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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小弱鸡还有点焉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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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呼的同时,宸渊的心也提了起来,毕竟他的命连着南宫离的命。指间蓄气,正要弹出,就见南宫离把自己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堪堪避开那一剑。倒地的瞬间,他手心逸出青光,缠上东桑河的腿,同时狠狠踹向东桑河的膝盖窝。

东桑河被踹中,卟通跪在南宫面前,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东桑河气极败坏的爬起来,一把揪住南宫离的衣襟,把他提起来,想狠狠掷出去,同伴眼尖,看到南宫啇往这边来,赶紧提醒他,“他兄长来了,咱们快走。”

东桑河不以为然,“怕什么,来了正好,一块打。”

“他们是来拜寿的,传出去不好,宗主为了面子,会责罚咱们的。”

东桑河只得将人往地上一扔,带着同伴扬长而去。

南宫离爬起来,掏出手帕仔细把脸擦干净,衣衫也整理妥当,笑着冲南宫啇打招呼,“大哥。”

南宫啇拉着他上下打量,满脸担心,“他们欺负你了?”

“没事,切磋了一下。”

他袍子上有被剑风割破的地方,南宫啇知道肯定被欺负了,气愤道,“走,咱们找东桑宗主问个明白,东桑宗门就是这样待客的?”

“别去。”

南宫啇以为南宫离害怕,“今天各洲都来了人,东桑宗主不会偏袒门下弟下……”

“大哥,东桑宗主护短是出了名的,当着各大洲的面,他也就装装样子,雷声大,雨点小,不会对东桑河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东桑宗主护短?”

“你进去喝茶的功夫,我在城里转了转,打听到的。说东桑河在城里为非作歹,都是东桑宗主惯的。”

“你的亏就白吃了?”

“当然不是,我不是东桑河的对手,东桑河不是大哥的对手,咱们以牙还牙,找他落单的机会,给个教训就是。他欺负我在先,也不敢去告状。”

南宫啇看了南宫离好一会儿,笑了起来,“武力不行,脑瓜子挺灵,遇事不怕,还会从长计议,阿离,你长大了。”

南宫离被他夸得脸都红了,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

站在高处的宸渊听着他们的对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看不出来,小弱鸡还有点焉坏。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南宫离的目光变得幽长起来……

南宫离和南宫啇一路往城东走,不时回望看一看。

南宫啇问,“阿离,你看什么?”

“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咱们。”

南宫啇四处瞅了瞅,“哪里有人?”

“会不会是鬼?”

“日头没下去,鬼也出不来。”南宫啇笑道,“你别疑神疑鬼,有我在,难不成东桑河还敢来?”

南宫离点点头,不再往后看了。

隐身在一旁的宸渊,“呵,弱鸡。”他轻轻一飘,落在南宫离的肩头,舒服的坐着。

南宫离只觉肩头一沉,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但左看右看,什么都没有。

“大哥,这地方有点邪门,好像什么东西压着我了。”

南宫啇停下脚步,绕着南宫离走了一圈,突然出手如闪电,一时间紫光大盛。他喝道,“妖魔鬼怪快现身!”

宸渊在紫光中稳稳坐着,丝毫不受影响。

紫光散去,南宫啇看不出异常,只好对南宫离道,“什么都没有,许是你多心了。”

南宫离在肩头抓了几把,确实什么都没有,但被压住的感觉一直都在,步子迈得有些艰难。他心中忐忑,连南宫啇都看不出来,必是极厉害的妖,若是加害于他,肯定难逃一死,可直到进了东桑宗门,什么事都没发生,肩上的重量也消失了。

南宫离松了一口气,一进厅堂,就看到东桑河站在东桑柳的身后,有持无恐的看着他。但眼里闪过的一丝慌乱,还是被南宫离捕捉到了。

东桑河怕他告状。

向不公正的上位者告状,于事无补,只会浪费时间。更何况东桑柳瞧不起南宫宗门,这次做寿,所有宗门都收到了正经请柬,唯独给南宫宗门的请柬到手里就燃了起来,把南宫松骇了一跳,那位送请柬的弟子笑得肆无忌惮。

南宫宗门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南宫松为人谨慎,多半是忍受。南宫离出了个主意,让本该亲自去的宗主留在家里,他和南宫啇去。

南宫宗门派两个小辈来祝寿,给了面子,但又没那么给面子。东桑柳心里不高兴,却没法发火,毕竟北里和西门也都是派的小辈过来。那两家实力强,他不敢说什么,南宫宗门都要倒了,还这么不识抬举……

他看着南宫离,笑得很是和蔼,“听闻南宫少主收妖龙宸渊为驭灵……”

南宫离抱拳,“宗主,都是些传言罢了,晚辈不才,与宸渊并不相识。”

宸渊看着睁眼说瞎话的南宫离,皱了眉头,他也宁愿不认得南宫离,可这话应该由他说,从南宫离嘴里说出来,他不高兴。本来已经落了地,这时又跳上南宫离肩头,坐在他脖子上。

南宫离被压得弯了膝盖,“卟通”跪在地上。

东桑柳一看,乐了,“贤侄不必多礼,还没到拜寿的时辰。”

南宫离有苦说不出,强颜欢笑着爬起来,南宫啇目光询问,南宫离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东桑柳以为南宫离示弱,说话越发刻薄,“赤岷离下溪远,许是误传了吧。不过南宫少主这身子瞧着有些弱,说你命中带煞可是真的?”

南宫啇强忍着怒气,“宗主,也是传言。”

东桑河插了句嘴,“南宫少主装死躲在家中半年不敢露面,可是真的?”

东桑柳端起茶盏,无关痛痒的说了声,“不得无礼。”话音刚落,茶盏裂了,茶汤撒了一身。

他愣了下,缓缓站了起来,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撒了满身茶汤,实在不好看,更重要的是,兆头不好。

可茶盏无端端怎么会裂了?

宸渊看着自己的手,也有些愣,明明对南宫离不满,怎么又帮他?

东桑河冲过去要抓南宫离,“在东桑的地盘,由不得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