作。
那个瞬间里，他身体僵硬，心脏震颤，浑身的血液反复沸腾。心情是喜悦又痛心，纯粹又真实。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然后发现是一只柔软的小手。
呃……她也吃炸鸡了呢。但是大人就是没有小孩诚实，多宁可怜兮兮地看着闪闪，用英文问：“有没有留给我一半？”
多宁：……好。
“那多宁……如果周总发现不了闪闪身份，你要主动说吗？”颜艺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看着真像是三口之家一样啊……但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杜老师反应了一会，高兴地上前，问多宁说：“她就是你姨妈的那个女儿吧？”
“但是多宁她还没回来，我先吃了……后面再给你们买好不好？”周燿说。买一辈子，好不好？
“放心，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颜艺开口说，分享自己的人生感悟，“自从我和王烨离婚到现在，我特别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船头自然直！”
大人难过了可以去想解决办法，小孩只会无助和哭泣。
内疚，痛心，懊悔，遗憾……
周燿办公室，助理买了好几个口味的冰激凌回来。闪闪虽然都想要，还是只选择了巧克力口味的。然后像小猫一样，一口一口地吃了半盒。
刚刚下车的时候，她和颜艺还相互提醒等会要装腔作势……现在完全不用装了，怎么装她们都是一盘豆芽菜，最多区别也就是绿豆芽和黄豆芽的不同。
不过越是大人物，越是平易近人。虽然平易近人同真正的亲切和善还是有很大区别。毕竟谢先生也不是街边寻常买油条包子的大叔。
颜艺：“……”然后，点了下头。对，刚刚她就是在阿谀奉承。
……
杜老师今天纯粹是过来看看多宁，顺便带着一些吃的；没等一会，就看到多宁和周燿一块回来，还带了一个小孩。
“多宁，我吃冰激凌了……”回到沙发，闪闪对多宁主动交代，然后指了指办公桌的周燿。告诉多宁是谁买给她的。
完全没问题！
根本不需要做dna验证，周燿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地——闪闪就是他和多宁的小天使。在闪闪低头亲吻他膝盖的时候，心里的石头也已经变成了软软的棉花糖。
商量成功。周燿摸了摸闪闪的头：“谢谢……小天使。”
多宁：……
颜艺：……原来是这样，原来还可以这样当妈！
然后谢先生亲自说正事，这次他找她们，就是要先订一万只玩偶兔，送给国内一些福利院机构的小孩。后面，还会追加订单，找她们重新设计新玩偶。
颜艺的怀疑，多宁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打心眼里告诉颜艺说：“其实周燿对闪闪……已经比我想象得要好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周燿他不是还不知道吗？”
以及意外获得谢先生这样的超级vip客户。
闪闪眨了下眼，然后点了下头，有些开心。
所有情绪像是他手中的签字笔，划在他心里，眼底是多宁和闪闪玩乐的画面，耳边仍响着闪闪那句“失去所有的dolly坐在石头上伤心难过……”
面对办公室里周总和小可爱。整个下午他都没有一点办公的心情，全在猜测小可爱的可能性，然后得出来的最大的两种可能便是他们周总喜当爹，以及……“喜”当爹。
a市的交通不太好，特别容易堵堵停停。多宁和闪闪坐在后面，周燿坐在前面开口说：“……是不是要买个儿童座椅给闪闪？”
几乎每一句话，都是为周燿解释。
“所以你可以再吃一口。”周燿又说。
周燿语气这样商量，闪闪再舍不得，也点头同意。
多宁笑了笑，对颜艺解释说：“不能被闪闪发现，不然她会生气。”随后，她把车里的炸鸡盒子清理到袋子，继续消灭证据。
闪闪都要挥手道别了，又放下了小手。
多宁和颜艺从从容容地一块回到车里，手里捧着合同书，心情都有些难以平复。替她们打开车门的经理站在外面朝她们点了下头，恭送她们离开。
见大客户的路上， 颜艺问了多宁这个问题。之所以这样问，也是发现了周燿对小孩好像不太感冒；尤其是同表弟刘小熙做过对比之后。昨晚吃饭，基本都是刘熙同闪闪互动， 闪闪对刘熙也很喜欢， 分别的时候两人还依依不舍地互亲脸颊。
“这不，现在就有一万只订单朝我们招手了啊。”还没有见到客户，颜艺又亢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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