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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寿篇之织网【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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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棣的换帅确实搞得徐承有些措手不及,这声名不显的高宁对于徐承来说,印象就只有高棣第四子,北朝的临王、偃城留守这几个身份,其他的一头雾水,完全模糊。

徐承坐在邺郡刺史府的中堂之上,看着堆积的案牍,当真头大。如今,徐承实际治下土地包囊了东南虞、越、湘三州,江南湘、海、宁三州,南中襄、寿、陵三州、还有东边的齐州,河北的邺、承、德三州,共计十三州,像一条长龙紧紧地将高棣所控之土(西北肃、定、夏三州,龙城和偃城合为京畿重地,还有中原大州封州和河北的原州,共计六州)包围着,双方在实力上已经不再是势均力敌一说。

徐承的综合实力已经超过高棣,哪怕渝州最终脱离南朝,也不影响徐承现在的强势。但是徐承的缺点也很明显,就是地盘太长,没有那么多兵力完全驻守,看似将高棣包围,但是高棣只需要集中兵力攻破一截,徐承所控之土立马断开。而高棣看起来虽然变弱了,可是高棣所控之地就像一个巨大圆润的龟壳,让徐承有些无从下口。

按照徐承的设想,上上之选就是将兵马集结河北,一举突破原州,然后挥师南下,直取两都,高棣自然土崩瓦解。中策则是取封州,将高棣逼至猛虎关内,这样徐承手上可用的兵马就富足多了,只需要在邺、封、襄州布置重兵即可。下策就是再次采用迂回战术,从德州出金东,绕道取原州或西北,但这样路途太远,粮草供应就是个问题。所以下策不是徐承目前的实力能够考虑的问题。只能在上上和中策之间做一个合适的选择。

面对徐承的发问,堂下的部下也陷入了两难,按道理说,上上只选自然最好,只是须要一击必中,否则这庞大的军费开支如何能支撑得住?这也跟直接展开决战没什么区别了,赌的成分太大,北朝虽说失去了一州,可所占的州郡仍是天下最强的州郡,是中原复地。哪里说是先打就能打得下的,何况高棣也不是吃素的。

中策倒是大有可为,只需虞、齐、越三州集结兵力,加上原本的五万镇东军,随随便便拉个十万八万兵马出来,直接推过去,寿州再配合侧攻,并不是太难的事。哪怕失败了,也不过维持原样,不会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损失。

但是无论哪一策,他们都不敢轻易出口,毕竟徐承现在在众人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自徐承出道以来,无论是朝堂还是战场上,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存在,且如此年轻,若非真命天子,常人又哪来这样的智慧和运道。现在只要是徐承决定地事情,他们几乎都会盲目的认为此事定能成功。

但这一点也是徐承颇为烦恼地事,虽说这样的形象确实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威望,可是也无形中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毕竟战神是不可战胜的,他现在被崇拜成众人心中的战神,就代表着他不能失败,哪怕一场也不行。所以,徐承接下来地落子一定要稳操胜券才行,他也终于成为了输不起的棋手,因为往后的每一战都可能是决战,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也不是不可能的。

徐承见半天了也没个人回话,便先定个基调道:“我个人是比较倾向中策,无论输赢都能立于不败之地,何况高棣之强,不容忽视。徐徐图之才是正理。”

下首的徐汇笑道:“家主既然已经有了计较,我等随从便是。”

徐承摇了摇头严肃道:“你们现在过于相信我了,殊不知我亦有失算的时候,群策群力才是取胜的道理。我希望能听到不同的意见和想法,而不是你们的顺从,不然还叫大家来商议什么,直接一道道命令发下便是。”

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陈壮出声道:“你不用想那么多了,陛下手中至少还有四五十万可战之兵,无论你选上还是中,最后都会打成东西大决战。”

陈壮虽然被俘,但却顾虑家中父兄,只好宁死不降,徐承也明白他的苦处,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去到哪里都带着他,毕竟他是徐承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见到陈壮难得的发表意见,徐承不由得笑道:“那依你之见,你们陛下若是要来打我,他会先从哪里下手?”

陈壮像是听了个天大笑话一般:“我说虞国公,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帮你老人家分析我们陛下下一步的军略?”

徐承笑着点点头道:“不然呢?”

陈壮笑道:“你老人家还是把我拉出去砍了吧。这种叛国背君之事我陈壮不做。”

徐承笑道:“我最欣赏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像你这种宁死不屈的人我自然不会杀,但是留着你也不太好,这样吧,我把你宫了,这样既能成全你的忠义,我也好跟我的属下交代,岂不两全其美,也不枉你我少年一番情意。”

陈壮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吼道:“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大家都是兄弟,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陈壮的窘态引得在座众人哄堂大笑,在座皆知,这陈壮乃徐承、石斌、王堃、麦朝四大虞州第一败类进京求学之时,结交的第五个败类,当时五人号称龙城五霸,横扫龙城勾栏瓦舍、青楼楚馆,都是一等一的色中饿鬼,名气大得连当时的皇帝文帝高震都略有耳闻,算是惊动圣驾了。当然这在当时看来是一桩荒唐之事,可如今徐承这样的身份再被提起就变成一桩美谈了。

但是笑归笑,事情还是得解决的,徐承不理会陈壮的恼羞成怒,转而对众人道:“也罢,既然都让我来拿主意,我的主意就是没有主意。我们的地盘拓展太快、太大,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要休生养息才是,天下争霸不是一城、一地、一州之争,如今我们形势不差,就不要急着打,我们先缓缓,等内部稳定了,自然一切就水到渠成,只要实力够强,打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众人皆是称善。

徐承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他自己确实没想好,到底该走哪一步,何况自己内部确实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这些问题别看现在看着没什么,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致命的所在,徐承是一个谋而后定的人,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下,他更倾向于将自己缩卷起来,等待对手露出破绽,然后自己再全力以赴给于致命一击!

