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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定是你与妖勾结,成心来闹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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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寿当日裂了茶盏,乃凶兆,这事不能是天意,得为人祸,东桑河不管此事与南宫离有无关系,但推到命中带煞的南宫少主身上最合适。

南宫啇拦住东桑河,“东桑公子不得无礼。”

东桑柳看到儿子的举动,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沉下脸,“南宫少主,你这是何意?”

南宫离,“……”

他反应也不慢,知道东桑父子想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眼看场面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南宫离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有强妖!”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南宫离缓缓挪动脚步,在屋子里搜寻,宸渊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当南宫离看过来时,还是心虚的避了一下。

东桑柳回过神来,“南宫少主,强妖在哪儿?”

东桑河,“南宫离,少在这装神弄鬼,我看你不是来祝寿的,是来闹事的。”

“真的有强妖,”南宫离道,“不然东桑宗主的茶盏怎么会裂开?”

东桑河,“分明是你搞的鬼。”

“我没这个本事。”

“你命中带煞,我爹做寿,南宫宗门派你来,就是送晦气来,这是要跟我们东桑结梁子。”

“强妖就在厅里,他刚才还压我身上了。”

东桑河阴阳怪气,“这么多人,就压你身上,怎么没压别人身上,不正说明你命中带煞。”

大家都哄笑起来,没人信南宫离。在场的都是驭妖师,什么妖想不开,要跑到这里来?

只有南宫啇半信半疑,问南宫离,“真压你了?”

南宫离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他好像没恶意,除了压我,没做别的。”

有人道,“外头都传南宫少主是骗子,果然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睁眼说瞎话。”

又有人道,“南宫宗门怎么会选这种人当少主,听说一次缨试也没比过,是个绣花枕头。”

“南宫离,今日东桑宗主大寿,你却在此闹事,是何用意?”

东桑柳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看着南宫离,“南宫贤侄,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假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南宫离有苦说不出,他的感觉不会错,肯定有强妖,可那妖敛了妖气,也不现身,他无法证实。

宸渊当然不会为了南宫离现身,但东桑父子太不是东西,儿子欺负完,老子又来欺负,还有没有一点大宗门的样子?

见东桑柳端起换上来的茶,手指一弹,杯盏又裂了。

这茶是刚沏的,烫得东桑柳直接把茶盏甩了出去。

众人,“……”不是南宫离,南宫离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东桑柳,“……”这个寿还能不能做了!

南宫啇,“大伙都看到了,阿离压根没有动。”

大家的脸上有了惊惧之色,如果不是南宫离,就只能是妖了。可这么多有身份的驭妖师在,却连一丝妖气也捕捉不到。更重要的是,他们没发现,南宫离却发现了……

大家看南宫离的眼神有些许探究。

有人提出疑问,“那妖进来这么久,不现身,只弄坏东桑宗主的杯盏,岂非有些无聊?”

无聊的宸渊手指又一弹,那人面前的杯盏裂了,吓得他窜跳起来,连退几步。

大家这才意识到,他们在明,妖在暗。妖就算要他们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一时间如临大敌,纷纷抄起兵器,戒备的四处张望。

宸渊环着手臂,懒洋洋靠在柱子上,倒看这场闹剧怎么收场?

静了一盏茶的功夫,什么事都没发生。

东桑河眼珠子转了转,冲南宫离喊道,“定是你与妖勾结,成心来闹事的。”

南宫啇气愤道,“你不要血口喷人,阿离不是这种人。”

东桑河,“除了南宫离,我们都感觉不到妖气,难不成连宗主的法力都比不上他?分明是事先安排好的。”

宸渊越看东桑河越不顺眼,四肢发达,一点头脑都没有,居然说他和弱鸡勾结。凭他的本事,需要和人勾结?笑话!

袖子一挥,东桑河像根大柱子,直直的撞向屋梁,赤昌的屋子从墙到顶都是岩石垒的,“砰”的一声闷响,他只觉天灵盖仿佛破了个洞,魂飘出去,痛得人都麻木了……

很快又吧叽掉下来,别人没听到,他自己听得很清楚,“卡嚓”一声,腿骨断了。那是一种尖锐的刺痛,他嘴巴张了张,发不出声音,过了一瞬,才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东桑柳又惊又怒,“南宫离,你竟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休怪我不客气。”

这么大一只锅扔过来,南宫离哪里肯接,忙摆手,“不是我,我哪有这本事。”

有人帮腔,“那妖分明就是你带进来的,你包藏祸心……”

话没说完,那人像被谁重重打了一巴掌,脸偏向一边,血从嘴里飞溅出来,和血一起飞出来的,还有几颗小东西,整齐的排成一行,在半空形成一道弧线,落下时,大家才发现,那是五颗牙齿。

这石破天惊的一巴掌,让所有人惊呆了,包括东桑柳在内,再没人敢吭声,都安静如鸡,原本惨叫着的东桑河也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南宫离在心里叹气,这下他真是有口说不清了,也不知是何方神圣在此?看似帮他,却把他的罪名坐实了。但凡对他出言不逊的,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屋子的人成了安静的雕像,虽然没有动,却四下里交换着眼神,望向南宫离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尤其是东桑柳,眼睛猩红,一副恨不得把南宫离吃了的样子。

南宫离和南宫啇对了个眼神,冲东桑柳抱拳,“东桑宗主,今日之事太过蹊跷,我与兄长还是先告辞了。”

东桑柳哪里肯放他走,可强行把南宫离留下,谁知道那个瘟神又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赌,只好眼睁睁看着南宫离往门口走去。

不管发生什么变故,厅里有两个人始终处惊不变的坐着。一位是西门少主西门傲,一位是百里二公子百里沧元。

此时,百里沧元起身叫住了南宫离,“南宫少主请留步。”