等众人都散去,陈壮太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小白脸,你小子现在可真他娘的威风,尤其刚刚指点江山的样子,颇有几分我们陛下的风范。”

徐承贱笑道:“你们陛下给老子提鞋都不够格,他才多大点地盘?看看老子的。所以你小子还效忠高棣做什么,了不起就一个从五品的随军司马,你来老子这里,老子给你个正五品的内务府大总管当当,既威风又能每日看着皇室那些个漂亮娘们,多美的差事!”

陈壮顿时呸道:“你他娘的就不安好心,老是想着让老子去当太监,还正五品,你当老子是红萝卜那个傻帽,这自古以来的大内总管哪有高过六品的。 ”

徐承笑嘻嘻道:“你不信?你只要今日切了,老子就能给你弄个五品太监老爷官出来给你。怎的?试试?”

陈壮没好气得白了徐承一眼道:“有本事你切,你切老子就切。”

徐承笑道:“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不会切的,你也不会切的,走,带你喝酒去。”

于是徐承便领着陈壮和张国忠等几名亲卫,穿着便服就从刺史府的后门溜了出来,上了大街。

几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邺郡一家新开的也是最大的青楼——回春楼,此时局面已趋于稳定,徐承自然不会坚持严禁,毕竟民间要运转起来才能收到合理的赋税,自己何必跟老百姓过不去。

一进了大门,一个浓妆艳抹的鸨子就朝着徐承扭着屁股款款而来:“哎哟,好俊俏的公子哥啊。”

徐承这种花丛老手自然不会直接推开这种风韵犹存的鸨子,说是鸨子,其实也就三十上下的年纪,既不显得老气,又风韵犹存,按照徐承探花地经验,这时候的妇人可比那些十七八岁的雏好玩得多了。

陈壮亦是技艺不俗的花丛老手,看着徐承悄无声息地在这鸨子丰腴的身上游走,不由得浑身气血翻涌,他也多日不近女色,加上战场厮杀大败被俘积下的火气正无处发泄,哪能还忍得住。顿时上前一把推开出城,将那老鸨子一把搂进怀里,上下其手,喘着粗气道:“别整那些个没用的,赶紧把你们回春楼里功夫最好的都被爷叫来。”

那鸨子初时被吓了一跳,但见到陈壮这个猴急的样子也不由得会心一笑,一戳他坚硬如铁的地方笑道:“看给这位公子急的,我这里功夫好的姑娘多的是,吹拉弹唱皆是何为首屈一指的大家,不知道公子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这就去安排。”

陈壮感觉浑身都要烧着了似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敢调戏老子?老子谁都不要,就要你,今夜你不弄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徐承忍不住笑道:“鸟蛋,你确定真要她?”

陈壮此时早就憋的两眼通红了,拼命点头。徐承当即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张国忠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锭官银就甩了过去道:“好生伺候这位大爷,你一个人不够,多叫两个一起。”

那鸨子见了银子比见了亲爹还亲,赶忙谢过,就拉着猴急的陈壮直接就往厢房去了,沿途还不忘招呼龟奴前来服侍徐承等人。

那龟奴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徐承等人的装扮和出手,就知道这是个豪客,赶忙殷勤伺候徐承等人来到一个厢房坐下,然后吩咐小厮上酒水,才火急火燎地去安排姑娘前来。

这时张国忠才开口问道:“公子,那陈公子那边……”

徐承笑道:“无妨,他若是当真要走就让他走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

张国忠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可他今日参与公子的议事,已经得知许多公子的想法,若是被他带了回去,那还如何得了。”

徐承随意打量了一下厢房中的装饰笑道:“他不说,那边也能猜到的,这天下大势,到了现在这个局面,能发生的变化已经不多了,他们若是连这都猜不出来,那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又如何?”

张国忠想想也是,便不复赘言。刚好这时,龟奴也领了七八名姑娘进来,一排站开,挨个跟徐承行礼和自报家门后,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待徐承挑选。

徐承快速扫了一眼后,便留下了一名高挑甜美的叫迎春的姑娘,其他的都让张国忠一一给了赏钱才让她们退下,那些姑娘见没选中居然还有赏钱可以领取,自然个个心花怒放,一口一个多谢公子。

见徐承已经选好姑娘,张国忠等亲卫自然不能再待在房中打扫虞国公的雅兴,都识趣的退守门边。

见亲卫们都出去了,那位叫迎春的姑娘才像一条缠人的小猫一般趴在徐承肩膀上吐气如兰地说道:“公子长得好俊啊!奴家真想好好被公子疼爱一番。”

徐承笑道:“不急,一会有的是时间,现在本公子倒是有些渴了。”

那迎春顿时甜美一笑,轻轻地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却不将酒吞进腹中,而是含在口中对着徐承便吻了下去,原来她是想用自己的嘴当成容器给徐承喂酒。

徐承见状,哪能不接招,一把将迎春拉至怀中,可谓是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自然来者不拒,一把就搂着迎春发挥起了他那纵横花丛的一流吻技,直将那迎春吻得花枝乱颤、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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